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顺势软软搭住了阿四的手,任由那有些粗糙的手揉弄她的胸脯,她整个人都靠在阿四怀中,想要引诱这个看起来很有男子气的青年。
“走开。”阿四上脸了,但是不代表他真的喝醉了,这女人想做什麽,他知道得一清二楚,自己的身子如何,他心中有数,让他再在女人面前裸露,那是半分不能,被搭住的手迅速翻转,反扭住了女人的柔荑,声音冷沈了好几分,“我让你出去,你听不懂?”
他放下了酒杯,从怀里摸出了又一锭银子,若有所思道,“你想赚我的钱?”
女人知道他根本没醉,酒後乱性也不能了,就老实下来,手还是被他扭著,她就不敢动,点头柔顺道,“求爷赏口饭吃而已,您要如何,小女子照办。”
阿四道,“你做这生意多久了?可有些什麽经常出入的熟客?”
女子道,“入行也快五年了,熟客嘛,确实不少,本地的一些少爷,还有附近地界的江湖人,都算脸熟了。”
“可有听过最近有什麽大事?”
见他严肃的模样,女子不敢造次,老实道,“最近出入的生面孔确实多了,都是带刀带剑的...”女子笑道,“莫非爷也是一路?”
阿四冷淡道,“我只是个做生意的。我想来打听一个人。”
女子点头,“一定告知。”
“我想打听一个叫二月红的。”
他的声音很冷淡,也稳定,女子不知道他和二月红的关系,一听到二月红,就笑了起来,“你想问二爷麽?咱们长沙做这行的,谁不认识二爷啊。”
阿四暗想,我当然想到了这一层,“他还是没变,是吧。”
女子掩口而笑,“二爷出手大方,人又温柔,咱们姐妹都喜欢他呢。不过二爷玩归玩,却从来不认真,流连花丛,却也从来不留情...虽说十分温柔,看似十分多情,却也从来不谈真心...不过我们也知道,风尘女子,哪配和那样的贵公子交心呢?能得一夜fēng_liú,也便好了。”
“提起他,你似乎很多话嘛。”阿四忍不住有些讽刺地笑道。
这见惯世面的女子却被他一句话说得面红,含羞道,“虽说二爷是风华绝代,爷也不差他的,您这麽男人,一定也有不少女子对您投怀送抱。”说罢,又给阿四满上一杯酒。
还不放弃灌醉他的念头,阿四心中冷嘲,脸上却依然没什麽变色,说道,“我不好女色。”说罢将女子推开道,“你可以走了。”
听他这话,女子大惊失色,看他还是一脸淡定地喝著酒,见他生面孔,心道,莫非是追著红二爷来的?
这可能性不小,只是猜错了。阿四看她脸色丕变的样子,有些暗笑,道,“还不愿意出去?嫌爷给的银子不够吗?”他缓缓咽下了酒,喉结滚动的模样异常性感,真让人遗憾他是个断袖龙阳之人,“可惜,你顶多也就那个价了。”
他缓缓露出了笑容,却毫无笑意,让女子脊背发寒。说是商人,怎麽也不可能相信,这分明是一种更加危险的东西...杀气,这是掩藏不住的杀气!
这种气势,明明就是走黑道的人才有的,只是她一时被钱冲昏了脑袋,才没有察觉到这个!
“多谢爷打赏,奴家这就去了。”这银子算是封口费,她不收也得收,说罢急急忙忙地退了出去。
见人走了,阿四这才叹了一声。虽说早知道在这些女子口中探不出什麽,而且就算有什麽,也一定不是他想听的,果不其然,听了一半他就忍不住赶人了。
酒似乎完全没用,借酒消愁这事情,在他一身深厚功力之下,还能有什麽用处?今夜似乎特别的冷,没有别的事情做的夜晚,总是忍不住一次又一次,想起不愿意回首的事情。
这几年来的夜晚,他都在床上yín_luàn地度过,很少一个人这样喝酒。从最初的被羞辱感,他也渐渐习惯了被抱,毕竟没有那个,他会死的。
逆极果给他带来的,除了文锦,还有无数阴阳逆转的後遗症。开始的时候,每晚他都处於极度饥渴,却又无法发泄的状态,只好去青楼泻火。可惜,青楼的小倌阳气不足,无法滋养他体内肆虐的阴气,他只好忍了,直到齐铁嘴找上他。
他遇上铁嘴的时候,这小子已经闻名江湖,是个名副其实的半仙,开口必中。江湖上纷争不少,齐铁嘴这种年轻没法自保,又身怀绝技的,正在被追杀,阿四又和他有一面之缘,见他对自己的事情说了个八成,便留了铁嘴在身边。
自此齐铁嘴的名号也销声匿迹了,外头说是陈皮阿四强抢少年,日夜淫辱江湖新秀,这个名声真是难听,不过碍於陈皮阿四的恶名远扬,倒也没人敢动干掉齐铁嘴的念头了。
铁嘴一双慧眼辨阴阳,看得出阿四的体质与常人有异,阿四自然不会放他走,把这个少年留在身边,也算看著逆极果能让他怎麽样。
分析了半天,铁嘴让他做的事情就是采阳。阿四当然知道这是什麽,铁嘴也清楚告诉了他不这麽干,後果是什麽,为了不让阴气爆发,使得名满天下的陈皮阿四因为欲求不满而亡,他也只好依照铁嘴说的,乖乖去寻些处子来满足自己。
开始的时候,当然诸多不顺,只好由铁嘴顶替。虽然铁嘴也算处子,但是毕竟年纪尚小,阿四一个大男人,又每夜饥渴,没过多久铁嘴就撑不住了。阿四又不愿意被那些五大三粗的男人抱,便要去找些不懂世事的处子少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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