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的目标顿时换了,那何兄知道他们究竟是何许人也?
听说何适故意拉长生意,见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他拉了过来,才神神秘秘地说道,是青楼的打手
崔文、孙竹等:=口=
安若怯:
裴秦:
晏安:哈哈哈哈哈!
开开玩笑的吧?孙竹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怀里的裴秦,有些结巴。
你不要胡说八道!裴秦磨牙。
不是吗?何适回头无辜地看了眼裴秦,说道,那裴兄自己说说那些人是哪里来的?
裴秦:
所以各位放心好了,何适见裴秦死瞪着自己,就知道他也想不出什么既不损害自己名誉,又能让这帮学生放心的说法,只要裴兄将欠人家的帐换了,自然就不会有人找过来了。
裴秦:
崔文继续问道:那为何裴兄刚刚说晏先生到了那帮人就走了?
裴秦心里默默地回答:因为他们知道我在那老头儿的手底下不会好过的。
何适异常淡定:因为何兄没钱了,但是如果晏先生来了的话,可以借给裴兄一些钱财。
裴秦:他不应该指望从何适嘴里听到什么好话的。
晏安却笑眯眯地点了点头,说道:说的不错,子明啊,以后缺钱了就来找为师,你放心,为师会借你钱的。
裴秦两眼一闭,倒在孙竹腿上装死。
其实崔文这时是有意提起晏安的,因为自家徒弟逛青楼实在不是什么长脸面的事情,所以他觉得晏安就算现在没表现出来,心底肯定也是有气的。再加上他一早就和裴秦结下了梁子,自然不希望看到裴秦的身后站着这么一大座靠山,因此挑拨挑拨师徒关系就成了他的首要工作。
可是
崔文深深地皱起了眉头,难道说晏安真的一点都不介意?
够了,安若怯打断了这场闹剧,不容置疑道,裴子明,擅自招惹外人进书院行凶,罚你去后山砍柴一个月。
裴秦幽幽地睁开眼看着安若怯,那眼生明晃晃地写着兄弟,这话你说着不心虚吗?
行之,院子里的花你收拾了再去休息,安若怯又看向何适说道,明日再去后院搬几盆花放过来。
是。
说完,安若怯就看向黄轩衣,见他还是目光炯炯地望着自己,再想起他刚刚的说辞,安若怯顿时默了。
何适再次看出了安若怯的沉默,便主动开口道:安夫子,就算黄兄是想帮裴兄,不过也造成了裴兄的几处伤不如在裴兄养伤期间让黄兄照顾裴兄吧,这样既能让黄兄心中好过些,也能让裴兄好的更快些。
裴秦瞪着何适:是让他死得更快吧混蛋!你以为安若怯能答应吗?!我可是他发小!
安若怯:也好。
裴秦:
就这样吧,安若怯挥了挥手,说道,都回去休息吧。
等等!裴秦从孙竹的怀里爬了起来,瞪着安若怯的目光里满是不可置信,你竟然真的按照那小子的话去做?!他给你灌mí_hún汤了吧?!
安若怯皱了皱眉,问道:你不愿他照顾你?
当然不愿!
刚刚黄轩衣都拿着木剑杀过来了,裴秦自然也不会再留情面。
为何?
你说为何!
安若怯又皱了皱眉,有些不耐道:你待如何?
让我一人一间休息休息便可。裴秦也看出了安若怯的不耐,顿时觉得自己很委屈。
随你。
说完,安若怯便转身离去,不再管这边的纷纷扰扰。
晏安则上前拍了拍裴秦的肩膀,跟他说了一大堆诸如孽徒以后没钱了要早说啊,为师不会不管你的、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是时候成家立业了,不要总是一副懒懒散散的样子之类的话,听的裴秦除了外伤外生生忍出一身的内伤。
偏偏孙竹和其他人都把晏安的话当做金玉良言,一个劲儿地点头,双眼放着光。
好不容易教育完徒弟后,晏安总算心满意足了,行之啊,我乏了,你帮我打盆洗脚水端过来吧,记得,要热一点的!
何适:幸灾乐祸过头了,现世报就来了。
于是何适只好苦逼着脸给晏安打了一盆洗脚水,等伺候完晏安才被放出来。
哐当
刚刚走出自己原来的屋子,何适就听到铜盆掉地的声音,脚步顿时定住,转头看向安若怯的房间
包姓少年和柯南君再次冒了出来。
16.七夕佳节
安夫子?何适小心地走过去敲了敲安若怯的门,你没事吧?
没事,过了几秒钟安若怯的声音才在门内响起。
那刚刚是什么声音?何适觉得自己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安夫子你真的没事?
没事,安若怯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沉稳的,但是何适就是从中听到了几分隐忍,晏先生睡下了?
嗯,何适应了一声,安夫子,要不要我把呃何适顿了一下,这才想起来自己不知道安若怯身边那小童叫什么,便只得含糊过去,那小童叫过来?
不必,安若怯说道,我让安平下山办事去了。顿了顿,安若怯再次出声,回去吧,别忘了打扫半学斋的花盆,明早记得过来找晏先生。
是。
一提起半学斋那一地的狼藉,何适也没了探究的心思,乖乖地离开。
屋内。
安若怯推下被水打湿的衣服,换上一身干爽的里衣,将失手打翻在地上的水盆捡了起来,在心底忍不住希望安平最好快点回来。
事事躬亲神马的真的不适合他这种人啊!╭(╯^╰)╮
翌日。
这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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