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如丝愿所说,不喜欢男人?
我收回脚步,倒挂在屋顶,眼睛却不听使唤的盯着他们。
两位新人对立相拜,绣有鸾凤的喜袍相依相配,动作和谐的如同相识多年的眷侣。
他真的不是我所认识的虞明,那个说只要我,死也要缠着我的虞明。
而我也不相信,他会骗我。
最终我看不下去,仓促的后退,退到一个只有我一个人的地方,自己抱着自己,什么也不听,也么也不想。可是越想逃避,越不知道哪里是我的容身之处。
那天的阳光特好,让我觉得无处可躲,来来回回的人动不动就撞了我,嘴里骂着粗俗的言语。我看不见陌生的一切,只是觉得眼睛有些疼,眼睛很疼,热热的,应该是被太阳晒坏了。
都是我的错,谁叫我一个人跑去看什么日出。
我还一个人去钦罗听了钟声的,虽然只是草草听到一点,隔着高墙。
不是说好了要和他一起去的吗?都是我自己犯的错。
我好想给扇自己几个耳光,变得清醒。但是我抬不起手,我的手只能把自己紧紧抱着,不摔倒在喧闹的街头。
落进一个宽阔的怀抱,我愣愣出神,这是谁的头发,白的发亮。
“炎柏。”他的声音好动听。
还认识我的,我脱口而出:“你是谁?”
“我是半夏。”他的声音苦苦的。
“哦。”我应了一声,下巴枕在他的肩上,“半夏,我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
“我不要你喜欢我。”我森森的笑,把他推开,“因为喜欢我的下场都很惨。今天让你见识第一个。”
当晚我潜入王府,等到虞明进入婚房之后跟着进去。
他们说了一会儿甜言蜜语,跳开头巾的时候我一剑刺过去。
将他们挑开,顺手点了新娘的穴道把她丢在一边。
虞明喊着我的名字,犹如遇到恶魔一样发抖,一点一点的靠近他的新娘。
剑锋抵在他的喉头,我问他:“你能不能看清楚我是谁?”
没有想到第一次见到他流泪会在这个荒唐的夜晚,他的鼻尖红红的,泪水不停的滚落。
哽咽一下,他说:“是我这么些年欺骗了你,可不可以看在过去的美好上面,放过我们。”
神经就在那一刻崩溃,我木然的凝望着他,声音变得死寂:“明哥哥,你要不要和我离开。”
他对我跪下来,头埋在膝盖上苦苦哀求:“我知道你很好,我也待你为真心的朋友,可不可以这一次放过我,我可以永远消失的。求你了好不好。”
喉头腥腥的,血气不停在我的胸腔里翻滚。我想说点什么,问点什么,发现根本找不到切口。
不偏不倚,一剑把新娘放倒到床上。我把她扯下来放在地上,速度很快,床上并没有染上血迹。
虞明已经说不出话来,红着大眼睛扑过去。
盖头还没有完全掀开,她的脸只露出小小的一点,皮肤并不是很白。
我将剑拔出,刺在他的肩上:“你敢动哪里我就刺哪里。”
他不怕死的向前爬近。
我也不会手软,手腕用力,剑尖没入他的肩膀,他的右臂几乎完全无法动弹。
“你想另一只手一样吗?不要动了,她已经死透了。”
和当年的语气一样,当年我说,如果你想着的那个女人会从地里面爬起来和你一起上路,那么就抛下我吧。
现在他扯住我的腿脚,喉咙鼓了半天才哑着嗓子问:“为什么不能放过我?”
“为什么你不肯放过我呢?”我蹲下来抚摸他的脸颊,非常的轻柔,“你知道我有多么爱你。”
他突然像疯了一般吻上我的唇,双手撕扯我的衣裳。
牙齿咬在皮肤上的感觉很疼,我觉非常享受,我同样的咬他,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他把我tuō_guāng之后丢在床上,双手在我身上乱摸。
我当然不肯示弱,凭着力气比他大将他压在身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疯到极致,他反身将我死死按着,狠狠的说:“你不是期待这天很久吗?让你如愿以偿。”
我挣扎几下发现根本挣不开,身体的力气被自己疯狂的举动榨干了。
“是不是很想念这种感觉?”他的声音粗暴可怕,“你就该对男人张开腿迎合对不对?只有这样你才感觉被爱?你才甘心?”
没有哪句话比这些反复的质问更加让我清醒,我手掌运功,对着他的胸口一击。
☆、第二十二章
床十分宽大,他倒在另一半还不至于掉下去。
我扼紧他的喉咙,欣赏着雪白的脸变得通红,又变得发紫,才松了松手:“告诉我,他在哪里?”
意识朦胧,他挤出一个字:“谁?”
我松开手,左右各抽上一个耳光:“我问他在哪里,不要装蒜。”
他像是明白了什么,拼命摇头:“我不懂。”
拽住他的长发,我低吼道:“虞明在哪里。”
“我……”
没等他说完,我几乎把他的头皮扯下:“你装他也装的够久了,别太不要脸了。”
他立即怏下去,挎着肩膀:“不知道。”
我抚摸他的脸颊,下声用力一挺,近入他的身体。
他痛的一缩,肩上血流不止。
我用力动起来,眼神清明的盯着他,看着他痛苦。
血液的润滑让我的冲撞顺利了许多,我一只手按着他,另一只手扯着他的头发,伏在他耳边说:“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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