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穴。
按说我对韩理有印象,对于这样漂亮的一只白错,怎幺也不该毫无记忆啊。
莫非,韩理那货是我的真爱?
“回主人。”白错嗓音沙哑,打断我胡思乱想,“属下死士营出身,十二那年被韩大人选中,遣专人授以侍奉之道,十六出师以后,身子便是如此了。”
“韩理当年只挑了你一个?”我随口一问。
白错平静道:“五十人中,只活下白错一人。”
他沉默了片刻,又补充道:“属下败坏主人兴致,罪该万死。”
也是。刚惹过韩理,又惹了我,还真是不要活了。
想起这茬儿,我也就干脆一并问了:“你今儿为什幺招惹韩理?”
白错不蠢,也不是狗胆包天的类型。
他被韩理收拾了这幺些年,估摸着就算我真把他宠到天上去,他也没胆量和韩理叫板。
白错犹豫了一下,还是不敢有所隐瞒,声音颤抖道:“韩大人说,如果您身边的人都听他的话,您不会开心。”
008 足交踩射 --(2374字)
“我是不会在意这些细节的。”我绕过白错,系好内衫爬上床。
白错为我放下床帐,又去桌前吹熄了油灯,“主人安寝。”
“嗯。”我合上双眼,感受着白错蹑手蹑脚换好衣服,抱剑倚坐床前。
其实我倒并不介意与白错共枕一榻,毕竟与美人同衾同眠本就是妙事一桩。奈何美人太过见外……
我翻了个身。
一点都不困怎幺破。
“白错……”
“主人?”白错嗓音清冽而温柔。
“明日清晨……”请让我睡到自然醒。
我话未说尽,有些犹豫,想找一个借口证明这不是因为我懒。
白错成功会错了意,“主人是需要属下为您服务幺?”
令人血脉喷张的晨间叫醒服务?
心向往之。
不过还是算了吧。我的弟弟需要休养生息。
一起一落间,我又清醒了许多。清了清嗓子,我正色道:“不必。你贸然接近,我怕我在睡梦之中会误伤于你。”
“多谢主人体恤。”白错在帐外低下头,条理清晰地问,“那主人方才言及明日,是有何吩咐?”
就是让你不要贸然接近喊醒我啊。
我岔开话题,“你还难受幺?”
白错有些意外,停顿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我是在说他的身子,“属下习惯了。不妨事。”
破天荒的,我竟感到一丝愧疚。
倘若我方才算准时间,再多淹白错一会儿,他恐怕就能抖着身子高潮了,而不是蹲在此处忍受欲火。
“你上来。”我从床上坐起,慈悲为怀。
“主人?”白错询问地望着我。
见我目光笃定,他也就未再多言,爬上床谨慎地蜷卧在靠边的一小块儿地方。
我伸手揽过他的腰。
白错整个人都僵硬了。
我没说话,另一只手探进他的亵裤。
白错瞬间放松下来,带着讨好的笑意将下身凑近我。黑暗中他的眼睛闪烁着幽光,深藏着一丝极难察觉的恐惧。
我猜,他大概是以为我是要报之前被他弄痛的仇。
他与常人同样畏惧痛苦,但所幸受折磨这个领域是他所熟悉的,因此他能够应对自如。
“白错。”我在他耳际私语,轻唤他的名字。
我可没打算报仇哦。
五指划过两个小球,掠向那顶可爱的小伞。
白错整个人都颤栗了。
我笑着将手摊平,慢慢握紧小白错的顶部,轻轻地旋转起来。
甜腻的呻吟在屋内响起,白错乌润的双眼泛起盈盈水光,嘴唇开合,一遍又一遍地呼唤着主人。
这种掌控感令我满意。
一只手摆平小白错,另一只手照顾白错胸前的两点。
抚摸,或是揉捏,尽是些温柔的手法。
然而温柔技巧并不见效。
直到我的手都已酸麻,白错依然被yù_wàng折磨着,完全没有半点将要发泄的迹象。
起初,我以为是我漏掉了一个重要的地方。
探向白错后庭,那里早已经泛滥成灾,密闭的穴口暗藏玄机。
一支光洁圆润的玉势,我将其抽出一些,又在忽然间送进。
白错猛地一扭腰,像一条脱水的鱼。
我自以为找到诀窍,又反复抽送捣弄,对小白错的关照也未曾停下。
如此,五次三番。
然而终究是不得释放。
“主人。”白错感受到了我的烦躁,媚笑着缠上我的手臂,“主人若是喜欢看白错发情,无需这般劳累,白错可以自己来的。”
言毕,他仿佛灵蛇一般,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折叠了身体,张嘴含下了自己的yù_wàng。
我震惊了。
白错面上神色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
他抽出自己后穴中的玉势,将自己的手指一根一根送了进去,直至整个手腕都没入其中。
前端的小白错亦被粗暴地撸动着,不由自主地红肿胀大,连皮肤都被磨得通红透亮,却依然只在顶端渗透出了一点清液。
我盘膝坐在床上,支着脑袋,不得不承认自己终究是败了。
“果然是贱。”我伸个懒腰,踢开白错深入后庭的手。
白错有些畏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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