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张超竖著耳朵听著,心想哪来大卸八块丢海里,本来他乖乖的直接带去季伦的别墅被上几次就好,现在还要搞
得在车里脱衣服。
但他刚才才因为兔子被惩罚,只要季伦不生气,他乐见其成的等著看。
苏易心想季伦和张超都看过自己luǒ_tǐ好几次,现在脱衣服就可以换一命,也算值了,便摸上自己的扣子。
他坐在季伦腿上,脱掉自己的上衣,露出胸口昨晚捏得红肿的乳首,因为紧张,也因为车里的冷气挺了起来,身体发
抖不得不停下手。
“继续。”季伦有些沙哑的说,捏上那其中一粒rǔ_tóu。
苏易被捏得瑟瑟发抖手往下,裤子的钮扣被季伦方才的暴力扯掉,一拨就滑了下来,但如果要在季伦身上脱下整件裤
子就不太可能,车子空间太小,加上小腿被按住行动不便,他对季伦说:
“你…这样我、我没办法脱裤子。”
季伦抓住他的脚踝放到自己两侧,下巴微抬没说话,那种让苏易不得不从的感觉又回来了。
苏易完全忘了刚才的反抗气势,缩起肩膀,低下头逃避可怕的压迫感,背抵著前座椅子撑起身体,以双腿跨在季伦身
体两侧的姿势,抬起下半身把裤子脱下。但才刚露出一半的yīn_jīng就发现季伦浓烈注视他下体的目光,顿时觉得异常羞
耻又把裤子穿上说:”你、你可不可以把头转过去?脱完我再叫你。”
26
季伦尽管已经上了这老男人两次,还是被他那生涩为难的行为给弄得硬了起来。
他真的转过头看向窗外,苏易小心翼翼的观察他,知道季伦没有在看自己才再次起身脱掉裤子。但姿势困难,苏易不
得不多花几分心思对付。
季伦等他专心手上的活,忽然转头回来,将握住他脚踝的双手一扯,苏易吓到立刻重心不稳跌坐在季伦腿上,感觉膝
盖在下面恶意蹭著自己才刚受伤的菊穴。
“啊!你….”
苏易被疼痛惊得几乎跳起,但头顶撞到车板立刻又跌坐下来,拉住腰带的手松开,在季伦面前露出被内裤卡住一半,
光溜溜的yīn_jīng。
而滑下的西装裤子质料丝软,在苏易两边膝盖挤成一团要落不落。
季伦故意让裤子在苏易的小腿上没脱下,让他空间狭窄难以行动,而一只手已经趁机滑入露出一半的後穴,玩弄里头
的伤口。
皱折被拨弄,苏易痛苦的抽气,不断推拒季伦,但空间太小根本无法动弹。
车内拥挤,加上季伦不断靠近,两人呼吸几乎碰撞在一起。
突然苏易感觉到巨大的硬块顶著他的大腿内侧,意识到那是什麽,苏易不断往後退,头抵著前座的椅肩,座椅被他推
得发出’咿哑’声,恨不得和椅子融为一体。
他五天前是处男但也不是白痴,被狠狠做过两次,已经预料到要发生什麽事了。
可季伦一晚恐怖勃起三次以上,一次又那麽久,再下去不是自己屁股一定会滥掉,就是在车上被插死…
比喂鱼还惨!
苏易拼命推季伦的肩膀:
“不、不!不可以进来,你说放过我,是男人说话要算话...”
苏易挣扎,甚至拉开门把想要打开门锁,可前座的张超老早锁门,只剩金属把手可怜被拨动的无助声响。
季伦逼近他,在裤子卡住苏易双腿的限制下,将他大腿内侧分到最开,让苏易挤在自己和前座椅背之间,像只青蛙一
样只有臀部打开,只能清楚感受他下面巨大的脉动,无法动弹。
”那我没遵守约定,还是不是男人?”季伦舔他的喉结问。
苏易吓得脸色发白,没胆的说’是’。而季伦手指一边探入苏易的菊穴扩大,一边忍著要进入那紧窒收缩的洞口,对
前面的人说:
“张超,路边停车。”
张超冷汗狂流,早就等这句话许久,车子一个旋转,找了个偏僻的树下停车,赶紧把手煞车拉好马上离开驾驶座,关
上门之前,还听见兔子可怜的大喊:
“qín_shòu!骗...人...”
张超守在车外五公尺处,看那台性能极好,号称稳定坚固的德国轿车bmw开始轻微摇晃,里头发出耐人寻味的尖叫和急
喘呻吟。
“啪!”
突然一只像是苏易的手掌忽然打在窗户上,捏紧又放松,想要抓住什麽似的,最後慢慢的滑下来,在窗户上落了一个
充满汗气的掌印。
明明很像某一部爱情电影里的情节,却看起来如此恐怖血腥。
张超’啧啧’两声,为兔子的悲惨摇头叹气。
张超拿出烟,季伦在外面多少有节制,预估大概会有四十分钟的休息时间,突然火光一亮,有人拿出打火机替他点烟
,在他旁边问:
“超哥,季少从没玩过男人,怎麽…”
张超斜著眼看那人,是五年前加入洪帮的小孟,家里没钱要被卖入极乐时被张超救了,长得普通,但挺伶俐的一个男
孩子,就把他弄到底下来做事。
张超甩甩烟头:
“小孟,季少的事是你该问的吗?”
小孟咬著牙还是说:
“超哥您、您今天为他下跪,连季少都为了他大发脾气,从来没对任何人这麽上心,我担心季三爷…”
提到季伦老爸季三爷,张超叹了口气,把还没抽到到一分钟的烟往地上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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