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
乔云飞也未料到,第一次主动求欢竟如此难堪地遭拒,立时沈默下来;双手又因空虚而不由自主地继续动作,到底掩盖不住如泣如诉的鼻音:“嗯……哈……”
皇帝经受不了眼前美色的过多诱惑,到底将人扶起,命他含著男形、跪坐在自己脚跟上。又强硬地暗示著对方以口服侍。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男子渴求著早日解脱,此刻也顾不得许多,熟极地含住天子巨大的那话儿,热情动作起来。只是头颅主动的chōu_chā之间,早带动大张著的双腿不断动作,後穴男根被自己的脚跟紧紧压制在穴内,又随著动作而一忽儿滑出、一忽儿钉入,更是磨得整个下身水样一般、不断泌出些淫白汁液,只有分身头干涩如昔、更添火燥。
待到李熙终於释放了热情,戏谑笑道:“云儿想要什麽?”身下人战栗失神,无神吞咽著白液靠向龙椅下火热的双腿:“让我出来……求你!让我出来!”
“若奴之前尿净了,一时半会儿恐怕出不来罢,朕也无法可解。除非──”李熙恶意地顿了顿,提出一个大胆的念头:“除非你先‘喝──’一些汤水?”双腿间的身子仿佛瑟缩著向他挤靠过来,难耐的喘息和挣扎著。
到底耐不住分身孔道张合吞噬空气的空虚与急切,男子哆嗦著啜泣:“给我──快给我……”
不多时,内侍已奉上了新的汤水,一并工具也呈献上来。乔云飞早已顾不得这许多,在熙帝的示意下将那水囊管拿起,支起潮红的身子,将管子塞入後穴之中;熙帝则帮著他小心翼翼把另一头细细插入开合的尿道口。待到第三端管头没入汤水之中,後穴开开合合,汲著汤水逆流入腹内。
熙帝尤觉不足,以指甲轻轻撩拨乔云飞下体、肛口,就见那处急急收缩,不时又支撑不住张了开来,带起更多汤水沿著分身口的管道倒灌而入:“啊哈……啊哈……”
终於小腹略微鼓起,而乔云飞也紧紧抓住了龙袍哀求:“我受不住了……”熙帝缓缓搓揉他rǔ_tóu,待到眼前人羞红、憋红的身子扭得如同蛇一般时,这才取下水囊管子,却仍旧捏著分身头不让释放:“若奴就此释放,恐怕不会爽利吧!”
明知此刻尿尿是饮鸩止渴,乔云飞也坚持不了许多时候,只是在裤腿间磨蹭哀求。熙帝却不为所动,以一根指头牢牢压按著敏感的铃口,慢慢将人抱起,再次插入後穴。这一次的chōu_chā漫长而又温柔,简直如温水煮青蛙;偏偏恶意的手指时而轻轻松开、容一些汤水流出,带起乔云飞後穴急剧收缩助兴,时而又在他正喷发到爽利时按住、阻挡,偏要叫他不足地扭动求欢……
待到熙帝终於觉得差不多松开手时,乔云飞已软得犹如一滩泥水,分身勃发著喷出大量汤水,末了才楚楚可怜地吐出些尽兴的白浊;因著这非同於一般的持续的高潮体验,肉穴紧紧收缩、将体内龙根死死箍住、压按,巨大的刺激之下,更令龙精滔滔不绝地pēn_shè到肠腹之内。
作家的话:
後续重口来了,小心慎入。我要鼓励。
44 绝对服从(排泄调教)
奴从主,不仅仅表现为奴儿随时随地要准备好接受主人的宠爱,更需要奴儿接受主人的一切命令,包括饮食、穿著、排泄、shè_jīng及其他一切行事……
自那日之後,乔云飞就鲜少有穿上件像样的衣服过。且不说除了休息、放松,大部分时辰都四肢伏地、被迫行走,就算是少有的坐卧机会,臀瓣上强迫张开的金箍圆弧,也犹如强硬掰开臀肉的两只手一般,令他份外不适。到底是夏日炎炎,除了偶尔能得块纱衣披盖,浑身赤裸的时候倒是居多。每每人来人往、青天白日,总要更添羞愤。
而各色养生护身的汤药膳食,除了口服、外敷两种之外,不少都是直接从分身、後穴直接灌入,以便迅速吸收;却给其人带来了时刻腹胀、急欲排泄的难堪体验,想要排泄却被分身插入的玉棍、後穴塞住的男形堵住出口,只能让汤药在腹内翻滚。
不久之後,乔云飞从这种出口被堵的窘境中被释放出来,却进入了更加难堪的境地:分身和後穴的堵塞被拔除之後,迫於仅剩的自尊及矜持,反倒要主动憋著忍耐涨尿的滋味,时刻缩紧後庭。时而因为被迫不得不爬行,更是每一步如履薄冰。
往往到中午熙帝传唤,或晚间熙帝归来时,便常常看到可怜的男子因为满腹汤药,而不停抖动著臀肉、小幅交替挪移著双腿以转移憋屈难忍的注意力的情景。往往这时,熙帝便要戏谑地逗弄那人赤红的分身、紧缩的粉红花口,或是掐揉他涨红得如熟透了的李子般的rǔ_tóu。男子此时绝对乖巧,丝毫不敢乱动,只任他一通肆意挑逗,甚至连呻吟也咬牙忍住。
有时熙帝将一心贯注在下体隐忍的男子抱起,轻轻揉他小腹;有时又略微舔弄他厚重yīn_chún;或是搔其腋下、脚心,看他窘迫难挡、苦恼承受一切。
每每熙帝轻轻舔弄他耳垂、以舌挑逗耳廓时轻道一声:“嘘嘘──”男子便要憋不可憋、前庭後穴一齐松懈、屈辱喷发出来。龙头一开,排泄便难以止息;每当水流稍有收敛,熙帝就百般挑逗、非看他排空不可。
偶尔青天白日里,男人因为爬行间的动作牵扯,也会忍不住滴落数滴,濡湿了下身。但到底是羞於如此,往往在床上休息或是坐卧在榻时,总是不由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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