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点刺激的,这里也行。”
一瞬间脸上的温度急剧升高,我慌乱的摇摇头侧著身子从门口滑出。狭窄的门洞使我们的胸膛紧贴在一起,在蹭过去的刹那他挑逗的掐了一下我的侧腰,刺激得我险些脚软倒地。
跌跌撞撞的回到卧室,我前脚刚踏入孔雀便跟了进来。背对著他,我颤抖著手笨拙的脱掉衬衫,犹豫了一下,缓慢的褪下了裤子,全身只剩一条三角内裤。
七月的傍晚依旧热气十足,由於孔雀体温比常人高也异常怕热,所以我一向把冷气开得很足,赤裸著身体站在空调下,肌肤冒出一个个小疙瘩。
慢慢的,孔雀特有的热气靠近,当他环住我的腰时,我就像偎进了暖炉一般舒服但也像靠近了火焰一般恐惧。七年前那夜撕心裂肺的痛到现在我还记忆犹新,虽然是孔雀给予的一切我都心甘情愿接受,但身体上的恐惧总是比精神上先反应出来,於是我不由自主的微微发抖。
“怕吗?”温热的气息洒在我的耳後,语调中的温柔让我想到了那个清晨。
不待我回答,一股下压力使我们俩一同倒向宽广柔软的大床。
也许真心的爱一个人是真的可以完全将自己融入他的世界吧,在这种时刻我也没有忘记他受伤的左肩,所以自动转过身来伸出双臂支起他的身体。
见我如此体贴,他也配合的放松左臂,侧著身子用右手在我身上点火。脸颊、颈项、锁骨、胸膛、腰际、小腹……最後终於来到了能使每个男人都会疯狂的地方。
拽下碍事的内裤,他直捣黄龙一把抓住我的要害。曾经无数次以唇舌双手爱抚过孔雀的性具,但我却从没敢想过他会为我shǒu_yín。尽管他的动作并不温柔,甚至可以说粗暴,但我还是迅速在他感觉上毫无经验的套弄下勃起。
他应该是第一次碰男人的x器吧……这样的设想让我兴奋,心理上的满足远远大过那毫无章法的爱抚。在喜悦与羞愧的交织下,我象征著男性的骄傲早已高高的抬起,极度充血,就在要到达高o的前一刻,他却残忍的收紧手指扼杀住我急需我宣泄的yù_wàng。
“孔雀……不要这样……”天堂和地狱只在一线之间,无法忍受即将来临的高o被硬生生的阻止,我胡乱摇著头摆动著身躯抗议他的恶行。
根本不理会我的哀求,他交换成左手束缚我的yù_wàng,右手则下潜到我臀後,修长手指探进我原本紧闭的後穴。
“这麽紧?不是用过吗?”七年前的开发根本对这次侵入毫无帮助,多年未容纳过任何物体的通道自然的收缩抗拒著异物的入侵。察觉我的僵硬,孔雀不耐烦的皱起眉头,强势的加进另一根手指,温热的指腹摩擦著我干燥的内壁,不停的卷曲搔刮转动。
“啊……哈、哈、哈……”前面的yù_wàng得不到纾解,後面本不应该被使用的x口被入侵,双管齐下我难过的冷汗直冒,尽管这样,我也不敢抓紧他的肩膀,只能以不停的深呼吸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咬紧唇尽量使自己放松,感受到细长的手指在自己体内搅动,一种奇怪的想哭泣的感觉涌上心头。
是孔雀在我体内探索……是我最爱的人与我如此近距离的接触……
“可恶……真麻烦……”孔雀抽出自己深埋的双指,拉开裤子的拉练掏出他肿胀的性具,单腿插入我两腿之间。以眼神示意我分开。
带著无限的恐惧和期待,我颤抖著打开双腿,咬紧牙关准备接受他恣意掠夺。由於我的配合,他毫不费力的置身於我的si处,火热的前端抵上依旧禁闭的密x,粗鲁的毫不迟疑的闯入我身体最柔软的地方。
“啊——”什麽准备都是白费,毫不比记忆中逊色的疼痛顷刻麻痹了我的大脑,使之无法思考任何事,只能惨叫著忍受这难以置信的强烈剧痛。
淡淡的铁锈气味瞬间弥漫在我们之间,鲜血似乎起了微弱的润滑作用,孔雀的炙热肆无忌惮地在我身体里冲撞,动作流畅且优美。
“呵……孔雀……”真不敢相信在这时候我还有心情欣赏在我身上肆虐的人,该说是乐观还是自我嘲讽的笑容大大刺激了孔雀,使他的攻击火力又加强,如猛兽出闸一般,当然相对的我的痛楚仿若风暴席卷般升级。
伴随著撕裂的痛我的身体无助的在他狂猛的律动中摇摆,下体的每一块肌肉都叫嚣著抗议著这毫无人道的侵犯,但心灵上却如受虐狂般涌上更多喜悦感动。
如果他不是故意的,那麽他就一定是缺乏经验的……我宁愿rou体痛苦的忍受他的生涩粗暴,也不愿精神悲哀的享受他的纯熟自如!
痛苦使我原本充血的分身迅速萎靡,沉浸在性的疯狂中的孔雀丝毫没有顾忌到,他的手甚至已经离开我的si处,转而抚上我的腰干。他长长的发丝垂下来搭在我脸上,香香软软,比身体上的接触更令我心旷神怡,对这苦中作乐般的感受连我自己都佩服自己自我调节的能力。
“啊——”在经过漫长的好象无休止的律动後,孔雀终於昂头低吼一声在我体内喷发出热流,随後体力不支的倒在我身上。
“哈、哈、哈……”粘腻湿热将我们包围,他喘息了好一会,慢腾腾的支起身抽出了我体内的凶器。
眯著眼,不用看我也知道一定是大量的鲜血混合著白色的津ye同他的x器一起流出,但又如何呢?只要孔雀满意了,就算我也许重伤得要去看肛肠科也无关紧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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