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却还是不愿碰他,动作仅限于抚摸亲吻——连嘴唇都不愿碰的亲吻。渊帝冤枉地表示他没有在一群暗卫面前表演活春.宫的兴趣。“衍之多虑了。”夏临渊的声音有些沙哑,顾衍之勾唇一笑,往下挪了挪,低头含住那一吻过后越发精神的小家伙。他没什么反悔不反悔的,从小到大的各种训练就是为了这一天,最先的那句话也并非作假——“衍之这一生,只为陛下而活。”所有暗卫的命运都是如此,皇帝必然是不记得了,他顾衍之的这条命,就是他给的。那粉雕玉琢的小小孩童在老皇帝面前为他一个罪人之子求情,又从好男风的暴虐将军手中将他要了来。虽说这大抵是孩童的一时兴起所为,却也是真真实实地救了他一命,忠诚,早在那时便已确立。那一次后,便是十数年不见,如今那孩子已经长成了可以独当一面的帝王,只是那眼睛里,却没了当时的纯真的快乐,独剩下深不见底的漆黑。苏德说,希望他能把陛下从坑里拉出来。但他顾衍之又有何德何能?一个人可以因为爱而忠诚,却不能因为忠诚而爱。他都不能自己保证会爱上夏临渊,又怎么能希冀得到帝王的爱?
☆、第四章
这几日,皇帝新封了一位江南楚城来的侍君,并定于一月后举办成婚仪式。
顾衍之封号楚华,赐住重华殿。见过的他的下人,评价普遍都只有两个词:俊秀,温柔。
宫里的人都知道楚华侍君甚是受宠,不仅住的是离皇帝寝宫最近的重华殿,皇上还因怜其体弱多病,在未成婚前就赏赐了无数珍宝和国库里为数不多的天山雪莲和千年人参,甚至还免了他日日向皇后请安的规矩,其受宠程度可见一斑。
夏临渊对这些传言并不制止,只是也不会过度宠爱,毕竟顾衍之现在身处后宫,他怎么也还是需要注意些的。
原来皇帝对钟情爱归爱,但后宫作为一个平衡朝堂势力的工具,它的存在还是有一定的必要性。如今的后宫人数不多,只有一后一妃三嫔三美(美人),另外有几个男侍,在皇帝遇见钟情之前也曾得宠过。
到底还是个复杂的地方……
夏临渊叹气,顾衍之那人,表面装出一副老练世故的样子,但从某方面上来说,大概因为他一直生活在暗部的原因,鲜少接触外界,譬如在手段和心思上,还是显得单纯了些。
那个男人,性子坚韧却缺乏自主性,命途坎坷,只要一有人对他好,将他放在心上,心就会一点点的慢慢软化。
这种人夏临渊上辈子见得多了,虽然或许能在事业上有所作为,但在感情上却患得患失又缺乏安全感,但现在他既然有这个条件,顾衍之又着实讨人喜欢,夏临渊倒是也不介意去宠着。
拨了拨碍事的长发,夏临渊把景翳叫了出来。
“我要锻炼一会儿,让其他影卫守在四周,谁都不许靠近。”
“属下遵旨。”景翳抱拳退下。
当时受伤只是筋脉受损,并无多少皮外伤,于是夏临渊休息了几日,便打算恢复上辈子的训练强度。
渊帝会武功,之前就有一个专属校场供他使用,他现在这么做也算是合情合理,不至于引起怀疑。
夏临渊绕着校场跑了十来圈,又负重跑了五圈热身后,已经是一身的汗。
他把衣物全都脱下露出上身,肌肉不会过分夸张,却足够紧绷结实,线条流畅,在阳光的映衬下仿佛闪着光似的。景翳在旁边默默地看着,却突然见夏临渊招手叫他。
“弄根长铁棍横着架起来。”夏临渊比划道,景翳点头,不一会儿便折腾好了。
渊帝憋闷地摸了摸小腹和胸膛,虽不至于瘦弱,但连腹肌都那么不明显,算个什么事儿?
景翳安排好后便重新退到一边,夏临渊舒展了下筋骨,一跃而起抓住单杠,做了几个引体向上后才用腿弯勾住铁棍,双手抱头做起仰卧起坐。
景翳吓了一跳,更加紧迫地盯着夏临渊,生怕他抓不牢掉了下来。
夏临渊一口气做了四十多个,再次落到地上时已经是累的直喘气,面色微微泛红。
临近日落,晚风中有了些凉意,景翳连忙拿过绢帛给皇帝擦汗,运动过后,夏临渊胸膛起伏得厉害,呼吸粗重。景翳站在前面一声不吭地擦拭,耳朵却红了个透。
夏临渊没注意到这个,他也有些疲累,现在只觉得皇帝的生活还算不错,随时都有人伺候着。
待穿好衣服后,景翳才低声说道,“主子,刚才有人来报,说是楚华侍君被太后叫了过去。”
夏临渊听得眉头一跳,“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半个时辰前。”
夏临渊扶额,加快脚步走出校场。依老太后的个性,找顾衍之绝对没好事,他和那男人之间虽说并无多少情爱,但怎么说也是自个儿属下,总得照看着点才是。
“以后凡是有关顾衍之的事都要及时告诉朕。”
“是。”景翳低下头,“陛下恕罪,属下——”
“行了,不关你的事,是朕没交代清楚。”
景翳紧紧地抿唇,低声谢恩。
夏临渊赶到承清宫时,老太后正拉着顾衍之的手说话,皇帝微微一弯身子,叫声母后算是行了礼。
顾衍之和一众下人跪了一地,夏临渊挥手让他们起来,自己则坐到太后身边,笑着说道,“母后怎的这样心急见衍之?他是宫外人,礼数不周,万一冲撞了母后可怎么办才好?”
太后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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