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小碗像狗一样爬在沙发上,被两人玩了一次双龙|入洞。而小碗边叫边笑,说两人把自己做得很爽,超级舒服,完了还谈起价钱来,说拍了视频,要多收一千块钱。
乔逸明被这画面震撼,久久不能出声,而陆向东跨在他的身上,死死扣住他的下巴:“你以前这种片子照片还不少,要不要继续往下看?”
乔逸明挣扎着摇头。
陆向东像是要用眼神将他杀死,把他凌迟:“和他们比,我待你算不算好?”
乔逸明的下巴被制住,张不开嘴,也没法点头,只用力眨了眨眼睛表示肯定。
陆向东咬牙切齿:“那为什么你不肯用嘴给我做,却肯给他们做呢?”
乔逸明哑然,而话音未落陆向东就脱了裤子,将他的器物毫无遮拦地展示在他的面前。
面对自己的底线,乔逸明头一次犹豫了。他不能接受这种性|爱方式,却不知在这时候该怎么收场。陆向东明显在气头上,看来是不会好好听他说话了。
陆向东却没给他犹豫的机会,揪着他的头发就送入了自己的器物。
头被大力地向前拉扯,口腔被填满,乔逸明再次缺氧,眼角出泪。倒是陆向东先从他嘴里退了出,扯着他的头发质问:“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方才几下毫无技巧可言,乔逸明的牙齿磨得陆向东的皮肤生疼,实在不像各种老手。
乔逸明刚想回答,就一阵恶心,倒在一边干呕,倒下去得太过突然,被陆向东扯下一把头发。
这时屏幕里的小碗正在浪|叫,直呼太爽。
乔逸明想关了那视频,但被制住,任他怎么伸长手臂都够不着遥控器,就和他在水底向陆向东伸手,怎么都伸不出水面一样。
陆向东的眼里露出了鄙夷和恨意。
“你自己脏成这样了,还嫌我脏?”
陆向东将浴巾泳裤一把扯去,就要进入他的身体。
乔逸明竭力反抗:“不要这样,你现在太不冷静。”
他的反抗却将陆向东完完全全地激怒:“你对其他客人那么主动,怎么唯独对我这般矜持?你要钱,我就给你钱!别演了,装模作样只会让我恶心。”
陆向东还是进入了他的身体,没有了以往的温柔,带着征服的意味。
愤怒像瀑布一般倾泻而下,毫不留情,以屈辱感将他彻底地征服。
乔逸明的心一阵一阵地发疼,忽地发觉他这么多天辛苦经营而来的尊严不复存在了。他抓着陆向东的手,用最后的力气问他,你真的想这样么?
陆向东却不知还能怎样,最后一边侵犯他一边吻他。
早上到来,两人还睡在一张床上,恋人美好的脸近在咫尺。只一夜之间,一切都变了。
乔逸明醒来时,陆向东正在床边打领带,他简短而冷漠地说:“我去上班了,你睡够了自己回去。”
乔逸明抬起胳膊挡住从窗外射进来的阳光,虚弱地开口:“我们先谈一谈。”
陆向东却不愿多看他一眼:“我要迟到了。”
乔逸明还是坚持:“和我谈谈。”
陆向东系完领带便转身出门:“有什么话等回家再说。”他踏出两步停下,加了一句:“走时多穿点衣服。”又毫不犹豫地大步向前。
硕大的别墅,隔了很远,乔逸明还是听到大门砰地一声关上了。他的心也跟着颤了一下,揪作一团。
到浴室照镜子的时候,乔逸明觉得小碗活像个鬼。脸色苍白,双目凹陷,眼袋乌黑,配着被陆向东咬破的嘴唇,看着有些瘆人。而一夜的侵犯,让他的浑身伤痕累累,不堪入目。
客厅的桌子上摆了大门的钥匙和两千块小费,乔逸明锁了大门,打的回家。
到了家他才松弛下来,倒在卧室休息。他咳嗽起来浑身发冷,溺水加上过度的性|爱摧毁了他的健康。
要是在以前,有人问他,如果你的爱人因为一些理由强迫你,侮辱你,你会怎么做?乔逸明会说,我打死他丫的,管他有什么理由,我是有自尊心的!
到了现在,虽身心俱创,他却能理解陆向东些许,并抱着和解的希望。两人之间只是有了误会,录像里的人并不是他。而他心中有愧,他确实欺骗了他——他并不是小碗,又曾经骗他说爱他。那时他只是小碗命令的执行者,谁知后来情根深种卷入了自己…
或许所谓的对错只在于立场不同。他想或许解释通了,两人还能和好如初。陆向东只是一时失控,谁没个过不去的时候,不必太过介怀。
乔逸明还想和他在一起,并不是陆向东真有多好,只是他活了这么些年头,从来没有这么爱过一个人,怕错过了,就再也没有了。
陆向东比平时回来得都要晚。
乔逸明一如既往地替他热好饭菜,陆向东却对一桌子的小菜视若无物:“我吃过了。”
乔逸明说:“那正好,我们谈谈。”
☆、第二十六章 小乔不是y(1)
陆向东问:“谈什么?”
乔逸明说:“谈我们。”
陆向东拒绝:“我不想谈。”
乔逸明追问:“那你想谈什么?”
陆向东回答:“我什么都不想谈。”
乔逸明发现自己手脚冰冷,眼眶发热,陆向东竟是连话都不愿与他说了。
陆向东补充道:“和你有什么好谈的?”
乔逸明还是坚持:“我们必须谈谈。”
这句话却换来陆向东的冷笑:“你一出来卖的,要和我谈什么?谈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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