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解气。
谭利民看了他一会儿,说:“你的变化可真大,以前还是个土了吧唧乡下小子,现在看着却是个地道的城里人了,说你是当老师的都有人会信。你现在到底在做什么呢?”
乔逸明想小碗现在确实不做mb了,便实话实说:“我无业游民,靠人养着呢。”
谭利民问:“刚才打电话来的人么?他人怎么样?”
乔逸明说:“比你帅,比你有钱。”
谭利民又问:“他对你好么?”
乔逸明说:“挺好的。”
“那就好,”谭利民喃喃:“那就好。”
连说了两遍那就好,他和小碗竟还有如此默契,乔逸明问如法炮制:“好什么呢?”
谭利民说:“知道你过得好,我也就放心了。”
过了会儿他说:“既然这样,我们就做普通朋友,好么?”
乔逸明与他握手言和。
临走时谭利民问乔逸明要他的手机号,这时不给未免显得太过小气。
电话打来,小碗的手机上显示的却不是陌生号码,这个号码有个名字,名字是,谭老公。
谭利民也瞧见了,一时盯着手机频幕出神,忘了挂断电话,小碗的手机铃声便不停地响着,一声又一声,在小小的咖啡厅,有了回声。
原来小碗一直存着他的手机号,乔逸明惊讶:“你一直没换过号码?”
谭利民说:“没有。我怕哪一天你想起打电话给我,找不着我。电话换了一代又一代,电话卡剪小了,就是不敢换。”当宋国宝从老家离开更换了住宅电话后,这个手机号成了他们唯一的联系。
谭利民深深地看着他,乔逸明却将脸转开了,快速地离开了咖啡厅。
即使这个男人没担当,不负责任,但他说的或许是真的,他还爱着宋国宝。只是这份爱宛若琉璃,晶莹剔透却又脆弱,脆弱得经不起任何考验。
回去将这个见面给小碗说了。
说到让小碗给他当情人时,小碗果然义愤填膺:“我操他妈的,我以前瞎了狗眼了喜欢这么个狗东西!你有没有替我骂他,骂死他!”
乔逸明告诉他是怎么骂的,小碗当下拍起手来:“干得漂亮!他就是不要脸!”
当然也不能只说谭利民的坏话,乔逸明还是讲他真心喜欢小碗的心情给表达了。小碗听了,这次却只是轻轻叹了口气:“都过去这么久了,我早就放下了。你把他的通讯录删了吧,要是以后我也不想再见他了。”
乔逸明点开通讯录,找到“谭老公”这条,删除键却迟迟点不下去。
他仿佛看见许多年前,一个瘦小的男孩,天天在电话机旁等着恋人的电话。电话一天不来,两天不来,他几乎以为电话坏了。直到有一天别人给他家打了电话,他才知道,是那人从未打电话来。
而另一头他的恋人,握着自己的手机,反复纠结,直到对方的电话成了空号,也没播出这个早就该拨通的电话。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爱的那个男孩也从未给他来过电话。
究竟是谁抛弃了谁,谁又放弃了谁,已经说不清了。
只是谭利民先一步放弃,他成了加害者,小碗成了受害者。
当一段感情结束,只要还爱着,加害者却是更难走出来的那个。
☆、第二十三章 炮灰的电脑君(1)
工作日里,陆向东回家,迎接他的是温暖的黄色灯光与桌上饭菜的热气腾腾。乔逸明像是与他有心灵感应一般,每次刚热好饭菜,他的脚步声就近了,接着是门铃声。
陆向东带着钥匙,但是他喜欢乔逸明来开门,然后在开门的瞬间,抱住他。
乔逸明说,要是以后我们养条狗,就是狗来接你,你抱狗吧。
陆向东笑着说,不养狗了,我抱你也一样。
乔逸明愤愤,你这是损我呢,亏我不辞辛劳给你做了一桌子菜。
陆向东说,我不是损你,是在夸狗。
两人自然吃不下一桌子的菜,只是陆向东喜欢丰富而已。乔逸明一如既往地在桌上摆着公筷,剩下的,他第二天当午饭。不仅是环保,更是懒惰。他有书管饱,哪里在乎吃什么。而住在这二室一厅,不需阿姨,全都自己打扫。乔逸明是个整理癖加洁癖,天天擦灰拖地的,家里干净得连灰都见不着。
陆向东说,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养了个长工呢。
乔逸明满不在乎,长工就长工罢,我高兴。
周末的时候,陆向东就在一边看着乔逸明做饭。
乔逸明穿戴者围裙,菜皮齐飞,手忙脚乱。陆向东目睹惨案,鉴定了黑暗料理是怎么出来的整个过程。然后毒舌地,一句一句地讽刺他。
“小碗,你把糖和盐搞错了,难怪昨天的芹菜是甜的。”
“那是醋,不是酱油!你还想做酸味的红烧狮子头么?”
“不要这样扔进去,小心烫!小心烫!”
乔逸明也不是好惹的:“你别光动嘴,过来帮忙啊。”
陆向东却是去帮倒忙的,他自己也不怎么会做,只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他,和孩子抱自己最喜爱的公仔一样,紧紧地抱住,将头垫在他的肩膀上:“快点做,我饿了。”
乔逸明被他勒得死紧,更活动不开,只好无奈地,又幸福地,继续制造黑暗料理。
陆向东的书房越来越挤,甚至有些捉襟见肘。
乔逸明在家管借的,一本一本将书橱塞满,又堆在地上,落成一叠,堆得倒是整齐,有棱有角。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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