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钟同学拎起四个人的行李。
“我们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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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队在组织捐款捐物。
段团长拉着李政委抱怨:“我不想捐。”
李政委深知团长为人,摆事实讲道理那都是没用的,什么灾区人民水深火热、我国要塑造良好的负责任的国际大国形象,段黎一直把这些当屁话!“隔壁刘团长捐了五百!”
“什么?”段黎拍案而起,“不就是两个二百五吗,老子捐一千!”
李子不想刺激他:那是四个二百五。
段黎一边掏钱一边心疼:“我想捐给咱们北方遭雪灾的同胞。”自从多年前的一趟国际游,段同志对国际友谊这回事儿一直有抵触情绪。
“咱们团已经给雪灾捐了两次了,加上这次,咱们的兵这个月连烟钱都没有了,你再组织一次他们就该捐饭钱了。”当兵的能有几个钱。
段黎很纠结:“隔壁好像捐了有十次了。”
李子敲他的脑袋:“你跟隔壁比?人家那都是大爷兵,兵源都是京津沪深广浙的!你的兵呢?都是深山老林里的。他们捐一次是咱们三次加一起的好几倍!”
段黎看着自己手里的十张红票子,无比认真地宣布:“我仇富!”
李子不跟他废话,一把抢过钱。——当政委的就是一个事妈,嘛事儿都得管!
拿了钱就走,一拉开团长办公室的门,李政委的嘴角能拉到脖子,回头告诉团长:“富人来了!”甩门走人。
罗巡莫名其妙地进来,“李子怎么了?你欠他钱了他来要债?”手里的红票子抓得那叫一个紧!
“他来要饭!”全团上下都要遍了,真可怜。
诧异地看罗巡:“最近是怎么了?这几天我看到你的次数比去年一年都多!”是刘静转性了还是今年他们转运了。
“刘静自己的家务事都处理不过来呢,没空管我。”最近部队风传钟林晔同志爬墙记!转而受伤:“亲爱的,能天天看到我你还不乐意啊!”
我的腰不乐意:( “现在是白天,你怎么就过来了?”这几天不是一直在演罗密欧嘛。——罗大校一把年纪,翻墙爬树的技术越来越纯熟!
罗巡的神情有点惨淡:“确切消息,安治要升中将了!”
段黎吓一跳:“上面疯了吗?他升中将!”他当少将已经多少人在寻死觅活了!升中将?还让不让下面人活了!
罗巡哀叹:“已经确定会升了。”
段团长在拨小算盘:“以后问他要好处得翻倍。”因为麻烦也会成倍增加——几倍!
罗巡摸摸他的脑袋,“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段黎瞪着亮晶晶的眼睛:“什么事儿?”来个好消息吧。
“他已经提出想把庄书礼和何冰调到他的机构去。”
脑袋嗡嗡作响:“……哪个‘他’?”
还有哪个,“安治!”
段黎拼命冷静大脑:“何冰也许可以,但是老庄怎么说也是一个单位的主事儿,想调他没那么容易。”
罗巡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我知道!”
段黎也看着他。
默默相看无语。
一分钟后段黎跳起来:“我靠,他不会是连你都想调过去吧?”
罗巡蹭到他身边:“好象是。”
哆哆嗦嗦地问:“那他是不是也在打我和刘静的主意?还有钟林晔!”至于程浓那是安治的终极目标!
罗巡无奈地点头:“你和刘静都是一团之长,想调动没那么容易,我和钟同学可跟何冰一样!”
当了多年领导,段黎的政治头脑比头都大,“上面不会同意的。”十年前这几个人在一起的结果很多人恐怕还记忆犹新:大半个地球鸡飞狗跳!
“上面会不会同意很难说。”能当首长的人的思维都不是正常人能理解的,比如安治……
段黎也很清楚上面的不靠谱,一脸白毛:“怎么办,他怎么突然又想把咱们几个弄一块儿去了。那年回国的时候他还说他一年都不想看见咱们这几张脸的啊!”安团长说到做到!ps:程浓除外!
“难道他是想用咱们来引诱程浓?你别看程浓那样,其实程浓挺重视咱们几个的,咱们真要有正经事去求他他肯豁出命来帮。”
段黎撇嘴,“就算是刘静,这几个人谁有正经事去求他他也肯豁出命去帮。”这是同生共死过的交情,比爱情还要牢靠!
罗巡很疑惑:“我跟你的事不算正经事吗?”
段黎严肃回忆:他跟罗巡之间还正没有过正经的事儿!@_@!
对望一眼,心知肚明。——二位脸皮都够厚,老夫老夫的,脸不红心不跳,换下一个话题。
段黎心思阴暗:“要说这十年安治和程浓之间没有奸 情估计连老庄都不会信。他就是想把人弄到他身边去能够日日夜夜看着捧着抱着耍流氓。”
“没错。”罗大校很肯定,因为他也是这个心思:)
段黎瞪他一眼:“刘静知道了吗?”
“钟林晔还在跪搓衣板,没敢告诉他!”钟少校那沸沸扬扬的绯闻还在高 潮,现在告诉刘静绯闻的另一主角想把钟少校调到身边,那不等安治升上中将钟林晔就不用活了。——刘团长是有主见的,他老人家会把安将军也打算把他调去的信息自动过滤掉!
段黎想了想,抱着牺牲小我完成大我的慈悲为怀的精神通知罗巡:“得告诉刘静!咱们都想想办法,不能让安治得逞,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罗巡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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