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解开青年大腿上绑缚着的两条皮带,一把捞起他瘫软的身子以背跪式的姿势不住地往上顶弄。
每次坚硬的亀头都重重击向青年的敏感点,让背靠着他胸膛的青年,才刚刚发泄过的yù_wàng又再度昂首挺立起来。
「舒服吗……秦阳?」
男人粗喘着啃咬着他优美的脖颈,健壮的双臂从背后环抱着青年的纤腰,火热的双掌包裹住他再度高高翘起的陰莖,一边不住地往上顶弄,一边有规律地循环套弄。
「嗯啊……啊……舒服……好……」身后被男人粗暴地贯穿,前面又受到煽情的抚触,如此前后夹击,秦阳早被滔天的快感冲刷得理智全无,只能凭着感官的本能做出回应,哪还管得了可不可耻的问题。
「那……你不会想搬走了吧!?」男人只要一想到青年说走就走,火气一冲,兜揽着青年窄细的腰身,把他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身。以面对面、下体相连的姿势抱起来就把他整个压在墙上,接着抬高他的双腿环上自己健壮的腰身,欲加把他住死里操,非操到他下不了床不可!
「啊……不……要……嗯……石磊……不要……」秦阳在男人一连串的动作中叫得声嘶力竭,yù_wàng又泄得一塌糊涂不说,整个人酸麻酥痛的都快要变成一滩春水了。
「如果你不答应不走,我们就做个没完!」男人在他耳边粗喘,青年白晰修长的双腿被他抬高压折在墙壁上剧烈地晃动不止。
「我不……啊……」脸艳红如盛开的石榴,额发湿透的秦阳除了陪男人在情欲中翻滚,别无他法。
满室的狼籍、满室的yin mi、满室都是腥膻浓烈的雄性气息。
衬衫、皮带、长裤……散乱的衣物扔了一地,地板上也到处喷溅着暧昧不明的白浊液体……
一名全身赤裸、长相亮丽妩媚的青年玉体横陈地瘫在大床上,如玉般光滑修长的双腿软绵绵地垂挂在一双健壮的臂弯里,随着俯在他上方的一名虎背熊腰、壮硕如山的高大男子的动作而无力地晃动着。
他的脸上满是激情的红雾和泪水,漂亮的双眸迷蒙而涣散,流淌着透明银丝的美丽红唇则无意识地吐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唔啊……不要……了……唔……」
嘶哑的嗓音带着浓浓的哭腔,他已经喊不出话来了,高高竖起的yù_wàng也再也榨不出一滴蜜汁,连续几小时不停地交欢,让他完全融成了一滩春水。
「我……不走了……再也……不敢了……磊……求求你……饶了……我……」青年胡乱地摆着头哭着哀求,一次又一次地身寸.米青,一次又一次地尝到那种又痛又爽得令人发狂的极致,青年觉得自己真的快要被男人无穷的精力干疯了!
「真的不走了!?」俯在他上方的男人停下动作,咧嘴一笑。
「嗯嗯嗯。」秦阳流着泪不停地点头,喘着气嘶哑着开口:「我……不走了,我发誓。求求你,石磊,我真的受不了了。」再做下去,他真的要坏了。
看着青年泪流满面的娇弱、一脸期盼地看着他,石磊就算有滔天的怒火也烟消云散了。他忙抽出在青年体内肆虐了数小时的凶器,随便地捋了几下,尖端便吐出了混浊的液体。
「说实话,秦阳,你的体力太差了。」男人用纸巾擦干净手,把无力动弹的青年抱在坏里。
「我体力差?你根本就是头……野兽!」好不容易缓过口气来的秦阳有气无力地骂着。
呜!真是丢脸死了,他竟然被这头「熊」做到痛哭流涕!
「我知道我体力好你受不了啊,可你老说要走,我一听就急了,一急我脑子里就上火,什么也顾不得了。」
石磊想起自己上五专时有一次被人挑衅得厉害,脑子「嗡」地一下子就火了,提起拳头就把人往死里揍,差点没把人给活活打死,要不是他的同伴在身旁拼死把他拉着,他恐怕现在还因「过失杀人罪」而在监狱里吃牢饭。
「难道你发火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我管他法不法!反正我喜欢你,谁要你走我就跟谁急!天皇老子也管不着!」
「你——我不跟你说了!」秦阳听了为之气结,从男人怀里死命的挣脱,翻身气哼哼地躺在床上。
什么嘛,这头该死的「熊」,跟他讲什么都是白费力气,反正他就不放过自己就是了!
可是,为什么他的心里反而有一种甜丝丝、偷着乐的感觉!?秦阳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
「秦阳,我知道我很笨,不会说话,也不会讨好你,更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是高兴还是生气,但是我真的很喜欢你,我……我……爱你!」男人突地俯身抱住了他,结结巴巴地把最后一句话给说完。
轰——秦阳的脸瞬间狂烧了起来,外加心跳加速,血液逆流。
虽然耳边时常听到男人喃喃说「喜欢他」,可是却从来没有像这次让他手足无措过。他只能又羞又乱地东瞟西瞟,就是不敢把一双美目直视男人的脸,男人的搂抱也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便随他去了。
「你胡说些什么呢!两个大男人什么爱呀爱的,恶不恶心啊!?」秦阳侧着身子直视着地上的某点,嘴里虽说着「恶心」,心里却甜蜜得快要炸了开来。
「不会呀,我喜欢你,从一见到你就喜欢上了,就像那个……雷霆喜欢李俊那样吧,为什么他们都可以,我们就不行!?」男人打着简单的比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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