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墨白忍着痛断断续续地道:“我……我伤得不重,拖几日也没什么……”
苏合手里持着三根银针,本要刺下去,听见这话,便顿住了,冷道:“你说得不错,再拖几日也没什么。”随手掷了银针,将安墨白丢在书房的卧榻上,转身走了。安墨白怔了一下,叫了一声师父,苏合也不回头。此时毒性向外发作起来,他疼得全身微微颤抖,趴在榻上说不出话,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手足冰凉无力。
傍晚时青叶端了一碗粥过来,道:“安大哥,你吃点东西吧。”
安墨白疼了整整半日,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了,勉强开口道:“我吃不下,多谢你。”
青叶为难道:“谷主说要你吃掉,一口都不许剩。”
安墨白支撑着坐起来,端起碗,还没入口便闻到扑鼻的辛味,闭了眼咬牙送进嘴里。他活了十九年,从没吃过这么苦的东西,一碗粥吃完,只觉得面目五官都错了位。粥虽难吃,不多时肩上却痛得轻了许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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