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蒋涵的耳畔。
“现在更像了。”
蒋涵往后靠了靠,保持了他与邵文杰的距离,邵文杰也坐正了身子,看着蒋涵,一时间相顾无言,气氛有些微妙。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邵文杰看着早茶店匆匆往来的人群,似是感叹到:”为名忙,为利忙,忙里偷闲,饮杯茶去。”
“劳心苦,劳力苦,苦中作乐,拿壶酒来。”蒋涵轻声接上了下一联。
“其实,这样挺好,品茶相谈,不为名利,你我说不定也能成知己。”邵文杰仔细的看着蒋涵说。
“人生在世,生不由己。”
“你若是愿意,便留在我这里,我自是不会亏待你。你跟汪天泽这么多年,他从来就没有给过你你应得的……”
“邵总!”蒋涵打断了邵文杰,”你我之间,只有工作关系。”
邵文杰摇摇头,没有再说什么。
时间仿佛是静止了般,蒋涵默默的喝着茶,邵文杰默默的看着蒋涵。这时,二人听到耳畔似有敲玻璃的声音,蒋涵侧脸望去,只见韩洋居然站在外面,敲着玻璃,用口型叫着蒋涵”乖儿子”。
邵文杰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陌生人,用口型说着一个似乎很暧昧的字眼,有些疑惑。韩洋也是麻利的人,不一会儿,便坐在了邵文杰和蒋涵中间,让原本的气氛更加尴尬起来。
“我去下洗手间。”
不想为两人做介绍的蒋涵离开了座位,只剩下邵文杰和韩洋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您是?”最终还是邵文杰先开了口。
“哦,我是蒋涵他爹。”韩洋这一句话,说的脸不红心不跳,仿佛这就是事实一般。而邵文杰则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年轻人,不过三十左右的岁数,丹凤眼里闪着威严的色彩,嘴唇似花瓣红润美丽,与他脸上的神色看上去格格不入,右边耳朵上有个黑色的耳钉,搭在桌子上的左手,带着一枚黑色的尾戒。这个自称是蒋涵父亲的男子,若是在某些地方,堪称绝世妖孽。
“您贵庚?”最近童颜父亲似乎爆出不少,以至于邵文杰对眼前这个人也不敢轻易的下结论。
“三十整。”
“蒋涵今年才二十四……”邵文杰疑惑了。
“f w”
“呃?”
这也不对啊。邵文杰更加疑惑了,若不是知道蒋涵双亲早亡,他甚至怀疑是不是蒋涵的母亲嫁个了这样一个小白脸。看了,这位应该是蒋涵父母去世后的监护人了。只是年纪似乎对不上啊。蒋涵六岁父母双亡,算起来,那时候眼前这个人也才十二岁,还在被监护的年纪啊。
此时,蒋涵从洗手间回来,看到邵文杰和韩洋直接尴尬的气氛,无奈的走上前去,一手搭在韩洋肩膀上,给二人做了介绍:”韩洋,我小舅舅,邵文杰,威达集团的董事长。”
“哦,您好您好。”邵文杰听到蒋涵的介绍,立马伸出手。
韩洋与邵文杰礼貌性的握了握手,然后开始打量起邵文杰,他的目光让邵文杰感到十分不舒服。
“你怎么到这里来?”蒋涵疑惑的看着韩洋问到。
“过来办点事儿。”
“我出来时你不在家?”
“我早上六点钟就走了,就你睡的跟死猪一样,什么都听不到。”
听着蒋涵和韩洋之间的话语,邵文杰突然有些羡慕韩洋,这个人就是蒋涵身边最重要的存在,甚至连汪天泽都无法取代。若不是知道二人的关系,只怕现在在谈恋爱的,就是这二人了。
蒋涵与韩洋说了没几句,韩洋便称还有事告辞了。餐桌上,又只有邵文杰与蒋涵两个人。
“我那个小舅舅,有点那个,”蒋涵指着脑子说着,”他说的话,你就当玩笑。”
邵文杰点点头,”他说他是你的爹。”
蒋涵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我父母走的早,便跟在姥姥身边,和小舅舅一起养大的,他即是长辈又像个朋友,我十四岁那年,姥姥去世了,他就成了我的法定监护人,从那时候开始,他就喜欢自称是我爹。”
“挺好的。”
“什么?”
“我说,你有这么个人在身边挺好。”
“我觉得也是。”想到韩洋,蒋涵温柔的笑了。这笑容在邵文杰看来,有些刺眼。从第一次见到蒋涵算起,他甚少见到蒋涵有这样的笑容,即使那次看到蒋涵与汪天泽在一起,他的笑容虽然幸福,却没有今天这样来的温暖,不禁的,邵文杰想要将这个人据为己有,让他从此只为自己这样笑。
“你很少这样笑。”想到这里,邵文杰不自觉的说了出来。
“什么?”
“我第一次见你是在金玉会馆。”
“我不记得。”
“你当然不记得,那天我在楼上,看到你在金玉会馆门口,等王局长出来,你在外面等了将近半个小时,记得那天早上还下了雨,挺冷的。后来汪天泽也来了……那时候,你笑起来真好看。”邵文杰边说边回忆,嘴角也勾了起来。
“邵总?”蒋涵听着邵文杰的话语,有些心惊,那天的情景,他自然记得,他同汪天泽一起等着,天冷风寒,汪天泽抱着他,一同站在那里,趁四下无人的时候,还偷偷的吻了他,那个时候即使再苦再累,有汪天泽在身边,蒋涵的心里也是甜的。只是他没有想到,这一幕竟然被邵文杰看到了。
“我知道,你跟汪天泽的关系不一般,虽然你们很谨慎,但是你要知道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邵总您什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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