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个小酒,听个音乐,亲个小嘴,说些情话,等乔逸明觉得舒服了,才进入正题。且温柔得,乔逸明不觉得多痛了。
有时乔逸明睁开眼看陆向东,见陆向东的眼里满是爱意,明白了他是真爱了小碗,反而郁郁。以前和陆向东斗智斗勇,受尽折辱,卧薪尝胆,等的就是陆向东爱上他的这刻。但这一刻真的来了,他倒反而觉得负担。乔逸明一向礼尚往来,哪里欠过别人什么,何况是情。
却把之前怎么被他瞧不起,怎么进的医院全给忘在了脑后。倒也是可以理解,他又不是真正的小碗,哪里会把小碗的仇牢牢记住呢。
而真的进入了被包养的日子,不再是以前你追我赶,你退我进的升级打怪游戏,变成了平淡的柴米油盐,温馨日常。
与陆向东在一起的日子越长,对他越了解,就越觉得恐慌。他开始意识到,这并不只是一场简单的游戏了——每天在他怀里睡去,在他身边醒来,陆向东早已融入了他生活的角角落落,哪里还能看作是个n?
有时他会忘了自己是谁,还真以为他真爱着陆向东,和他是伴侣。有时他被压在陆向东身下,恍惚觉得和陆向东做|爱的不是小碗了,而是他自己。
只要是以小碗的名义和身体做的事情,乔逸明一向没有太多的羞耻心。而渐渐地发现难以将自己完全抽离,他便自虐般地羞耻起来,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了。
他怎么能习惯和陆向东在一起的生活呢,连和他同床共枕时的睡眠质量都越来越好。
乔逸明又是何等的聪明,在家多放了几面镜子,又在床前挂了一张,正对着床头。
晚上陆向东在他身上缠绵时,乔逸明抬头就能看到两人纠缠的肢体。
镜子里被男人压在身下的那人,并不是他。
乔逸明这才放松下来,由床戏的主演,转变为看小黄片的观众。
他一会儿睁眼看看小黄片,一会儿闭眼念着阿弥陀佛。偶尔他还要将注意力集中于身体的感觉,便于事后记录。
偶尔他也呻|吟出声,用着小碗的嗓音。
只是两人再怎样柔情蜜意或是热情如火,都与他乔逸明无关。
他乔逸明在自己家看电视打游戏呢,除了上次被陆向东踹了一脚,认都不认识他。
陆向东对这头上面镜子倒是没什么意见,只笑他奔放。有时他自己做到一半还要扭头看一眼,然后对乔逸明耳语。
他会托起乔逸明的脸说:“你看,你多美。”,然后低头亲吻他。
他会让乔逸明坐在他的身上,从后面拉直他的双臂:“你看得见我们么?快看…”
乔逸明便会目不转睛地看着镜子里的两人,以编剧的角度,仔细收集素材。
只是这么看着免费的现场版,不知要不要给小碗涨点工钱,把小碗最羞耻的模样看得精光。
这边乔逸明刚克服了他作为小碗的羞耻心,那边他自己家东窗事发了。
小碗躲在房间里给他打电话:“你爸妈回来了!”
正在陆向东给他的公寓里休假的乔逸明蹭的就从沙发上弹起来了,抓了外套便往外冲。刚打上的士他才幡然醒悟,现在这副样子,回家又有什么用呢,爸妈又不认识他。于是将车打到他家附近的咖啡厅,点了一杯咖啡,焦急地等待。
小碗电话再来时,他们已经离开,他才回了家。
小碗指着地上大大小小的塑料袋说:“喏,你爸妈给的。”
乔逸明看了眼地上的袋子,大致是乡下带回来的农副产品和特产糕点什么的,他们每次回乡下都会带许多回来,尽管他从不爱吃。而此刻他更关心小碗有没有露陷。毕竟这不是别人,而是生他养他,对他了如指掌的父母。
小碗说:“门铃响了我原本想装不在,但他们有钥匙,直接开门进来了。我一看是不认识的大爷大妈,却有你家钥匙,也猜出他们是你爸妈。哦,你和你妈长得还挺像的。”
乔逸明点头:“然后呢?”
“你不是说你爸妈回老家探亲,没几个月不会回来么。怎么没说一声就回来了?”
乔逸明回想,他爸妈确实喜欢玩突然袭击搞惊喜的,常常不说一声就到他公寓烧饭拖地的。两年前他外婆不顾反对回老家养老去了,住在姨妈家里,嫌城市太过吵闹污浊。而姨妈几个月前摔断了腿,不仅无力照顾老人,连自己都需要别人照顾。姨夫的身体不好扛不住,家里唯一的孩子又在外地上大学,一时间愁坏了全家人。他爸妈就热心地回老家照顾他们去了。照这骨折康复的速度,也确实该回来了。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小碗穿帮了没。
乔逸明道:“少废话,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小碗说,你爸妈进屋就开始不停唠叨,也没给我说话的机会。什么又一个人窝在家里不出门,颈椎腰椎怎么受得了。又说有空在家也不找个人谈谈恋爱,光写爱情故事有什么用,自己怎么就不谈呢。还说一个人在家吃什么泡面,一点儿营养都没有。等等等等。
他模仿乔逸明爸妈的语气,学得有模有样的,都把乔逸明给逗笑了。
小碗见他们喋喋不休的,不知怎么开口啊,连该叫爸,或爸爸,还是爹地,都不确定,就站着没出声。
果然乔母看出不对来:“哎呦,今天儿子怎么这么安静呀。老头子,你看看他是不是怪怪的。”
小碗心里一慌,第一反应是逃跑。他进了离他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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