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从未发现秦苏原来也长的这样好看,尖尖的下巴白玉一般的脸庞,一双斜飞入鬓的眉毛下是一对微微挑起的狭长的眼,如果睁开便会闪着耀眼的光,灼了人的心,还有那张红润的薄唇,他知道从里面可以淌出低沉悦耳的声音。
禾笙转过头对秦无咎扬起小脸儿一笑,用口型对他说:
走吧----
秦无咎不做声,摇了摇头,一把抱起禾笙消失在走廊尽头。
禾笙将头靠在他胸前合上眼睛,不一会儿觉得自己被放在了一个软软的东西上面,睁开眼,是一方整洁的床榻。
秦无咎面无表情道:
你这样一时半会儿走不动,先在这歇歇吧。;
禾笙挣扎着要站起来,秦无咎一把把他按回去,半响叹了口气。
要走也行,先喝杯茶静一静,等会我就带你走。;
说罢朝桌前走去,拿起茶壶斟满一杯暖茶,却在背对着禾笙看不见的地方从衣袖里取出一粒赤色的药丸丢了进去,顷刻便消融不见。
禾笙颤手接过杯子,一口饮尽了。
梨花蜜 正文 第十七章 落难之经
满口苦涩。
禾笙觉得奇怪,嘴里的苦味儿好似一根牵着的线,一路穿过他的五脏六腑来到了心尖儿,渐渐的这苦味越来越浓,浓的快要了人的命。因为秦苏不让自己去见他而自己偷偷跑来所以遭了报应么?
呼吸越来越急促,浑身上下火辣辣的要烧起来一般…
……
秦苏一路慢悠悠的从城西走到城东,觉得那路熟悉的好像都要被自己踩烂了。
不过他今天不是去找豆芽菜的,是来找一个祸水,一个叫琮翎的祸水。
他不得不承认此刻自己面前站着的是一个充满魅力而诈如狡狐的女人。若非如此他一个月前就不会着了她的道---待吟诗作对,抚琴吹箫,盖过满座文人剑客后终得佳人青睐,正于唇舌婉转反侧之际不料被下了毒。
他从不担心自己有朝一日会被别人下毒,因为再厉害的毒都会有自身的气味,为了防止别人窥他家产暗中下毒谋财害命,他自小就收集了不下数百种毒药闲来无事就一一背记各中气味,是以一遇到掺了料的东西便能迅速察觉出来,可自己千算万算还是忘记了这色字头上一把刀,那女人事先在口里含了拿蜡封好的效力极强的mí_yào,待与自己亲热之际将其咬破,事后自会有人在自己迷倒在地之时一刀见血。
好毒的女人,好狠的手段。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在她刚刚咬破药丸之时便已有所察觉,是以药效不深,虽行动缓慢但也非毫无招架之力,被一路追杀至郊外跳进河中水遁而逃。
秦苏一手托着琮翎娇软的身子一手在她身上不断游移,最终停留在那对浑圆的芳香上,时重时轻的揉捏着,待听到一声嘤咛娇喘后手下一用力狠命一掐---
啊!!;
满意的看见眼前的人一声惨叫,呲红了双眼,;的吐了口涎水。
看什么看老瓜皮!你以为自己主动献身还有多大魅力不成?;
秦苏喝口水,漱漱,又吐回杯子里。
要不是能压过全城男人争个风头我才懒得找上你呢,上次你睡的太急我忘了告诉你了…你嘴里怎么股子馊味儿?吃什么了?…不会是月事不调吧…;
够了!你给我住嘴!;
琮翎自小就是被众星捧月般惯大的,从来只有人被她迷得醉生梦死的何时可曾被这般糟蹋过?胸口的稚嫩好像硬生生被掐掉一般,疼的她直想掉眼泪---可是她的自尊不允许。
呼…你倒是不怕死…还敢自己找上门儿来…小心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秦苏勾起嘴角儿直哼哼。
吃不了兜着走?是你…还是我?;
你…!;
琮翎刚说了一个字儿脸颊就传来一阵刺骨的痛。
秦苏拿两根指头紧紧扣住她吹弹可破的脸蛋儿直到她再受不住只得张开嘴形成一圆皱巴巴的番石榴尖儿才笑出声:
莫吵,爷赶时间,你乖乖听着,好不好--?;
这回琮翎是想说个不字也难了。
呵,你这样倒比先前瞧着顺眼多了,但是…;
秦苏话锋一转,摆出一张阴森森的脸来:
听着,我不管你跟无咎是怎么说的,以后乖乖给我消失…别以为有无咎在我就不敢杀你,你可知道这世间有千万种方法对付你这种女人,我能叫男人操烂了你等你再跑去找无咎看他还理不理你,信不信,要是你再使坏一次,我不杀你,我让人奸光你全家,奸了杀杀了再奸。带上你那些劳什子打手护院给我滚,滚的远远的,别让我再看见你!;
说罢松了手又拍拍琮翎已经变了形的脸转身走了。
半响,屋里传来幽幽的犹如癫痫一般的嘶喊。
禾笙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浑身上下火辣辣的仿佛要烧起来一般。
好难受…好热…身下那见不得人的地方不停传来一波又一波难耐的搔痒,好难受…痒得好想拿手挠一挠…
视线越来越模糊…
娘…好难受…
救命…
秦无咎看着禾笙逐渐从颈脖一路攀升到脸颊耳根的红潮和不住扭动的身子,顿了顿,上前解开他的衣裳,不一会儿禾笙白晃晃赤条条的身子就给刨个精光露了出来,陷在柔软蓬松的锦被里好似整个人裹上了一层绯红的纱。
梨花蜜 正文 第十八章 只缘欢喜
秦无咎拉开他两条不断厮摩扭动的腿放到自己腰际两侧,俯下身子跪趴在禾笙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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