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阵心一直都在他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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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人赤|裸裸的视线中,段顾走上了看台。
此时雪已经不像之前那么大了,依然是纯白的颜色,却让人不自觉地想起那靡丽无比的红,那是血的颜色。
段顾今天穿的是书墨特意拿来的白衣,没有繁复的花纹,没有华丽的暗绣,只是干净的白色,及腰长发被一根白玉簪松松的束起,只留几丝散落于上扬的唇角。过于精致的五官有一种柔和的温度,眼睛黝黑透亮,却和清池的眼睛不一样——这是一双见过了黑暗的眼睛,而不是单纯的,不知世事的。
对于段顾的自觉,在场的人反应不一,有的满意,有的失望,不一而足。
顺服的猎物总是没有会反抗的那么让人兴奋,但这样的段顾却让他们觉得很有一种凌虐的欲|望。看着那谪仙一般的人,在场的男人们开始蠢蠢欲动。
但主场人还没发话,他们自然也不敢动。
也不怕被段顾发现了,姬旸的眼神带着笑意,那黑郁郁的眼仿若带着浓墨般的黑暗,还有蚀骨的寒意。段顾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自己寸寸腐烂的身躯,暗色的血液已经凝固,铺洒在尘土满布的大道上,有一种暗腐的靡丽味道。
移开视线,段顾抬起手接住一片雪花,狠狠捏在掌心,冰冷的温度让他神思清明。
这里约莫有三十人上下,并不多,但个个都是高手,虽不如姬旸,甚至不如庄启明,但不可否认,对上他们,段顾一个也打不过。
他只能等。
淫|邪让人失智,他要等的,就是那一刻的到来。
清池留下的身体被姬旸一挥而散,连带着那双碧波般的眼睛,消失得无影无踪。
散漫的雪将最后的痕迹掩埋,而之前,这里不知道已经如此不着痕迹的掩埋掉了多少人,段顾突然觉得踩在这台上的脚步稍稍沉重了一点。
时间越久,男人们的呼吸就越是沉重,此刻的段顾有如置身兽群,随时都有被撕碎的危险。
但如果仅仅只是撕碎那还比较好办。
书墨一直站在段顾身边不超过丈远的地方,紧咬着唇,眼神里满是惊慌,就像随时都可能会因为害怕而失力而倒下去一般。尽管如此,他仍然死撑着不肯离远一点,也不知道在坚持着什么。
段顾突然想起了清池给他的暗示,虽说他之前也有点疑惑,但到底是没有肯定这孩子的身份。
身上白色狐绒披风已经被取下,一身单衣显然御不了寒,尤其是段顾这样没有修炼过的‘普通人’,更应该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才显得比较正常。
如众人所愿,段顾开始‘瑟瑟发抖’,他原本粉红色的唇因为寒冷而呈现一种青白色,长长的盈睫也在微微抖动着,高挺的鼻翼轻轻呼出的白雾仿若折了翅的蝶,被寒风无情吹散。
白色的xiè_yī落于地上,和纯白的雪地结合得天衣无缝。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太美了!
如若凝脂白玉,吹弹可破般的肌肤展现在所有人眼前,霎时间夺走了所有人的呼吸,特别是胸前那粉嫩的两点,差点让人把持不住。
果然不愧是盈香院的品雪公子。
“我允许你们一起品尝这场华美的盛宴。”姬旸轻飘飘的声音在场上响起,那声音似是比雪花落地的声音还轻,却将众人耳膜狠狠地敲击了一下。
一起……
段顾扫了眼周围已经完全陷入自己臆想中的男人们,说实在的他们也都算得上是上等相貌,毕竟修真之人哪有几个长歪了的?娘胎里生出来再丑,只要修到了元婴期就可以重新塑形,而这里无疑全都是以上的高手。
心里闪过一道嗜血的笑意,现在,还不是时候。
庄启明是最先行动的,他淫|笑着看向段顾:“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这样吧,如果你答应和我双修,我就请森行将你送给我,怎么样?”
如果闵衡知道自己儿子成了他的炉鼎——想到这里,庄启明心里不由得升起一抹快意,就连手里的匕首也放松了一点。
庄启明这么说,其他人却是敢怒不敢言,谁让他是修真界老大呢?就算是名义上的,那他背后还有第一大派支撑着呢。
段顾的沉默彻底激怒了庄启明。
第一朵血色的花在段顾身上绽开时,庄启明笑了,“让你敬酒不吃,现在好好享受人生中最美的一刻吧。”
段顾现在被两个修真者按在雪地上,不过幸好他们还没有脱他的裤子。
众人眼神痴迷的盯着段顾的身体,和之前清池在的时候感觉完全不同,那样的货色怎么能和现在这个相比?这可是盈香院唯独的几个能够成为品雪公子的人之一。
如此华丽的盛典。
段顾能够听到自己皮肤被划开的声音,也可以看到那鲜红的血从伤口中绽出,有一种奢靡的感觉。
火辣辣的疼,但他却发现自己某处开始有反应了。他可以肯定那个匕首上面没有放任何cuī_qíng_yào,那么也就是说,这是他的正常生理反应。
在多人的注视下和激烈的疼痛中,他竟然兴奋了起来,不只是身体,还有灵魂。
这对段顾来说有点不可思议,还有点羞耻。
狠狠咬了咬自己的舌头,直到满口血腥,段顾终于清醒了过来,此刻已经有好几个男人的手伸向了他,他们俨然已经失去了理智。
透过人群间的缝隙,段顾看到姬旸匆匆离开了。
再次咬破舌尖,压下那对他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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