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的感觉,床事上除了和师父的那时候,他从来没体验过这麽高超的技巧,而二月红也根本不会为他做这种事情...
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之後,他就知道失言了,痛悔不已地咬上了唇。
耻处温热的美好感受一下子就停了,他知道阿泓听见了。
杀了他。
阿四心中闪过这个念头。他心中绝对不能暴露的,谁也不知道的秘密已经被发现,只能杀了他!
运气於掌,他深吸一口气,不管此时欲火焚身,将脑中那酷似二月红的背影赶走,正要拍向後方的人,让他脑浆迸裂──
“呜!”
阿四刚要动手,便被更爽快的感觉侵犯了。这次,阿泓的舌尖探入了他的後穴,双卵被温柔地玩弄,那软绵绵的力道,细腻的手都让他沈迷不已。
“啊啊...好舒服...用力...”
习惯被男人疼爱的身子,无法满足温柔地对待,他呻吟著道,“手指...手指!”
说罢他掰开了臀瓣,把那豔穴更充分地曝露在阿泓面前,“插进来...快!”
然後,迫不及待地用自己的手指捏玩阿泓的嫩舌,借著阿泓的唾液润滑,粗硬的手指滑入了张合不已的饥渴肉穴,明明今晚就不打算用那里高潮,都是该死的阿泓到处乱舔...
“唔嗯...啊...”阿四喘息的声音犹如抽泣,拉长了极具魅惑,听得阿泓欲火更炽。
他不是没有情欲的。
“唔...四爷?”他揉著阿四圆润的臀部,唇舌移到阿四不断溢出淫液的阳物,吸舔著阿四的囊袋,“喜欢我这样吗?”
他低沈的声音好沙哑,阿四的脑髓都要震动起来一样。“手指伸进去...给爷找个玉势。”这种烟花之地,每间房中必定都有这些东西,他伏在阿泓身上,不停喘气。
他屁股高翘,浑身汗湿的性感样子,让阿泓心跳加速。“明明玉势那样冷冰冰的东西,恐怕满足不了四爷吧。”那张平凡的面孔,此时露出了一点点笑容,“您想要我的ròu_bàng插进您的sāo_xué,您只说便是...”
“闭嘴!”阿四眼角发红,有如发情的母兽,但是有著内力的声音依然非常稳,气势凶狠凌厉,“你别想把你那根脏兮兮的东西捅进来...”
“唔...”手指伸到极致,但他都无法碰到那销魂的花心,他的阳物也射不出来,吊在那里十分难受,阿四只好把另一只手也摸上去,不停掐弄那没法再习惯进入别人的ròu_bàng。
阿泓冷笑一声,听在阿四耳朵里十分刺耳,“四爷这地方不也脏得很,好说我吗?”
“住口!”虽说他是十分yín_luàn,夜夜宣淫,但是他也并不愿意被那麽多人上,作为男人,他不知过了多久才克服那种人尽可夫的耻辱感,这个不知好歹的戏子竟敢嘲笑他!
“我说得不对吗?四爷?”阿泓讽刺的笑著,明明两人在床上赤裸相对,却仿佛在战场一样,杀意一触即发,“男人到处留情可没什麽,但是像四爷一样爱好被别人插的就已经够恶心了,还比妓女都要yín_jiàn,谁都能上,这可是浸猪笼的罪,不知道四爷知道吗?”
阿四还维持著如母狗一样的姿势,情欲却消灭了一大半。这个表情,这个语气,实在太过熟悉,有如噩梦。
“你...不要再说了。”
他的声音极轻,竟像是哀求一样。性感的面上露出不自觉的脆弱,阿泓见了,也不禁思考是不是太过了,“四爷,你说说,你到底给几个人睡过?”
那柔和的语气也好相似,阿四不愿意承认他刚刚对那个人如此不敬,他错开了目光,坐在了床上背对阿泓,低声道,“别再说了...数不清了。”
阿泓也没有声音了。“阿四,我想要了。”
他的声音依然低沈嘶哑,从後面袭向了阿四,“我想要你了。”
说罢,他的手又潜向了阿四宽阔胸前那比正常男人都大了不少的rǔ_tóu,不停揉弄,唇舌也一下下吻著阿四的脖子,爱怜一样的举动让阿四也迷失了本心。
“师父...”
他在阿泓身下迷乱地喊著,身下被不停冲击著,声音不停哽咽著。
“别哭...阿四别哭...”
“没、唔...啊嗯...没有哭、我...没哭...”
阿四不停抽气,“啊哈、啊...”ròu_tǐ的冲击太过强烈,他受不了阿泓的捣弄了,粗长的性器穿刺著他,他的重量使得那东西更用力地顶在穴内的花心,“呜──”
他的rǔ_tóu被阿泓纤长的手指拉扯著,因为早些年出奶而特别敏感的乳首,此刻又给他更多的快感。丰沛的水声吱吱地,听著都好yín_luàn。
“师父...别再...快...了...好、好深,受不了...”阿泓的冲刺加快了,那腰力好强劲,感受著硬器在自己体内发烫,阿四只觉得yín_xué又饿了,漫出了更多汁液,“嗯嗯啊啊...”
太快了,太用力了,太爽了!
他的阳物因为不停的刺激,pēn_shè出了更多!
白色的液体飞溅出来,射在地上,而阿泓掰开了他的腿,把尿一样的姿势,让阿四心跳失速,羞耻不已...
要出来了...放手...
“嗯嗯啊!师父...要射了!要尿出来了...不要!”
他摇著头,哭著惊叫。今夜喝了好多酒,不行...不能这样...在别人面前...
可是阿泓却十分坏心,一边转著圈戳弄他的yín_xué,一边还伸手抠弄阿四那yù_wàng的顶端,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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