没人能将他的记忆换回。”
他疑惑:“不过是最后一世了,大人为何不等等,等他回到山中,自会相聚。”
商峘:“那你又为何不等?”
他说道:“我只想看看他过得好不好,并没有要求他要记得我。而大人,恐怕意不在此。”
他还记得焉酸大人那时深沉的眉眼。
“我要他想起一切,我要他的眼中不仅仅只有那个凡人。”
……
疏予见阮昼已然消失不见,轻声道:“大人果然动心了……”
然后他眼睛望向远方,渐渐眯起。
现在见着小草了,接下来……辛河,便是你了……
这边,阮昼急忙忙的赶回客栈。
没想到商峘还在那。
阮昼一下子就松了口气。
站在门口喊了一声:“商峘。”
商峘淡淡抬眼:“若是问我为何不救陆白,我私心所在,无话可说。”
阮昼道:“现在我已恢复了记忆,也知道,世间只有你一人能救。你能告诉我原因吗?”
商峘又说:“那你先告诉我,现在的你,对待陆白,是何心思?”
“我……”喜欢小白,喜欢小白,你倒是说啊,阮昼心里叫嚣着,可看见商峘那个不怎么好看的脸,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但商峘替他说了。“你喜欢他。”
阮昼愣愣的,“我……”
“你只需说是或不是。”
阮昼闭了闭眼,说:“……是。”
商峘忽然觉得很累。
“三日后回灵州,我救他。”
阮昼却感到心内一阵空虚,甚至还泛着酸楚之色,他呆呆的站在门口,忽又摇了摇头,急躁的退后,关上门靠在门上,吐出一口气。
他是不是该想想,对待商峘,究竟是如何的心思。
当晚,他睡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
已经入夜许久,客栈中的人都已经沉沉睡去,他以为商峘也睡着了,心思不定的翻着身子对着床里面。
忽的,门‘嘎吱’一声被推开。
阮昼身子一僵,片刻后放缓,他知道身后熟悉的气息,来自商峘。
所以他没有动,所以他开始装睡,只是想知道半夜三更,商峘为什么偷偷地来他的房间。
商峘其实也很纳闷,今日怎么就听了疏予的话了。
疏予说:“我知道大人的心思。”
疏予说:“大人既然想要如愿,为何不试探试探小草的想法,小草他,心中未必没有大人。”
疏予说:“凡是都要争取,否则连失败的资格都没有。”
疏予说:“大人,别懦弱了。”
是了,他是很懦弱。
明明已经洞悉了对阮昼的心思,却不敢前进,哪怕一步。他觉得小草对陆白的执念太重,他在小草心中,该是一文不值的。
原本今日的那一番话,他已经不想在挣扎了,干脆回去救了陆白,然后让他们两人双宿双飞,自己孤孤单单的会鼓钟山算了。
可是,睡觉的时候,疏予的话总是在他的耳边晃荡,让他忍不住,来到了阮昼的房间。
试一试,试一试,世上不是还有‘万一’一词的吗?
商峘放轻了步子进了房间,看见阮昼头朝里一动不动,想必已经睡着,接着,他往前走了几步,靠近床边。
这时候,阮昼‘迷糊’的转了个身子,一下子面对着他来,商峘一怔,低头那个妖媚的面孔,正散发着无尽的诱惑。
他觉得自己已经醉了。
俯下身子,头慢慢垂下去。
阮昼的眼睛掀起了一丝缝隙,看着商峘越来越近的脸,越来越近的唇,还有那个玉石,已经碰到了他的额头,带来了一丝凉意。
他竟不知该如何反应。
☆、一事未解,又添闲愁
该推开的。
该起来的。
可他不动,商峘眼中的深情带着迷茫,似乎不解自己的行为,却又迫切的进行着这个行为。
阮昼被他眼中复杂的情感怔住,下一刻,清凉的唇覆上了他的。
阮昼心里一根绷紧的弦猛地断掉。
他猛地伸出手臂柔柔的圈住商峘的脖颈,睁开眼睛,将自己的唇送上去。
辗转吸吮。
柔软妖娆的身子不停地扭动,蹭着商峘的身体,要他的回应。
嘴唇□□着商峘的唇角,想要钻进去,却被商峘一吸,瞬间夺过主动权,将舌头探进了阮昼的里面,吸出一番甜液。
再然后,就是疯狂的掠夺,不给阮昼一丝空闲。
阮昼诧异于商峘的主动,更是沉迷在其中,第一次吻上时,就觉得空落落的心
一下子变的满足。
“小草……”
迷糊间听见商峘的喟叹,缠缠绵绵,勾绕缱绻。
商峘一直以为自己在做梦,梦中的阮昼搂着他的脖子,向他索取他的吻,两人缠缠绵绵恩爱的很,这全然不是现实中的模样。
所以,他放纵自己沉迷在梦里面,直到听见阮昼的□□。
离得太近,所以觉得真实。
他猛地睁开眼睛,同时间眼中的欲色散去,他看着身下妖娆的人,心中一颤,还以为是自己强迫了他,连忙将阮昼推开,站了起来。
阮昼想要他的吻,一时间被推开,浴火还没有消,就看见商峘一脸愧色的站在床前。
他舔了舔嘴唇,就听见商峘道:“我,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以为在梦里。”
阮昼一愣,喘息的问道:“什么对不起,什么梦里?商峘,你怎么了。”
商峘真是愧疚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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