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她吗?”
他觉得莫霖应该要记住人家,毕竟人家替他挡了一下,受重伤呢。
但是莫霖显然没有他想的那么好,他理所当然的问他:“哪个玄临岸?”莫非抽了抽嘴角:“你真是的,忘恩负义。”
这次莫霖连看他都没看,咬着苹果从地上爬起来,进了帐篷。竟莫非这么一说,他倒是记起了玄临岸是谁。只不过他还是觉得莫非闲的蛋疼,整天跟那些嘴碎的媒婆一样,非要把他给凑个对。
听莫非的意思是,玄临岸替他挡过伤于是他就该娶她,莫霖嗤笑了声,他没有求她替他挡,当然他也不是忘恩负义的人,他拼死把她从水底下拖出来的,恩情已还完,便与他再无瓜葛。
莫霖很快就不再去想这些凡事,盘腿坐好开始练功。
莫非在外面待了一会儿也觉得没什么意思,玄天呆在马车里没有出来,不知道在跟玄澈说什么,大概是说探路的问题吧。
莫非便端着苹果进了帐篷,莫霖十年如一日的练功,他没有什么事干,于是专心致志的啃苹果,都已经摘回来了,那就不要浪费了。苹果有点涩,莫非找出一把甘草茎掺着吃,甘草茎他晒的半干,很有嚼劲,于是他就越吃越有劲,半盆子苹果在他一声不吭中啃的差不多了。
莫霖看他又拿起一个来啃,忍无可忍的拿苹果核丢他,本来以为他有东西吃着嘴巴就能老实,不再聒噪他,可这啃苹果的声音比老鼠还可恶!
莫非也很郁闷,他都一声没吭了,还碍着他练功了!
莫霖把他苹果连盆一起扔出了帐篷:“你赶紧给我睡觉!”
莫非看着他那盆要去捡:“我的盆别扔!”
莫霖一挥手把他扔地上的铺盖上了,不是故意的,是这帐篷位置有限,这么一点儿地,莫非摔的屁股疼,有点闹了:“莫霖,你太过分了!我不就是吃个苹果吗!”
莫霖咳了声:“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睡!”
莫非切了声:“你不也没睡!你怎么不睡!”
莫霖敷衍他:“你先去睡,把被窝暖热乎点,我等会就去。”他最讨厌别人缠他,跟莫非生活了十年,总结出一套敷衍他的办法。
莫非也知道他的话是敷衍,哼了声脱下鞋子往被窝里钻:“睡就睡。你把我盆给我捡回来。”
莫霖郁闷的去给他捡盆,他扔的有点远了,到帐篷外面的时候看见玄天正转身而去,莫霖看着他的背影有些疑惑,以为他是找莫非的,但他既然已经走了,那就不问他了。
回到帐篷时莫非已经进被窝了,看见他来,瞪大了眼,莫霖把盆举着他看看,莫非哼了声翻转了个身给他让了个位置,莫霖睡在床尾,这几天白天赶路,他晚上也睡觉了。
莫霖把脚伸被窝里,发现被窝还是凉的,便用脚踢他:“不是让你把被窝弄暖点吗?”
莫非扣他脚丫子:“我才刚爬上来。”
莫霖挣开他手踢了他屁股一脚:“快睡!”
他跟踢球一样,烦死了,莫非摸摸屁股贴着帐篷边睡了。
莫非睡到半夜就肚子疼了,吃苹果吃太多了,还吃了利尿的甘草,于是这大便小便是憋不回去了。
莫非只好捂着肚子下床,莫霖问他:“干什么?”
莫非急匆匆的往外走:“你睡行了,我去小解。”
莫霖嗯了声,从床上坐起来,他已经睡醒了,现在就正好可以练功了,顺便听着莫非的动静。
他以为莫非也就找个草丛解决的,莫非本来是想找个小草从解决的,但是他这不是小解,他还想上个大号,那在帐篷周围就不好了。
他捂着肚子使劲憋着一通跑,好不容易跑到了个比较宽阔的地方,找了个树后蹲下了。
等他疏解了之后,扎好腰带,这才发现他自己迷路了。月朗星稀,树木茂盛,完全不是他刚才看到的那个模样。
莫非走了好几次都没有走出去,转来转去都是他方便后的那棵树,这臭味总是盖不住的,莫非于是明白,这是掉进人家的阵里去了。他难道跑到人家地盘上去了?
莫非掏出怀里的匕首从灌木丛里砍了一根树枝,在地上画了个符号,因为东西简陋,所以他画的也简陋,随意画了个圈,没一会儿他就把一棵歪脖树给踹倒到了,于是所有的一切又恢复到了原样。
莫非扔了手里的棍子,正准备走的时候,突然听见他身后砰的一声,莫非忙回头看,正好看见一把雪亮的刀掉地上,要不是有人打掉了这把刀,那他现在脑袋就要搬家了?
莫非一阵后怕,哆嗦着问:“谁!”
有个人也跟他同时尖声喊到:“谁!出来!”
莫非躲在树后看见同时间出来俩,有一个是穿黄衣道袍的,就是他们上午看到的北冥摩尼派的人。另一个,是玄天,莫非看见他出来有些高兴,很快便跑他身后,玄天把他往身后拉了拉,对前面的人冷声问道:“道长何以对我门下弟子下死手。”
黄衣道袍的人看了他一眼:“原来是玄掌门,玄掌门也看到了,他刚才对我北冥摩尼不敬!”他提这个,莫非有些不好意思,可谁知道有人喜欢看人大号呢。莫非咳了声:“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在这,你也不说声。”
黄衣道袍的人被他气着了,他是守夜的,大半夜看一个人鬼鬼祟祟的望这跑,他只好看看他干嘛,结果这个王八蛋是在大号,他气不过想摆阵戏弄他一番,结果却被他轻易的破解了,于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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