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却是低声对他说了句话。
「你的屁股真棒,k都受不了了,我看到他去喝凉水。」
如果说有什麽词可以形容季迦亭当时的反应,那就是「燃」,听清ben的一席话,他整个人「轰」的一下,从里到外都燃起来。
从眼角到胸口,从被抓住的腰到被顶撞的臀瓣,瞬间布上一层豔丽的淡粉色。
ben趁热打铁,下身持续大力耸动著,嘴唇贴著对方的耳背啃舐,一手摸到胸前去捻动右边的rǔ_tóu。
「嗯……啊……」一直强忍的呻吟终於破口而出。
ben加紧撞击的力度,会阴处被顶得一片濡湿。
到此为止,有关季迦亭的床戏部分已经全部拍完了,接下来就是替身何琦的戏分了,季迦亭不及抹净身上的汗水,将浴袍紧紧裹住,可怜的ben则一直保持著血脉贲张的状态,他要这个样子直到何琦从清理室出来。
「怎麽这麽久。」ben的话语中已经饱含不耐。
季迦亭忽然想起今天似乎也是何琦的第一次──银幕上的,但是ben应该已经不剩多少耐心了。
念头转到这里又摇头苦笑起来,自身尚且难保,怎麽还有閒心顾及别人?
今天不过是第一场而已,此後还有至少三场,而且以jim的劲头,难保不会加戏,先想想如何应对才是正经,总不能每次都拖慢大家的进度。
而且这种半真半假的床戏比拍一般的戏还累,身体和精神都始终处在高度紧张的状态下,浴袍刚一贴身,便又被汗水浸透了,季迦亭急不可待的朝清理室走去。
再次面对自己第一次在人前宽衣解带的地方,还真是需要点勇气,季迦亭深吸一口气,手伸向门把,然而另一只手忽然从旁边横伸过来,先一步为他打开门。
白色衬衫袖口、暗色条纹西装、黑色袖扣。
是k。
季迦亭的脸顿时涌上一股热气,像被火燎著似的。
「谢谢。」匆忙道了谢,头也不抬便钻入门内。
在先前洗漱过的小隔间里把门反锁,心跳如擂鼓。
从没这麽慌张过,简直像做错事的小朋友,他到底在慌什麽呢?只是因为今天在对方眼皮子底下拍了gv吗?但是k也是干这行的,经验未必逊於ben,这点他早就应该知道了,虽然这麽开解自己,但心情却无可挽回的低落下去。
季迦亭心绪复杂的冲完澡,照例还要回到片场打个招呼。
二号棚里激战正酣,何琦被压在ben身下,重复著季迦亭先前摆出过的姿势,只是这回是真枪实弹的,摄影师正在以刁钻的角度拍摄出入的细节,季迦亭看不到何琦的表情,也分不出那隐忍的低吟声里,到底是痛苦居多还是相反。
k已经不在片场了,好像刚才短暂的照面只是为了帮他开个门而已,或者,还是有别的话要和自己说?
季迦亭也不知道自己是从什麽时候开始,如此在意另一个人的想法和情绪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他先是放任自己深深睡上一觉,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他觉得无论如何也要见一见k,至於原因,他自己都不清楚,可能单纯的就是想见到他吧,然後对方会像往常那样告诉他:这只是演戏,别担心,一切都会好的。
这样,一切就又回到正轨了。
包括心情。
第十章
晚上九点,k打开房门,然後就很意外的看到了站在门外显得有些局促的季迦亭。
虽然感到意外,但k也只是不动声色的抬了抬眉头,丁点情绪都未曾透露,这让季迦亭更难捕捉他的心情。
「呃,晚安。」
k的样子看起来怪怪的,季迦亭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件蠢事,即使透过j暗恋自己的心情,但是对方却从没主动告知过,而自己因为拍了有生以来第一场床戏而想要找对方倾诉,这种事情──是不是太蠢了?
「我找ben,他不在吗?」季迦亭迅速为自己想了个藉口。
「找e轻声重复了一遍。
「我找他借碟片。」季迦亭点点头,「他上次借我的碟片,都是……很奇怪的那种,完全起不到学习的作用,所以我……」说著还刻意朝男人身後张望了一下,「看来他不在,那我改天再来。」说著就打算转身离开。
「不用。」k抓住他的手臂,又将门完全打开,「他不在,但是他的碟都在。」说著歪了歪脑袋,示意季迦亭进来。
「呃,可是……」
「他有很多碟,你可以放心挑,我完全可以替他作主,你不用担心。」k一面说一面在季迦亭身後合上房门。
这是季迦亭第一次走进k的房间,这些公寓式房间的格局都差不多,两张单人床中间连著矮柜的样式,但是这一间却显得非常凌乱,而凌乱的根本原因在於那张靠窗的床。
那张床上堆满了各种材质的饰品,白色的短袜,甚至还有一双鞋!这些物品将下面的床铺几乎挡得完全看不见,季迦亭很怀疑这张床到底是不是用来睡人的。
「这麽乱,晚上怎麽睡?」
k朝那张床瞥了一眼,答道:「那是ben的。」
「我知道。」季迦亭指了指靠近门口的这张床:「一看就看出来了,你的床和你的风格一样。」
「什麽风格?」
「暗色条纹风格啊。」季迦亭笑著捻了捻床上的棉麻质床罩:「连床罩的样式都和西装相似,这张当然是你的。」
「哈……」k也笑了,「ben的碟都在床下的收纳箱里,你稍等。」说著,他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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