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琸咬牙笑,“媳妇就罢了,还是丑媳妇?我哪里丑了,你说?”
阮韶嘻嘻笑:“你哪里不丑?眼睛丑,鼻子丑,牙齿还不整齐,更别说你身下那个大东西,最是难看!”
刘琸有一颗犬齿长得有些歪,亲吻之间,有时会咬疼阮韶。这就罢了。一旦涉及到男性下半身的尊严,刘琸可一触即发,坚决扞卫。
“你倒是嫌它丑了。它把你操-得舒服的时候,是谁在喊好大好硬的?真是得了便宜又卖乖,喂不饱的狼崽子!”
两人嬉闹着又滚做一堆,刘琸扒掉了阮韶的裤子,只见这纤瘦匀称的身子已经被晒出一层薄薄的金色,唯有腰臀和大腿还白腻如玉。刘琸心血来潮,埋在那雪堆似的股间,舔舐啃咬,舌如灵蛇似地对准那浅色的入口挑弄撩拨。阮韶吟-哦轻叫,伏在船舱里的毯子上,腰酥软得像融化了的油膏似的。身后那处突然被湿软的舌顶了进来,他的叫声猛地拔高,前方即时就泄了。
刘琸愉悦地笑着,把他汗湿瘫软的身子翻了过来,深深吮吻着,拉开他的双-腿压在两侧,让他自己抱住,而后沉下了身子,把自己早已坚硬粗-壮的阳-物一寸寸顶了进去,将心爱之人填满占有。
“怎么样?还嫌它丑不?觉得丑你还把它吞得那么紧?”
“不丑……唔……”阮韶迷乱地哼吟着,腾出一只手在身下-交-合处摸着,道:“快动呀……用力……”
刘琸眼底发红,粗喘着捏着他的下巴,在他唇上咬着,挺身大力抽-送起来。他操-干得又狠又猛,一下下都顶到最深,又对准敏感的地方辗转碾磨。阮韶没多久就软得抓不住腿,瘫在他胯下高一声低一声地浪-叫着。
小船在荷花深处不停地晃着,荡起层层水波。一只翠羽小鸟落在荷尖,蓦地被船里的动静惊吓,扑腾着又飞走了。只有那粘稠的肉-体拍打声,和水波轻拍船身之声混淆在一起,不分彼此。
等到情-欲褪去,两人相拥着躺在毯子里。阮韶轻声说:“等将来,你随我去大越,我要带你去把大越秀美的河山都走一遍,让你好好领会一下南国奇山秀水。我要带你看大瀑布,带你看芭蕉林,带你看那些奇珍异兽,还让你尝遍大庸没有的瓜果。我们一路走,一路看,觉得哪里好,就在那里小住一段时间,住够了,再继续前行。”
刘琸接着他的话说:“等一切结束了,我也要带你把大庸走一遍。你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一直都被困在京城里,从来没有到处看看。我要带你去昆仑山看雪,去看一望无际的草原,还有竹海桃源,大江大川……”
阮韶搂紧了刘琸的背,将带笑的脸埋进他胸膛里。
夏末秋初,阮韶来中山就快一年了。趁着秋高气爽的好时节,刘琸便带着阮韶在中山国内游玩。他们便装出的门,乘坐一辆轻便的马车,只带了几个侍卫和家仆,假装是出门游历的公子哥儿。
这一个多月,两人都快玩疯了。白日里到处游玩,寻古探幽,登山望远,晚上便低垂了罗帐,共赴云雨,说不出的销魂快活。
后来行至海边,刘琸雇了一艘船,带着阮韶出海。近海处散落着无数岛屿,犹如绿宝石一般点缀在碧蓝海面上。岛上有的有土着民,有的却是荒无人烟。
返航的时候,船夫看天有雨,便将船停在一个无人小岛的海湾里躲避风浪。入夜,港湾外风雨大作,里面倒风波平缓。阮韶和刘琸躺在床上,听着外面阵阵雷声和海浪咆哮,明知没有危险,可还是情不自禁紧紧拥抱住了彼此。
虽然两人的日子过得快乐逍遥,可朝中紧张的局势始终是悬在心里的一块巨石,说不清何时就要落下,将他们砸中。轻则受伤,重则粉身碎骨。
“因为我,连累你一起担惊受怕了。”刘琸说,“放心,我为了你,做什么都愿意。即便不做这个中山王了,大不了赖着你,随你回越国去,要你养我好了。”
阮韶轻笑,“要真到那地步,就换你在床上叫我好哥哥了。”
沉重的思绪霎时被吹散,刘琸感激地吻住他,抱紧了再不放手。
次日,海面风平浪静,天空碧蓝如洗,丝毫没有了风暴的痕迹。船一早起航,午后就驶入了海港。刘琸携着阮韶的手,两人有说有笑地下了船,正要登上马车,突然见一名王府侍卫疾驰而来。
那人翻身下马,跪在刘琸身前,低声道:“王爷,京里传来消息,陛下……驾崩了!”
大庸建安帝常年多病,在熬过了去年冬天后,身体本来逐渐好转,却是因为一次中暑,病情突然加重,高热不断,终于撒手人寰。
皇帝驾崩后,不到两岁的太子李贺登基。新帝登基,在外的藩王必须上京觐见。
中山王府上下皆已经换上了丧服。阮韶也入乡随俗。召中山望上京的圣旨已经送到,刘琸回府后立刻开始准备出行,一刻也耽搁不得。
“先皇弥留之际钦点了四位顾命大臣辅佐幼帝,太后虽然垂帘,却不听政,朝中各派势力也得以持平。我这次上京,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只等觐见完毕,就可以回来和你团聚了。”
尽管刘琸这么说,阮韶依旧担心,“朝中局势瞬息万变,我们今日知道的消息,已是几天前的动向了,今日宫里发生了什么事,谁又知道?”
“别担心。”刘琸安慰道,“我与世无争,连宁王这个王位都可以不要,她们能拿我奈何?”
阮韶也不知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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