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南疆番国的孩子,fēng_liú妍媚,连我梅七都自叹不如!”
“萧公子若是疑心,自可以写信去问,看看是真是假。听说沈将军待他极好,打仗都要带着他,令其随侍左右,形影不离,亲热厚密,丝毫不避嫌疑!”
“其实萧公子应知,沈将军心爱之人乃是言御史,番子也好,你也罢,又有何区别呢?不过是个消遣罢了。”
“萧公子,你可知昔年言御史在京郊遇刺,是沈将军不顾性命,挡在他身前替他挨了一剑,才保得性命?”
“怎么,萧公子竟不知此事?我还以为你们无话不谈呢!”
“萧公子可别这样看我,究竟我与你并无仇怨。我是王爷的人,对将军并无半分企图。我今日来说这些话,只是不想你被蒙蔽双眼,看不清事情真相罢了。这也是王爷的意思,他是真的看重你。虽然你们未曾见过,但萧公子的名字,可早都飘到王爷耳朵里了。你若愿意,王爷愿救你出来,全当结交你这个朋友。”
“算了,萧公子,你自己好好想想罢。若什么时候改了主意,可以随时托狱卒传话给我。王爷爽侠,素来好管不平事,定能助你伸冤。”
萧索连日不曾歇好,饮食也不足,狱中又寒凉y-in森,加上担惊受怕、心情起伏,他那单弱的身子哪里禁得住,咳了一夜,终于病倒了。
在此关了大半个月,一堂未过,连个来审他的人都没有。狱卒除去送饭,也从不理会他。这一病,竟无一个人知道,只有他自己窝在墙角,恍恍惚惚,不知所以。
好容易捱到人来,却不是别个,而是将他批捕的言浚。
萧索晕一时、睡一时、梦一时、醒一时,乍看见他,还以为又是梦境。言浚也不走、也不恼,就站在那里,一身雪白云鹤袍,与黑漆漆的牢狱格格不入。
好容易看清来人,萧索慢吞吞地翻身下床,跪在他面前,叩首道:“学生萧索,见过御史大人。”
“起来罢。”言浚负着手,长身玉立,自有一段威严气势。
萧索却未动,倒不是赌气不想动,只是病了许久、四肢乏力,实在动弹不得。“不知大人找学生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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