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狠狠的巴掌煽了过来,ken撞在墙上,薄薄的唇开始渗出了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大牛,轻点,别打死了。”子鼠用肉`棒蹭着ken嘴角的血,“妈的,这个家伙的皮肤比女人的还好,你看他那两瓣唇,跟鲜嫩的花瓣似的。”
“那就等爸爸捅烂你的小花瓣!”大牛捏着ken的下巴,一使力,ken吃痛咬牙抵抗着,最终还是被强行捏开了口。
口张开的同时,一根坚`挺的肉`棒捅了进来。从来没有受过如此侮辱的ken,跪坐着,愤怒着,却又无能为力。头发被拽着,头昂起,湿滑的肉`棒直直探入了喉咙,口腔里被填得满满的,他喘不过气,胃里一阵阵翻腾着,想吐,却又窒息着吐不出来,呛着,泪水不争气地滚落出眼眶。
“呼呼,好爽啊!没想到那么爽!”大牛挺着腰,大力抽`插着,肉`棒混杂着口水和体液,在口中咕叽咕叽地摩擦着,挺进的时候,粗硬的体毛划拉在ken的唇上,每次抽出都会带出一些水迹。口水混杂着唇边的血迹,汇集了滑下的泪水,顺着ken的下巴淌落。
跟卫明在一起的时候,他从来没有用口或者手去碰触过卫明的分身。他有点抗拒。没想到第一次的口`交,就给了一根陌生的肉`棒。
ken觉得自己要窒息了。头皮阵阵发麻。他挣扎着,双手被绑得紧,感觉上好像是布料,他偷偷蹭着粗糙的墙面,不知道能不能把布条磨开个口子。
他努力压着自己的舌头,尺寸上说,他们的比卫明和自己的,还是短小地细一圈,但这根肉`棒还是满满地填着口腔。抽`插的时候碰触着味蕾,腥臊的尿液味和分泌的体液一次次地刺激碰擦着,喉咙也被异物冲击着,让ken忍不住发出一阵阵闷呕的声音。
“比女人那洞还湿热啊。”大牛一脸享受。
“喂,你爽够了就快出来,轮到我了。”猫哥的肉`棒在ken脸上游动着,时不时用力戳一下。
“我吧!”子鼠用肉`棒沾了点他唇边的血,在他大开的口边磨蹭着。
“排队!”
“呃…嗯…嗯…”ken艰难地喘着气,发出零碎的呻吟声。他实在太辛苦了。
大牛继续抽`插着,一次比一次深入,仿佛要让他连自己的蛋蛋也一起含下去。
感觉到口中的肉`棒抽动了起来,ken知道他快要高`潮了,他强烈地扭着头,要把肉`棒吐出来。大牛摁着他的头,一手捏着他的下巴,死死地挺着肉`棒,在一阵颤抖后,ken感觉到喉咙里有一股热流,烫着,腥着,滑落进胃里。
在大牛满意地抽出肉`棒的时候,ken终于忍不住吐了。
他没吃晚饭,吐出的只是一些胃酸,里面掺杂着白花花的精`液。他垂着头干呕着,吐了一会,就什么也吐不出来了。
满是冷汗的脸,苍白着,眼神有点聚焦不到。
猫哥一伸手,扯住ken领子,把他掀翻在了旁边干净点的地上。
ken还没回过神,一个干瘦的手鹰爪一样掐着他的下巴,他再次张开着口,下一个肉`棒猛地捅了进来。
他们三个是工会里比较能玩的。
高层评价他们几个办事够狠,够创意,干净利落。
当接到老大的任务时候,他们确实有点失望。目标只是个男人,而且还不能一下子就玩坏,必须慢慢的折磨,而且动静不能太大,免得惊动了警察。他们心里非常不爽,习惯了出手见血的他们,觉得这无疑是一种煎熬。
不过这种煎熬很快就变成了一种乐趣。
欣赏着这个漂亮的帅哥在他们的折磨下,渐渐开始虚脱了的憔悴样子,激起了他们的血腥本性。
他们三个,每人射一次,每次射完,ken都会吐。他已经在短时间内吐了三次。他的胃抽搐着,早就空了。他额前的头发早被汗湿了,他无力地瘫坐着,垂着头。
“啧,老吐。”大牛有点扫兴,“打扫起来多麻烦啊!”
猫哥的鹰爪又伸了过来,狠狠拽着ken,再次把他掀翻在另一块干净的地上。
“他好像快死了?”子鼠拍拍他的脸,揩了满手的冷汗。
“还不够!”大牛的大手一挥,满身的酒气,“不够!爸爸还没玩够!”
“玩点新的吧!”猫哥舔舔嘴,打开黑暗角落里的一个箱子,“这里不是还有好东西嘛!”
不对,太晚了,都几点了?
卫明拿出手机,八点多出发,九点多到达,现在的时间是十一点十五分。
不安,强烈的不安!
戚訾剀!
卫明猛地站了起来,快步跑向酒楼。
ken是被一阵刺痛惊醒的。
他半坐着靠着墙,裤链被拉开了,肉`棒从拉链里像土里萌芽的小树苗一样渐渐耸立起来。猫哥眼睛就像夜里的野兽,闪耀着嗜血的暴戾。他正在用力地撸动着他的肉`棒,手劲很大,指甲时不时陷着顶端娇嫩的小口。
“他妈的,他的屌又粗又长!”
“呸!真让人妒忌!”大牛把手探进拉链里,玩弄着ken的玉囊,“嘿,蛋蛋好涨,别急哈,等爸爸让你释放哈!”
子鼠拖过箱子,从里面拿出一根细长的东西,那玩意的一段有一条线,链接着一个开关小盒子。
ken恐惧着,使劲夹着双腿。大牛的探进他胯下的手吃疼,抽了出来,抬手又狠狠给了ken一巴掌。
“轻点,别打死了。”子鼠拿着东西凑了过来,“大牛你注意点轻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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