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里面起码有底了。
人生就像消化道,吃进去的东西总想把养分留下来,把垃圾排出去,但是这孙子他便秘了——
不过这回不同了——就好像便秘了大半辈子,终于要有点拉稀的趋势了?
我迎风四十五度泪流满面。
伤秋的情绪正高丅|潮,忽而一道寒风劈过,我打了个冷战,于是给他发了条短信。
“天冷,记得加衣服。”
没有回音。
“你上次说,咱俩不可能了。”我换了只手按键盘,“为什么?”
这话憋在心里,快爬蜘蛛网了,这回总算借助一毛钱的网络推了出去。
等了十来分钟,那边才回了四个字:老地方见。
这个过场结束难道下一幕就转琼瑶戏了?
不过老地方倒确实是个老地方——一家开了十多年的酒吧,最初叫绿洲夜总会,后来叫绿洲主题
音乐酒吧,现在好像叫绿洲高级娱乐会所。
我总觉得好像绿洲的几次改头换面正好映衬了我国改革开放以来的发展史,使得社会主流价值观
一目了然?
即使过往的痕迹还残留在脑海中,眼下的这座建筑已经是面目全非了——无论外观还是内涵。
刚刚叹口气踏了进去,便立刻有西装男迎上来,我心中窃喜,难道他一眼ky,所以没有
125楼
打发公主来给我挑?
谁知西装男很严肃地问我:“你是来应聘的?”
草,老子长得就那么不像消费者?“你小心我打12315投诉啊。”我从容地警告他。
秦曙光开车来的,先一步定好了包厢,我报了名字之后,西装男才相信我不是来应聘的,不过他
好像脑子还是转不过弯来,上下打量我的眼神仿佛资深n上了隔壁公司的销售主管。
“保持联系,待遇很优的。”他把我领进包厢时偷偷往我兜里塞了张名片。
我哭笑不得。
秦曙光意味深长地kan了我一眼,对西装男说:“这我儿子,你们别想了。”
西装男这才恍然大悟兼敬佩有加地点点头,扔了句二位放心玩这里绝对安全便溜了。
我沉着地走到他身边坐下:“为什么要来这个地方?”
他说我记得你以前在这里,卖的不错的。
“是啊。”我感慨道,“那时候拉古典唱民谣都能赚钱,不像现在,只有卖身一条死路。”
“其实吧。”他上下打量我一番,“你现在也能卖的不错。”
“卖你大爷。”包厢里昏暗闪烁的灯光,音响里陌生煽情的歌曲,这些都使我有些无话可说。
“来,给大爷唱一首。”他指了指话筒。
“滚蛋,老子只卖身不卖艺。”我断然拒绝。
“唱吧唱吧。”他主动替我选歌,“你卖艺我卖身,你好我也好。”
“不是,你到底什么意思?”我有点不爽,“别玩儿了行不行?”
他已经选好了歌,拿起话筒像是打算唱给我听。
前奏听起来似乎是首齐秦的老歌,现在估计已经很少有人知晓,作为一首经典的翻唱歌曲,尽管
它的填词透着一股蛋疼的明媚忧伤,但却不能阻止它流行在上个世纪的各大酒吧夜总会里。
由此可见,小清新是贯穿于历史的每个阶段的。
秦曙光的歌声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如果非要说有什么特别的话,那可能就要算到那每一个细
小的走音上,微妙的走调,然后总是能巧妙的拉回来。
我觉得再让他唱下去大概会使2012提前运作,大陆板块频繁活动,全球范围内基因突变?基于拯
救全人类于灾变之际的国际主义精神,我夺过了话筒。
“给我一个空间,没有人走过,感觉到自己被冷落——
给我一段时间,没有人曾经爱过,再一次体会寂寞——
曾经爱过却要分手,为何相爱不能相守,到底为什么——
早知如此,何必开始,欢笑以后代价就是冷漠——
既然说过深深爱我,为何又要离我远走,海誓山盟抛在脑后——
早知如此,何必开始,我还是原来的我——”
歌词还是这么的蛋疼,我kan着眼前的mv,视线突然有些模糊,穿过那些迷乱的影像,好像kan到了
秦曙光手腕上那块铂金表闪着清冷的光芒,kan到了叶丹青意气风发的脸庞正在渐渐老去,kan到了温怀
远站在我的身后却什么都不说,kan到了楚东跪在我的墓碑前最真实的目断魂销,kan到了紫色的天空下
,第二世的迷惘。
“跟我在一起吧。”秦曙光说这话的时候大概觉得流氓是种气质,老流氓是种信仰?
我一时间有些呆滞,不知该作何反应,b的,上周那句“表我收下了,但咱俩不可能了”是谁
他妈说的?
“但是有条件。”他的嘴唇弯成一个诱人的弧度,“不能抽苏烟,不能练书法,不能穿灰色衬衫
。”
“为什么?”我有点莫名其妙。
“我不喜欢。”他简单总结。
作者有话要说:写这篇的均速是写《宅》的十分之一都不到,娘的
第二十九章
我发现了至少两件事情,第一,秦曙光列出来三不准的深层内涵是他老人家吃温淮远醋了,第二
,他像贴身保镖一样,二十四小时执着地晃荡在我周围,我问这是为什么,大律师回答说是要保护婚
前不动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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