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把手指压进去尝试把那些jīng_yè勾出来。不知道叶修是太困还是发烧,周泽楷手指插进去的时候一点反应都没有,可身体内部却还是敏感得厉害,被轻柔得碰了一下就立刻颤栗起来,偏偏周泽楷这方面实在是没经验,捣了好半天都还有一些留在里面,甚至被吃得更进去了,急得他满头大汗,手下还一点力气都不敢使,生怕弄疼了叶修。
忽然背后的门被推开,周泽楷来不及反应别的,先扯了一块浴巾直接在水里把叶修包住按在怀中,才警惕地侧过身,看看不速之客是谁。@
韩文清手里还拿着他的那份房卡,瞄了一眼吊在墙上一晚上的电话筒,又盯着叶修烧得发红的脸,那浴巾包得不是很严,一部分漂在水里,露出半边赤裸的脚踝,心头简直无名火起。
周泽楷愣了一下,把叶修又抱紧了点,不满地用眼睛瞪着韩文清。
“去买o的退烧药,你弄不出来。”韩文清压着火气。
他不想对这种情况多说什么,叶修对他没有承诺,又受o有发情期体质的限制,没有标记归属的他有权选择任何一个人。
何况,他们还在绝交,人为得故意拉开了十年来的信赖和默契。
本来周泽楷还敌意满满,却想起来那次在飞机上时叶修身上的痕迹,好像明白了什么,而自己又清理得叶修很不舒服,一下子没了脾气,瘪瘪嘴,转身一边挡着韩文清的视线,一边在叶修脸上亲昵得蹭了蹭。
瞅着叶修烧得人事不知,随周泽楷亲亲碰碰都软塌塌地伏在对方身上的样子,韩文清恨不得抓起叶修打一顿。
等周泽楷匆匆忙忙跑下去买药,韩文清坐在浴缸边沿,终于耐不住恶狠狠地把叶修从浴缸里拉出来,滚烫的身体令他骂了一句,让叶修分开腿坐在自己身上,力道粗暴得令对方发出了细小的呻吟。
可扩张的动作还是很温柔,韩文清长而有力的手指深深压进比平时更高温的身体,安抚着紧张的肠壁,时不时温和地刺激o的敏感点,耐心等待叶修放松下来,才曲起指节慢慢摩擦,把后穴撑得更开,肠腔深处的jīng_yè带着一丝浅淡的红色缓缓流了下去。
清理到最后叶修也被折腾得半睡半醒得睁开眼,韩文清还没说什么,他已经嘟嘟囔囔地抱怨“怎么又是你”。
韩文清冷着脸,忍不住在用力在浴缸上捶了一拳,却什么也没说,拿起沐浴头帮他清洗掉剩下的痕迹。
叶修似乎清醒了一些,试着去夺沐浴头,手刚伸到一半就被韩文清不耐烦得抓住,抽了两三下也没抽出来,反而吸进了不少水汽,咳了好几声。
“幼稚。”韩文清沉声骂。
叶修愣了几秒,浆糊一样的脑子才转过来韩文清是指绝交的事,驼着头断断续续地笑:“就幼稚怎么了。”
抓着他的手滑到腰上一掐,叶修疼得一呲牙。
“靠,都是qín_shòu,”叶修忍着大阳穴一鼓一鼓的胀痛,竭力思考着,“……现在几点?兴欣怎样?”
他嗓子哑得很,只能凑到韩文清耳边才能让对方听清,滚烫的侧脸靠在韩文清半湿的肩膀,马上又要睡着的样子。
韩文清沉默了一会,等叶修不耐烦地拿小腿踢了他一下,才怒起来抓起乱动的脚踝压到腰侧。
“号点半,昨晚所有在市的职业选手都被连夜喊去检查性别,今天没哪个队伍想留着,都走了。”韩文清看了一眼,叶修也不知道有没有在听,闭着眼睛枕在他身上,不由得又加重了语气,“兴欣没人留下,队伍现在只有轮回在等他们的队长去检查性别。”
叶修闷闷得嗯了一声。
昨晚太过火,现在皮下的青紫全泛了出来,印在苍白的皮肤上,从后颈到脚踝,指痕、瘀伤与吻痕到处都是,嘴唇更是破皮红肿,甚至现在还有一点点血在渗出来。韩文清从来没见过叶修如此病态的样子,虚弱、安静……
像是身陷囹圄的教徒。
韩文清在浴室里找了一圈,没有还干净的浴巾,只好去房间的柜子里翻了出备用的床单,回头发现叶修自己跨出浴缸,撑着洗手台昏昏沉沉弓着背往外走,他拧起眉,上前抖开床单把叶修从头到脚都罩住:“你这次不是因为副作用。”
“……难道没发情就不能上床了?”叶修半抬起眼皮懒洋洋的,“你情我愿,彼此需要……装什么纯。”
妈的,嘴还是这么欠。
可叶修是真的没什么精力了,一直到韩文清把叶修搬回整洁点的那张床,叶修都没再放嘴炮,似乎很乖巧地缩在被褥里。但韩文清知道叶修即使在发烧也睡得不踏实,毕竟对方现在几乎承接了整个世界给予o的恶意,昨晚那场检查已经有很多选手觉得受了屈辱,甚至一些得到消息的粉丝都开始抗议了,叶修一个人,又是怎样接受完检查和审判。
韩文清不知道,但他相信叶修绝不会退后。@@
哪怕再艰险的境地,也有舍命一击的决绝和胆识,叶修之前没有认输过,将来也不会。
——宿敌十年,韩文清对叶修的信心,可能比他自己还要坚定。@@
忽然本以为入睡了的叶修在被子里翻了个身,像是知道有人在注视一般,把头埋在被子里说话。
“……这是属于叶修的,迟来的战场。”
嘶哑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然而胸中的焰火,却从未暗淡过它的星星之光。
把叶修给安顿好周泽楷也没回来,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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