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反思,早知道他疯狗,我没远远避开,我是不是也不算太无辜。真正无辜的是齐敬恒,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在想,要是我当初真爱齐敬恒,真为他好,是不是该像下水道的耗子一样偷偷摸摸地爱他。叶献明说我才是因,我周围的人都是被牵连的果。大概我和叶献明李成成我们是一类人,叶献明小时候被虐待,长大变态,我和李成成小时缺钙,长大缺爱。有一段时间我真的信了,我这种人就不该有精神追求,不该考虑爱。李成成那时觉得全天下女人跟他好都是图钱,我建议他去找个男人试试被操,行得通我们倒是可以凑合凑合算了。他叫我做完变性隆胸整容再跟他谈,还要求我去锯一截腿骨,他不喜欢比他高的女人。我们就谈崩了,谁都觉得按对方的条件做吃了大亏。
我谴责过自己,我自责过。为齐敬恒。因为我恶心自己。但是后来我用能用的所有方法让我摆脱任何自责的情感。我说服我自己,我不会犯错,我没有错,我能变得更自私自大更让人恶心,只要不如叶献明的愿。主观说他比我恶心多了。
我说:“你去,找齐敬恒还是吴悠,我带你去。你敢吗?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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