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轻启,他近似喃语的说道:“有啊,暖暖的,满满的,涨涨的,好像要炸开了。好奇怪,小寒,我是不是病了?是不是又病了?”一说起病,秦紫逸眸底的痴迷退却,起了些许惊慌。
秦子寒低头亲了亲他的嘴唇,说道:“父亲,放心,那不是病,只是一种感觉而已。”父亲,父亲,你终于开始懂了,开始懂了……
“除了这些,父亲还有什么感觉吗?”悸动之余,秦子寒又说道。
秦紫逸对秦子寒的话深信不疑,听他说自己没病,秦紫逸展颜一笑,说道:“有啊。”
“什么样的感觉,父亲说说看。”秦子寒这回不只是悸动,已经开始有些激动。俊彦之上,闪烁着淡淡地喜悦笑容。
秦紫逸轻轻地皱起了眉头。
秦子寒的心,悄悄沉下,俊彦上的笑容,跟着慢慢隐却……
“小寒,我问你为什么不吃掉我,你为什么不回答呢?”秦紫逸皱起的眉头不曾松开,且还有些委屈的说道。
秦子寒一怔,心底紧绷的弦慢慢放松。遂一笑,说道:“父亲,你回答了我的问题,我才会吃掉你,明白吗?你的回答,直接关乎吃与不吃这个问题。”明白了自己心思和感情的秦子寒,他并不打算隐藏自己的渴望和对眼前人的慾望。他直白地说出了自己的心思,他亦希望秦紫逸能从中听明白他话中的直白含义。
闻之,秦紫逸眼睛一亮,说道:“小寒,你问吧,我一定乖乖的回答。我回答好,小寒是不是就会像书上画,书上写的那样吃掉我呢?”
秦紫逸眼中的闪亮光点,灼热了秦子寒的心,让秦子寒心中暖暖的,痒痒的,却又很舒服。
秦子寒虽然好奇他从哪里得知了所谓的‘吃掉’含义,但秦子寒并没有问。因为,秦子寒想知道他真正的感觉,真正的想法。
若是什么都不懂的他,能完整的表达出属于自己的爱,那么,一定要完完整整地‘吃掉’他。秦子寒不免幸福和谐的想着。
“父亲,何谓爱,何谓幸福,何谓爱人之心,你懂吗?”秦子寒又问了一遍刚才那个问题。
秦紫逸轻眨眼睛,反问道:“小寒,爱是什么,幸福又是什么?什么又是爱人之心呢?”
秦子寒的心‘咯噔’一下,绷了起来。但秦子寒转而又一笑,说道:“父亲,爱是一种感觉,幸福也是一种感觉,爱人之心也是一种感觉。你只需说出你对我的感觉就行,至于那是不是爱,是不是幸福,我懂,我会判断。我所想知道的,只是你的感觉。对于爱,幸福,爱人的感觉。你只要说出来就行,我会明白的。”秦子寒说完之后,把他抱入怀中,走到了凉亭中的一个竹椅上坐下,而后将他斜抱入怀,静静地等待回答。
秦紫逸眨一下眼睛,说道:“小寒,你说的感觉是什么呢?”
“父亲,爱的感觉,就是你对我是什么样的感觉。”秦子寒温柔的解释道。
秦紫逸‘哦’了一声。
沉默片刻,秦紫逸开始娓娓道说起他的感觉来。
秦子寒屏息静听。
只听秦紫逸说道:“我看不到小寒的时候,心里会很想很想,想的很想哭。小寒在我身边时候,我心里会满满的,涨涨的,暖暖的,想小寒一会都不要离开我,一直都陪着我,抱着我,亲亲我,还对我做很舒服很舒服的事情。”
“我喜欢小寒亲我,摸我。我喜欢小寒tuō_guāng了衣服搂着我。”
“我看到小寒亲小唸,我心里会很难过,会偷偷的哭,生小寒的气,还想小唸离开,不要跟小寒一起,小寒是我一个人的,小寒只能搂我睡觉,只能亲我。”
“可我看小寒和小唸一起很开心的笑,我又不会生小寒的气了,也不会想小唸走,我想跟小寒、小唸一起笑。”
“我看小寒跟压着小唸的时候,用那个很大,很粗的东西捅小唸那个洞洞的时候,我会很难过,浑身都好热,那里硬硬的,怎么都不会软下去。然后我会想让小寒用那个很大,很粗,很硬的东西捅我的洞洞。这样想的时候,我的鼻子会流血,洞洞会很痒,很湿,会浑身都好难受。”
“我听到小唸和阿洛的叫声,还有很大声的撞击,我心里会酸酸的,很想哭。可小寒每次都只会亲亲我,摸摸我,不会像捅小唸和阿洛那样,捅我的洞洞。我很不开心,很难过,胸口很痛。痛的哭,很着急。可我什么都做不了,小寒只会亲我。”
“小寒,我病了,病得很重,我从藏经阁那里看了好多的书,好多的画,我知道小寒在用那个很大,很粗的东西吃他们的洞洞,是在把他们变成自己的。可小寒为什么不吃我呢?是不是我的洞洞不好吃,是不是小寒不喜欢我的洞洞。小寒,我很难过,心里好像压了一块很大很大的石头,好闷,好痛。”
“小寒又吃了子月的洞洞,为什么就是不吃我的呢?小寒,小寒,为什么呢?”
“我不懂小寒为什么要问我什么是爱,什么是厮守,什么是执子之手与之偕老。我不懂啊小寒,我真的弄不明白。我心里想的就是想小寒永远都不离开我,永远都跟我在一起,我还要小寒吃了我,用那个很大,很粗的东西捅我的洞洞。把洞洞填的满满的,我只是想想就会很舒服,很舒服。心里也满满的,涨得不得了,心跳也好快。小寒,那种感觉我说不出来。那种感觉我只会对小寒有。对小月,对小唸,对阿洛都不会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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