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见男人能被干出这么多水的。”
李文嘉徒劳地掩住视线,不再出声,呼吸声却变得急促起来。
而很快,他沙哑的声音再度响起:“住手!”
梁以庭的手指抚到他的大腿内侧,温润的指尖刮搔那里浅显的印子,随着他那一声嘶哑的拒绝,干脆彻底甩开薄毯,将他双腿猛地拉开折起。
淡淡的薄荷味散开来,李文嘉避无可避地看见腿间令人不齿的痕迹,用力地要将双腿并拢,却无法做到,只引得双腿内侧肌肉细细颤抖。
梁以庭挑着药膏,慢条斯理地涂抹在他秘处的伤痕上,“知道什么是命么,文嘉?”
“……”
他抬起眼梢,从容地望着他:“不管有多厌恶我、憎恨我,哪怕把我忘得干干净净。那么多年以后,还是莫名其妙被送回到我床上,被我里里外外干了个遍,这就是你的命。”
“好了!去洗漱吧。”梁以庭拍了拍他抬起的屁股,“我们一起吃一顿丰盛的早餐。”
李文嘉被那话语刺激得头脑发热,心口焦灼,却永远学不会和他辩驳,尤其是面对这种话题。
他眼角发着红,默不作声地扯过衣袍爬下床。刚快速地走出两步便又慢了下来,腰酸得几乎站不直。
盥洗室内传来水声,梁以庭沐浴着阳光,按下床头传声系统。
对面传来甜美的声音:“梁先生,早安。”
梁以庭道:“多准备些早餐,另外这两天的菜清口一点,都别放辣。”
“好的,您今天起得格外早呢。”
梁以庭不置可否,他起得早并不稀奇,被狠狠折腾了一夜的人不仅不赖床,还能走路早起才是稀奇。
旋转楼梯下就是餐桌。
主屋的设计不同于别院,休闲的欧式风格,面积大,装修却丝毫不显得冷清。
日常生活中并非和在外时那样时刻有人跟着,吃饭时,屋中也只是两个人相对而坐。
李文嘉面色发白,没有食欲。夜里的欢爱就是对他先前离开的惩罚而已,激烈到难以承受,最后几乎快没有意识,身体此刻仍然隐隐作痛。而最重要的是心里一直担心着靖云,担心到了快要无法做任何事情的地步。
梁以庭闲适地吃着早餐,一边吃一边看着他,仿佛是在观赏一件肖想许久终于到手的好玩意。
李文嘉始终没怎么动。
梁以庭于是擦拭了手指,从他餐盘中拿起完好的红豆面包,撕下了一小块喂到他唇边。
李文嘉闭着唇,厌恶地躲闪着,最终却还是没躲过,香甜的面包被强硬地塞进了嘴里。
梁以庭乐此不疲地继续喂,喂了三次之后,忽的稳住了他的下颚,倾身吻了上去。
强硬地顶入他的唇齿,攻城略地般地扫过他的口腔,肆意地tiǎn_shǔn,一点一点地绞着他的舌尖。
李文嘉反应不过来,双唇胶着,很快就发出湿润的声音,透着无法掩盖的情 色意味。
随着越发过分的动作,他伸手推他,几乎让人窒息的间隙里,发出沙哑的带着怒气的声音,“放开,不要碰我!”
梁以庭扶着他的后脑勺,丝毫不理会他的挣扎。
“放手!唔……你这个,肮脏的恶魔!流氓!”
动作终于停止了,“……你说我什么?”
“流氓!”
前尘旧事恍然如昨,这就是一个无比低俗的、从一开始就只想着要拐骗他上床的男人。
“那么,你是什么?”
被问住了一般,忽的一片寂静。
“肮脏……”梁以庭嘴角挑起,却毫无笑意:“一个男人,沦落到出来卖身。呵,真有出息,真够纯洁正直啊。”
李文嘉眼前黑了一下,所有温度都被抽走了似的,手指凉得像冰。
他平息着那被骤然掀起的刺骨痛意,胸口剧烈地起伏了一阵,吃力地说道:“……我要救我的孩子。”
再次陷入沉寂。
梁以庭低垂的长睫蓦地动了一下,眼睛完全睁开。本能地扫了一眼他全身。
“我的儿子,我要给他治病。”
梁以庭瞬间反应过来,立刻收回那愚蠢的目光,声音愈发刻薄了:“你这样的,也能生得出孩子来?”
李文嘉忽的感受到了,来自于他的,某种强烈的情绪。
“是我和女人的孩子,已经快八岁了。”他缓缓说道。
仿佛是找到了一个宣泄口,回击一般地说出这句话来。
梁以庭已经不由自主地捏紧了拳头,又松了开来,冷硬地问道:“柏舟呢?”
“……”李文嘉沉默着。
梁以庭了然地一点头,“我还以为他真会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执迷不悟。”
“你不知道……”李文嘉忽的浑身发冷,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已然失控,“你不是他的兄弟吗?”
“他死了快十年了!你不知道吗!你为什么要和他断?当年为什么不能去救他?那么多年没有任何联系,现在又假惺惺地提起他做什么?!——”
声音戛然而止。
梁以庭在他的怒声中猛然扬起手,一巴掌抽的他脸都偏了过去。
“柏舟死了‘快’十年,你儿子八岁。贱 人,你可真有良心。”
他的手指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你们不是情深意重吗?啊,你的情意真够长的……”
李文嘉屏住了呼吸,忽的打了个大大的寒噤,他抖着牙齿,连声音都不连贯:“你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
“你对柏舟很有情意吗?”他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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