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指著沈默的少年说道,“你可看到他的脸?只要四爷愿意,这一巴掌能把他的脑浆都打出来,相信我,我看过很多都是这样的,你要活命,先管管自己的嘴巴。”
那个说话的少年道,“命?我的命在他手下能值多少?你们到底知不知道,你们都是男的,不能给他当女人用!”
房中有些人起了骚动。劝说的少年无奈道,“我们还是先给你洗澡吧,过了这麽几天了,你又是小少爷,定然受不了了。”他转头,央求似地看向靠著门框饶有兴味看戏一样的少年,“铁嘴哥,您能下去叫掌柜准备些洗澡水吗?”
齐铁嘴含笑,眨巴著那双充满鬼点子的眼珠,“我好像听到有人说杀千刀的了,但愿不是说的四爷?”
那个不屈服的少年喊道,“我说他又怎样!你们这群娘们,一点男人的姿态都没有,摇尾乞怜,在那个淫贼面前如此献媚,我以你们为耻!”
齐铁嘴叹了口气道,“四爷的耳朵好得很。”说罢,他对那个一直劝告的少年淡淡道,“这事我帮不了,四爷不喜欢那麽有骨气的。”
他话音未落,刚刚把文锦领走的陈皮阿四又无声无息地过来了。“就这麽杀了?”齐铁嘴问他,“四爷?”
陈皮阿四看那个公然和他叫板的少年许久,才又转头瞥了齐铁嘴一眼,说道,“你算头儿,有没有本事把他的舌头给我捋直了?”
齐铁嘴知道他今日放了那个少年一马,心中稍稍舒了口气,说道,“有什麽不顺心的话,找我便是,我定会让他好好服侍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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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喜新厌旧的混蛋好久没写文了啊岂可修,放假也没写啊
爬墙写什麽佐鸣啊(捂脸
酷爱把这大坑弄死啊(踹
☆、三十五
天色渐暗,正是青楼楚馆纷纷点起灯做生意的时候,客栈的两间上房却门户紧闭,仿佛里面没有人似的。
此时房中却荡涤著黏腻的水声,还有浓重的喘息声。“哈...嗯哈...”高大的青年瘫软地坐在床上,似乎下方在被不停地撞击著,身子被一个少年扶著。他蜜色的肌肤布满了汗水,散发著要命的性感,厚实的胸膛不住起伏著。
他胸前挺立硬起的深褐色rǔ_tóu,正被另外一个清秀少年不停来回舔吸,那啧啧的水声尤其淫靡,听在青年耳中更加令他羞耻,从那处传来的酥麻快感却无法忽视,让他抱紧了少年纤细的身躯。
“吸...用力些,快...”
他的声音低沈沙哑,十分性感,让人沈迷不已。那些少年从未和他以外的人做过,一听到他的命令,欲火也被挑了起来,只能立刻照做,吸奶一样吸吮起青年的rǔ_tóu来。
那rǔ_tóu完全硬挺,竟是比平常男子大了不少,似乎也更加敏感,“你...”他双眼朦胧地指了一个坐在床边不敢动的少年,“过来摸我...嗯嗯啊...要死了、用力些、再深点!啊哈...”被他坐著的少年,更加卖力地挺动腰肢抽送,一边抱紧了他,一边问道,“四爷...这样可以吗?”
他顶弄著青年的身体,深红的阳物不停地在青年完全扩张的後穴之中chōu_chā,“啊啊啊,好深,就是这样,快...用力、操进来!别废话了,用力!”青年眯著双眼,忍不住自己也动了起来,少年只得更用力地插进去,速度也不停加快。
“唔、呜啊啊...好爽...要死了...”他整个人都瘫软在了身後的少年身上,健壮修长的双腿大张著,他催促吸吮rǔ_tóu的少年道,“快来,你也快干进来,不够,不够深!不够...”
不够、不够!一点也不够!
被要求摸他的少年脸都红了,一手揉捏他大腿的内侧,一手安慰撸动他巨大湿润的男根,眼前青年殷红的後穴正被一根火热的阳物贯穿chōu_chā,带出阵阵水声,这个人却还是不满足,这麽饥渴...
饶是他认识了四爷那麽久了,还是觉得四爷这股子骚劲非同寻常。明明平时是那麽傲气强势的大男人,在床上却这麽yín_dàng,这麽欠操。
“谁...谁来吸我的rǔ_tóu...”青年才没兴趣观察谁在他床上想什麽,“用力吸,快点。”说罢,随手抓过一只软绵绵的手就放在自己那硬挺的rǔ_tóu上。
被他抓著手,一直站在床边看的少年脸红得不知所措,想告诉陈皮阿四他不会上床去的,却不敢说出口,只能求救一样望著那个没有被命令进入,现在似乎还有些清醒神智的人。只见那少年却没事人一样说道,“照做吧。”那少年才脸红著,眼中犹带厌恶地揉弄起那肉果一样的rǔ_tóu来。
他从未经人事,生涩无比又没什麽手劲,阿四痒得很,骂道,“他妈的谁?这麽轻...啊啊...”他哽咽了一声,身後的少年顶到了他的敏感点,他抽动著缩紧了身体,“小心我剁了你的手...呜啊...就是、就是那里...你倒是进来!”
一边被干得脸色潮红,他还一边命令著身前的少年。
为他开拓的少年只好抽出了手指,扶著自己胯下的硬物压了进去。
豔红的肉穴吞下了两根阳物,阿四销魂得快翻出了白眼,“啊...哈...”他làng_jiào起来,阳根在少年撸动的手中抽动,喷出了大量前列腺液,那男性的味道顿时充满了少年们的鼻尖。
床边那个衣服还穿得好好的少年别过了脸。他就是那个被齐铁嘴说会好好管教的少年,原本以为陈皮阿四会qín_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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