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刻,前題當然是在說對方是他們的愛人。
呃……有一個男人是例外,這個男人在攻時可以說是定力無比,在受時也不見得有多媚人,但是卻能散發著使人恨不定跟他纏綿至天昏地暗的誘惑。不過這個男人是誰不要緊,因為不是這篇文章的主角,還是回正題。
宁擁兩滕跪在地上,一雙粗大的手掌撐在沈睡中的永相隨頭顱兩側的牆壁,前後在擺動的粗臉每一次也几近碰到那張傾倒眾生的容顏,然而顫抖的雙臂勉力地撐著自己的律動,但是令人酥酥麻麻的低吟還是不可避免的噴射在离他不到兩、三寸距离的俊臉,那兩片离他什近的唇瓣亦因為他的气息而染上濕潤。
這麼美好的「視覺效果」,使宁擁不禁倏地收縮菊穴,箝緊那帶給他心醉神迷的快感的火熱,使身後發出像是忍受不了的抽气聲。
「擁,看來你在相隨面前做愛蠻享受的嘛。」程未常俯下身,又是一挺,把被宁擁那往時一千零一夜也不會出現的媚態而惹起的欲火深深的挺進滅火區。
程未常緊緊地盯著兩個黝黑山丘中顯露的粉紅,原本小小的淡紅菊穴,卻被擴充至能夠讓腫大的火棒順利拔出、再剌入。伴隨著火棒全根捅進深處,兩具ròu_tǐ「噗噗」的碰撞著對方,當火棒戳剌著并帶著高溫燃燒宁擁最敏感的地帶,他的菊受不住的劇烈蠕動,死死的箝緊,急促的開合彷佛將整根火棒貪婪地吞進穴中,而撩人心神的呻吟亦隨之回蕩在夾雜著淫靡的空气中。
「啊……快……深點……再深點……」所以說,世上是沒有「絕對」的,宁擁几秒鐘前還在說「絕對」不要在臭小子面前做,几秒鐘後他便已經忘記了這件事,反而調不准焦距的目光停駐在那張全世界男女也想獨占的臉龐,更能升起讓人瘋狂的快感。
宁擁一雙豪爽的眼眸被擊潰意志的激情下涌上情欲的淚水,吐出越發甜膩的吟哦的雙唇露出紅粉的「大」舌,粗黑的雙頰被紅暈占染,羅衣半脫而露出的寬闊雙肩亦被熾熱的气溫薰得嫣紅。
「嗚…啊、啊、啊……未常……未常……」隨著越發猛烈的劇動,宁擁的呻吟也一聲比一聲更媚,脫了一半而挂在腰背的衣服,因為前後的擺動而使柔軟的衣料一前一後的輕搔兩顆在一片黝黑上更顯眼的茱萸,胸前酥麻的快感使宁擁一下子用盡力的關上穴口。
「 !」程未常打了個哆嗦,吐出完全不符合冷靜形象的粗言。天!他真是對這緊窄得快要使他斷掉的快感又愛又恨,愛則是那使人几乎瀉出來的沖動,然後在最後一刻忍著那還有几毫米便傾瀉而出的体液,更是使人上天堂;恨則是這麼又緊又用力的收縮,他敏感的分身免不過疼痛。
他用力的扯過宁擁,不讓宁擁從挺立的巨大頂端逸出的銀絲占污永相隨,在永相隨面前几個大步之距繼續二人的情事。
換了個姿勢,宁擁的的背部貼者地板,一雙笨重的腿夾緊并纏住程未常的腰,跟隨著程未常的節奏晃動自己比情人更粗更黑的腰,一手搓弄著自己的堅挺,另一手的五指在地上揉著,似是欲找緊什麼的,口中不住的發出愉悅享受的嗯嗯啊啊。
頂端的淫液越泄越多,伴隨著晃動而多空气中飛洒,看得出來宁擁已經到達高潮,可程未常眉頭一皺,對於宁擁的体液快要弄臟自己而不滿,他的手一捏,本意是想堵住宁擁的出口,卻沒想到此舉竟使宁擁發出高昂的媚吟,亢奮的後庭收緒得比方才更用力,彷佛要把程未常的硬大夾斷一般。忍受不了這次的擠壓,程未常一不留神把熾熱的液体全噴射在宁擁的腸道中。
「嗚……」感覺到体內的黏膩,腸道的熾熱余溫引起一陣又一陣的悸動,已經到達高達高潮卻不能釋放又是痛苦中夾雜著快感。
程未常緩緩的喘息著,咽下最後一口,他扶高宁擁的身軀,捏住那硬挺的男性,對准餐桌上的空杯,在宁擁的耳邊噴出酥痒的气息。「來,射進那個杯子,別弄臟地方。」
語畢,他放開手,一陣痙孿\\\,白液再沒有禁制的傾瀉而出,在空中划出漂亮的孤度,「殊殊」的射進杯子。
釋放完畢,宁擁全身泛力的躺在地上,上半身衣衫不整,下半身赤祼的,雙腿間還留有白色的液体,泛著水气与情欲余溫的眼眸努力的調准焦距。
程未常拉上褲鏈,調整好衣衫,看見這樣子的宁擁,不禁想:他不會忘記了相隨在場吧?
「擁,快些穿好衣服,相隨醒來我可不管。」雖然那個安眠藥的効力蠻長的,但吞下去的人是那個人稱「怪物」的永相隨,他可不能作准。
說是人稱,其實是程未常自己對永相隨的稱呼而已。
「嗯……」宁擁噘起嘴,扭動著腰,向程未常張開雙腿,貌似不滿足的樣子。
要來多一次嗎?就在程未常還在猶豫之際,他的眼稍顧慮的瞄向在一旁熟睡的永相隨,卻嚇然發現了一件事。
一雙神秘如深淵的眼眸愣然地看著他們,這雙眼眸的主人原本是應該不醒人事的。
「 ……擁?」好听的聲音此時充斥著惊訝錯愣,有些難以置信兩個好友竟在他面前,以及這樣的公眾地方做出這种事來。
「啥?」宁擁很自然地回應,不過气弱的語調是說不出的嬌媚。
三人登時沒有出聲,良久良久,良久得他們還以為已經過了几個鐘頭,此刻宁擁才僵硬著身軀,脖子如机械似的一格一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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