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命令。”
袭明低垂着头,眼中是满满的狂热之光,仿佛要为这个终极目标而奋进努力。
他只从被主人捡回来后,吃上了饭食,被教导武学。他不再是那个只能阴鸷的看着别人抢走自己食物却无力反抗的‘野狗子’。他是袭明,是被主人赐予名字的袭明。
从那时起,袭明就发誓要紧紧跟随主人。绝不回头。
苍敔流听得有些有趣,轻笑起来:
这倒有些不像是侍从属下,而像是执事。
而苍敔流这人极少让人插手他的日常,袭明也只不过是当初他自己收下的百余名的乞丐孩子。如今那些人分散在各地,苍敔流又懒得过问。只是看着这每年不停运入的金银珠宝,还有不停往他躯体与灵魂回归的死亡力量。
就是苍敔流也会时不时产生,‘有个这么能干的属下感觉还不错’这样的感叹。
仅仅是救下一个袭明,因果牵连,便收集了百万的死亡能量与灵魂能量。他只需要每日饮茶赏雪,或是醉酒而歌。
只是一刹那,苍敔流便做出了一个决定。
推开怀中的少年,他看向正怀揣着人生终极目标而双目燃烧的袭明。
“你可愿意将灵魂归属于我。”
袭明立刻单膝跪在他脚边,垂下头表示顺从。
“属下愿意,誓死追随主人。”
即便此时的袭明还不知道这句承诺代表什么,但是宁愿舍弃所有,生命也好、灵魂也好,但是,想要一直站在主人的身后献出一切的心,永远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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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那一日见到了师兄怀里猫一样的少年后,芄兰的心却忽然痛不可遏起来。
即便是与景雁儿在一起也不会再像往日那样欢欣鼓舞,眼前全是师兄抱着少年时的样子,从前的记忆全部涌现。师兄牵着自己时的笑容,师兄抚摸自己鬓角时的温柔,师兄垂颈亲吻自己时的柔情,师兄占有自己时的细致与热烈……
这样的记忆带来是是无尽的悔意,它们折磨着芄兰,令他再也不能安然入睡。再也没有一个冰凉而有力的怀抱将他牢牢地圈住,那怀抱有着淡淡的冷香。
然而现在什么也没有。
因自己的感情而备受煎熬,芄兰终于在一夜冰冷的夜晚步履匆忙慌乱的跑进了庭院,推开半年未进的房门。
想见他,好想见他。
芄兰急切的将门扉推开,立刻往屋内走去。
“啊……嗯嗯,我、我不行……”少年带着低泣又喜悦的声音轻叫着,他摇着头,双腿却紧紧缠在那力道恐怖的精壮腰间,一边扭着柔韧的腰,嘴里却喊着,“饶了我、啊!饶了我吧……呜~”
苍敔流的身体也染了少年的温度,戏谑的轻笑:“口是心非的猫儿呢。”
芄兰呆愣的看着床榻上交缠着的两具肉.体,忽然间仿佛明白了,毓秀的面容露出惊恐,他掐着自己的脖子发不出丝毫声响,一手死死的捏住自己的衣袖。
“……”他喉中忽然吸入一口冬末的冷气,眼中干涩,眼角却暴起了血丝。
苍敔流专心的动作着,狂猛中满是对欲.望的享受,他微仰着头,高大修长的矫健身躯将少年笼罩,墨黑的长发犹如分枝的无数河流,蜿蜒流淌在榻上。
见到芄兰冲进来,他低叹一声,遗憾的抽出自己,绅士的用锦被将少年的身躯盖住,自己拿起一旁的寝衣,胯.间还是一挺的坚硬,将薄薄的寝衣披上,腰间随手系住。
少年在最后一下正好轻叫一声登上极乐,他眼角通红,全身软软的躺着,在男子为他盖上被子的瞬间满足的露出慵懒的笑,侧头用猫眼讽刺的看向正僵硬的站在那儿的毓秀男子。
“师弟,这么晚,你怎么过来了。”
芄兰张合了几次嘴唇,最后尽化作了无声沉默。
这声音依旧像从前那样轻柔低沉,但是却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柔情宠爱。
他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看着满身情.欲味道的师兄。他忽然明白了,自己已经毁掉了最珍贵的东西。
被他亲手毁掉的。
“你让他……睡在我们的榻上?”他艰难的低声说,手臂颤抖,压抑着将要爆发而出的情绪。
敞开的衣襟露出寒冰般的结实胸膛,麝香味儿浓得令芄兰绝望。
“芄兰。你是在说笑么。”他倒了杯南鹊,这酒味道有些清淡却极为爽口。
随着他的动作,肩头上的长发缓缓滑落,寝衣的腰带本就是随手轻缠,走了两步便散开了。他丝毫不在意的靠坐在铺了皮毛的软椅上,闭眼轻舒了口气,缓缓将南鹊饮下,解了渴,才又睁开左眼,静静的看着芄兰,开口。
“芄兰。”他目露无奈,“你想要什么。”
“师兄……”
芄兰一步步走过去,走得越近,他双眸便愈水雾漫起,他缓缓跪在苍敔流交叠的双腿旁,就像许多年前的那个在庭院一同饮酒的夜晚。
他趴伏在师兄的腿上,紧紧抱着这双腿,声音沙哑。
“我想要师兄……”
他收紧双臂,抱得更紧。哽咽着。
“想要师兄。”
苍敔流感觉到滚烫的泪水将双腿的布料打湿,将手轻轻放在他的头顶。
“你太任性了,芄兰。”
芄兰趴在他腿上,身体颤抖,传出啜泣的轻声,似乎在忍耐着心的不安与疼痛。
“我错了。师兄,我错了。不要抛弃我,我知错了。”
“我是芄兰的师兄,不会不要你的。”摸了摸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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