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持续的吻咬中消失,与自己的味道融合起来。手下加重力道细细安抚着渗出液体的顶端,不间断的给予柱身刺激,撩拨、轻掐、弹动,在要高潮时扼住,把大片大片的液体抹在颤抖不停的大腿根部,又继续似乎没有尽头的折磨。@
身体在情动,但叶修根本没有得到快感,一直在痛苦里挣扎,他甚至在喘息的间隙回了喻文州那句话。
“不——”
臣服,绝不。
喻文州微微皱眉,手下重重一掐。
那压抑的呜咽如此动听。
「赞美诗…」
痛楚烧灼着身体,情欲不堪一击,叶修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任何碰触都是伤害,他不用抑制痛呼,那些凄厉的叫声在胸腔徘徊,没有冲出就被下一次的痛苦覆盖。这样强迫的压抑对身体是非常沉重的负担,在喻文州再一次稍微离开他的唇时,他剧烈的挣动起来,勾起背撕心裂肺的咳,星星点点的血落在地板上,又被汗水和唾液晕开。
到如今,没有沉溺在身不由己的快感中,大概就是唯一的仰仗了。
其实能够坚持的,也不过这一点点而已。
喻文州掐起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然后渡了一口水进去,那是一口低盐水,稍微润湿了一下干渴的喉咙,也给处于极限状态下身体带来鲜明的刺激。叶修忍不住握住喻文州的手腕,想把他掐着自己的手推开。
“前辈,很难过吗?”
喻文州终于放开他,但被深度刺激的叶修一下子根本回不了神,躺回地板上,灰蓝色的系带睡衣被各种体液泅出一大片一大片的深色,扭曲的堆积着,只剩下两只袖口还卡在腕间。他大口喘息,指尖扣在地上,狼狈的颤抖着,眼泪止不住地落。
哭得通红的眼角像是染上了桃花。
喻文州伸手用指节拭去挂在眼角的泪尝了一下:“哭得好厉害,让前辈舒服一点吧。”
叶修茫然的看着他,稍微一动,又是一阵咳。
喻文州把他抱起来放在沙发上,又喂了一口低盐水,这次叶修接受的平静些,火烧似得喉咙得到了丁点安抚。喻文州笑笑没有离开,一直在唇角磨蹭,等叶修把水都咽下去,再一次吻上,勾出对方的舌尖用犬齿细细研磨,叶修疼得缩头,喻文州低低的笑声在喉咙里打个转,抬起他的下巴,舔掉下唇的血丝,一口咬在颤动的喉结上。
这一口咬得狠了,叶修倒抽一口气,拼命向后仰,被喻文州顺势扣在沙发背上,被折磨得失却了血色的苍白身体向前挺起,毫无遮掩。
喻文州只需要轻轻划过,就会划出一道不消失的红痕,倒真像刀尖的痕迹了。
“咳……咳咳啊不……痛!……”突然叶修整个人都弹了起来,喊出他第一声呻吟,是喻文州在rǔ_jiān上重重一掐。
这炸开的巨大疼痛让他眼前一黑,好半天看不见也听不见,短暂的失去了意识。
然而更大更多的刺激接踵而来,喻文州温柔的舔咬着刚被狠狠掐硬的红点,另一边继续用指尖挑拨重捻,让叶修一口气梗在肺里,身体似乎一遍一遍碾碎似得,生不如死。
可身体却接受这耻辱的愉悦,性器高高的翘着,亟待抚慰,濒临爆发。
连绵一片的轰轰耳鸣中,喻文州的声音钻进来:
“前辈,求我。”
“快求我……”@
“叶修。”
叶修没回答,不知道是已经不能理解句子的意思还是说不出来,他艰难地呼吸着,喉咙底滚动着呜呜的低吟。
喻文州并不着急,他拉起叶修指节握到发白的左手,一根根的展开,十指交握,又拉着另一支同样完美漂亮的手,搭在自己早已迫不及待的性器上,一边吻着不住颤抖的手指,一边诱导叶修抚慰自己的yù_wàng。
在自己身下悲鸣扭动的是曾经自己崇拜的荣耀之神。
被欺凌被压制,失去了往日那洞悉一切的慵懒。
昔日里操作角色冲杀的双手软弱无力任由摆弄,淫靡耻辱得抚慰着男人的性器,白皙修长的手指上染满了体液,颤动不已。
征服掌控,这是莫大的快感。
韩文清开门进来的时候喻文州已经穿戴整齐,与平时的蓝雨队长没有什么差别,但是他手下的人却让他吓一跳,简直不能看。
叶修双手被绑在头顶,睡衣大敞,半遮不遮,胸前rǔ_jiān充血挺立,从胸口倒小腹全是划痕,双腿被喻文川分开抱着,膝盖上都有牙印,腿根更是密密麻麻的吻痕掐痕,眼泪不停的滚落,被射了一脸白浊,可怜得大口呼吸着。涨的发紫的yù_wàng被一根包装绳扎住了根部,偏偏还有喻文州的手在撸动抚慰,时不时重重掐一下。
弥漫着的淫靡气味有着奇特的诱惑和甘甜的气息,勾着这他作为的欲念。
韩文清依然很冷静:这他妈在我家客厅干什么?
他放下从酒店拿来的叶修的行李,几个跨步冲上去拉开了喻文州,把自己的外套甩在叶修身上,沉声道:“给我解释。”
喻文州踉跄了几步,看着韩文清带着几分嘲笑:“韩队知道叶修是o吗?”
“o……”韩文清下意识看了叶修一眼,被外套盖住的叶修露出一双被束缚的手,腕间被绑出红痕,指尖纤细通红。
喻文州把手上的白浊液体擦掉,平静地说:“他没告诉你吧……呵呵,现在闻不到o的气味是因为末日之星太霸道了,他还处在因为突然断药的身体机能紊乱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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