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门上,胸腔都感到窒息。
这个吻里包涵了太多情绪:嫉妒、愤怒、悔恨、怜惜,还有狂热汹涌的占有欲。一把火轰然烧起,将两个人都笼罩起来。
嘴唇又突然分开,新鲜空气涌进肺里。董俊成大口喘气,随即被李赫拉着,跌跌撞撞地朝屋里走。
这是一间小沙龙,窗外灯光明亮,屋内摆设也大致可以看清,都是考究别致的欧式家具。董俊成被李赫在身后一推,跌在一张矮脚的高背椅子里。腰被提了起来,膝盖跪在椅垫里,脸贴上冰凉的皮质椅背。
明白李赫要做什么,董俊成不由惊慌地挣扎,“别……别在这里……我们回去……”
“我就要在这里干你!”蛮横霸道的语气,男人像野兽一样咬住他的脖子,让他不得不屈服,上身低伏下去,臀翘起来,作出任由侵犯的姿势。
一根领带覆盖上双眼,在脑后打了一个结。自己脖子上的领带也被扯了下来,双手被捆绑住,然后挂在了椅背装饰柱上。
“别……”浑身颤抖着,不清楚是因为畏惧还是因为兴奋,抗拒的声音也显得那么柔弱无力。
一双大手粗暴而迅速地解开了皮带,然后哗地一下,将裤子扯了下来。温暖的肌肤接触到冰凉的空气,双 臀不禁敏感地夹紧了。
带着薄茧的手掌揉搓着柔嫩的肌肤,没有温柔,也没有怜惜。可是粗鲁的动作和磨砺的触感却在身体里点燃了一把火。拇指抚摸着入口处,滚烫的器物顶端抵了上来。
就这样进来?
“不行……”惊慌地挣扎,“不能的……你别这样……”
可是身体随即被极其强势地压制住了,身后那处,坚硬的器物正不容抗拒地顶了进来,撑开肌理,钻进内部,开疆辟野,攻城掠地。
“疼……”他沙哑地叫着,浑身发抖,额头上冒着汗。
两人欢爱过无数回,这却是第一次被强行侵犯,也是第一次感觉到疼痛。
心里一酸,眼睛发热,湿润的液体浸了出来。觉得委屈,又觉得悔恨,还觉得心甘情愿。
董俊成,你活该!
掐着腰的手猛地一收,硬物插到最深。叫声从喉咙里冲了出来。
“唔……疼……轻点……”
“疼?”男人气息粗重,“我也疼。你比还疼一百倍。”
坚硬的分身略微抽出一点,又狠狠地顶回去,如此反复地折磨着娇嫩的内壁,带来火热的摩擦和猛烈的冲击。喘息着,呜咽着,努力放松身体来承受,就为了让彼此都好过一点。但是身后的chōu_chā实在太激狂,让他完全无法掌控住自己的身体。
手徒劳地抓着靠背,臀高翘着向男人送过去,像个淫兽一样摆出臣服的姿态,乞求他的怜惜。
“慢点……求你……啊,唔……轻点……”
男人果真放缓了速度,在他身体里细致地chōu_chā着,一次次摩擦过敏感的地方。
“嗯……”
快感丝丝缕缕地涌了出来,渐渐掩盖住了疼痛。渴求在身体里膨胀,yù_wàng张开了大口,露出深不见底的黑渊。他用尽所知道的全部手段,迫切地取悦着身后的男人,安抚他的怒火,引起他的怜惜。
饥渴的部位紧缠住了身体里的硬物,内壁勾勒出那器物粗长硕大的轮廓,还有上面凸起的筋脉,感受着它蓬勃滚烫的脉动。咬合、吞咽,蠕动着把它往身体里吸去,想把这个温暖永久留住。
掐着腰的手又是猛地一紧,挺腰前送,整根没入,ròu_tǐ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啊——”绵长而舒爽的媚叫,已没有了惊慌和抗拒,完全是享受和迫切。
双臀被用力掰开,接着是狂风骤雨一般的操干。身子被顶撞得就像风暴中的一叶小船,一下掀上浪尖,一下又被拽入深渊。酸麻的快慰奔走在每一根血管里,身体就像浸在酒里一样,手指都软得抓不住东西,无力地挂在椅背上。发烫的脸颊一下下蹭着椅背,皮草特有的气息钻如鼻端。
记忆一下倒回数年,回到那个在车里癫狂的夜晚。也是这样承受着男人的狂怒,也是这样被压制着一遍遍贯穿。连心境都是一样的,惶恐、委屈、愧疚,以及那许多说不得的心事。于是免不了更加纵容这个男人,希望自己的纵容能让得到他的垂怜。
下体密集的chōu_chā操弄让膝盖都软得快跪不住了,可腰始终被牢固地提着,这具身体就成了容纳男人yù_wàng的容器,任由他驰骋侵略。交合的地方热得快要融化似的,巨物持之以恒地在身体里撞击着,制造出更多的快感。身子承受不住地颤抖着,嘴里已经不知道在呻吟着什么。奔腾的快感本来就已经濒临爆发,偏偏体内那个硬物感受到包裹缩紧,突然停住了。
“啊……别停……快……”就快要到了。
可身后的男人却强力地忍住,按着他的腰,一点点把yù_wàng抽出来。
“别!”收缩着后穴,把臀送过去,努力想挽留,可怎么也阻止不了那炽热的器物一点点抽离。
啵的一声。好像连身体的温度都带走了。他难耐地哼着,扭动着腰肢,想摆脱体内的空虚和血管里犹如蚂蚁啃噬一般的瘙痒。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听到身后男人粗重的呼吸,知道他也在用尽全身力气克制着自己。他也想要的。
“别这样……求你了……唔嗯……我好难受!”
“求我什么?”指间在臀间湿滑发烫的部位来回滑动。
“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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