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特别,我就会容忍你。”
明明就是一直在容忍嘛。齐铁嘴冲他眯起眼笑了笑,道,“铁嘴不敢,四爷心爱我,我又怎敢逾矩。”
“爱你妈!”陈皮阿四往他後脑勺来了一掌,恶狠狠地道,“少给老子来这套。”
不过齐铁嘴倒是没脑浆迸裂,还能嬉皮笑脸扯著陈皮阿四。“您见过吗?齐夫人可是个美人,所以才生了我这麽个美男子。”
“放屁。”陈皮阿四冷冷说完,把脸扭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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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四
他们逃到了湘西的小镇上,意图安顿下来。
那武林大会过去後,他自然成了白道都看不过眼,杀之後快的大魔头,在负伤的二月红透漏的情报下,真是躲无可躲。
海盐暂时是回不去了,除非要等著在堵得水泄不通的官道民道上被抓个正著。手头这银票一时半刻也不好兑现,只好找个相对没多少武林人的地方,避避风头。
不过,他那车少年和手下,约莫是逃走了,要麽被抓,要麽流落为草寇。他那些床伴们,也许没多少好日子过了吧,如果吐露出自己身体的事情...
他心中隐约不安,看著铁嘴为他忙里忙外的,不大高兴。
因为实在不能让外头的人知道他身体的秘密,他让两三个称得上心腹的人跟著文锦和那群少年。这两三个人是他亲自教导的,和他手下其他人一样,并不知晓他与少年们那些下流之事,对於文锦,也只是知道这个孩子对他很重要罢了。他下了命,有人要袭击文锦,无论是什麽人都杀了,而那群少年,则是当场击毙。这样,好歹也多了层保险。
铁嘴知道他的顾虑,并不多说什麽,只是把他的手下打点好,让他安安心心逃走。
两人并非没有在山中流落过,虽近些日子过著的都是舒坦日子,可阿四对穷日子的印象还是深刻的。他和铁嘴在山中多了好些日子,才辗转到了一个偏僻的农生小镇,两人装作故乡饥荒的兄弟,在此躲避。
铁嘴也差不多到了年纪了,年轻人,俊秀又抢眼,风度翩翩的,站在这偏僻小镇,气质一下子就盖过了村里扛惯锄头的汉子,一股斯文败类的气息,惹得适婚的小女孩子春心萌动。
村里的媒婆就那两个,都见过阿四的黑脸,不敢上门说媒。这淳朴地方,没人把阿四的态度往那个地方想,他们也收敛了一些,夜里也尽量瞒著人出村去,在山间野外解决,这样倒也没人知晓他们的奸情。
虽说两兄弟说是来借住的,但是也好好在这小镇子里开了片地,做起了那耕种之事。阿四说他俩是商贩,没做过这等事,倒也有不少冲著铁嘴的热心村民教他这样那样的,只是阿四这厮,嘴巴奇严,竟是滴水不漏,说什麽也不肯。
今天也把媒婆弄了回去,铁嘴正把他新缝上的麻布衣给阿四比划,“四爷您看,咱多像男耕女织的。”
阿四敲了他的头一下,“要是你真的跟那些女的结婚了,你也就俩女织了。”说罢,脱了沾满汗水的上衣,把铁嘴手上的新衣接过来,道,“你这是怎麽的,可劲儿的给我做衣服?现在还不是走的时候,至少也等个半年大半年的才好吧。”
铁嘴苦笑道,“四爷这麽英武,怎麽就没多少女孩来提亲呢。”他捏了捏阿四因为最近早出晚归的劳作而晒得更黑的胸膛,“真是没眼光呢。如果是我,为四爷织一辈子的布也愿意呀。”说罢,还把嘴凑上去阿四的rǔ_tóu去,舔了一口道,“唔,这味道真男人呢...真不想让别人尝。”
阿四一把拉开了他,瞪他一眼道,“你脑子进水啦?这种事情不要白日做,要做也到外面去,让人看了怎麽办?”他迅速套上了衣服,没让铁嘴看见他的身体。
“唉...”铁嘴叹了口气,脸上却笑容不减,“要是这样一辈子不会海盐,和四爷就这样过下去,倒也不错...“
阿四没理他,心里却道,你这傻小子,半个月来夜里都被他榨得干干净净,弄得白天都不能出去帮他做活,只能憋在屋里做些女孩儿玩意儿。还一辈子呢,我看你过几天就该吃不消了。
把锄头放回去,道,“你要怎麽想,是随你的,只是呢...我看你也撑不住了,不如就这样,过些日子就走吧。这些日子,有手下来联系我,说是幸存下来了。我看了看,倒也不可疑,靠著他的路子,还是可以去西北躲一躲。”
铁嘴却沈下脸去,一脸不情愿的模样。“您又要回去吗?那儿可不是咱们汉人过的地方,尤其是近些年来,朝廷对他们的态度并不好啊。”
阿四笑道,“这你也不必担心,我的基业在海盐,不久就要回去。在西北比在这里安全不止,你的身体也并不需要过多负担。虽说从西北回海盐,路途比较长,但是有点耐心,也并不是不安全的。”
“就怕海盐被那群小兔崽子玩到什麽都没了...“铁嘴喃喃道。
“你怕个甚,四爷我本来就是从什麽都没有,白手起家做到现在的。有人稀罕四爷我身手的一日,我就不怕没钱过日子,你若是不想同我亡命,就在这里挑个大姑娘娶了便是。”
铁嘴脸红道,“不是把我许给文锦吗?”
“你若是真娶了,我倒是不会逼你了。”
“您知道我只愿意服侍您一个。”铁嘴苦笑道,“今夜我还能派上用场,能一日不吃药,便不要吃药吧。这里虽然乡间荒野的,药草倒是不少,这里的人也不懂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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