樨那样,呃,妖孽的?
“或许你还是会怀疑我是妖魔,不过我既然能进得这寺院,那便说明我与神明本是一路。”
林天一听了,顿时冷汗直出。
安樨嘴角的弧度不无讥讽:“所以说,你一开始打着来寺院里寻求保护的主意,是完全没用的。”
“你,你既然不是害人性命的妖魔,那为何不去做你判官该做之事?缠着我这等凡人有何意义?”
林天一见安樨逼了过来,吓得又往旁边滚了两下。谁知动作间竟牵动了伤口,疼得他吱了两声。
“切,怕死又怕疼的货。”
安樨用手指凌空画了一个符咒,还没等林天一反应过来,人就已经被四肢大开地固定在软榻上了。
看到安樨动手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扯了开去,林天一还以为安樨又要与他行那苟且之事,顿时挫败大吼道:“在佛门清净地你竟然也这般胡作非为,也不怕遭了天谴?”
安樨没理会他,继续着把林天一剥/光的动作。
林天一无可奈何,只得闭上眼打算咬牙承受,谁知安樨竟然把手悬空放在自己膝盖的伤口上,手下晕出一片淡黄的光来,过了不到一刻钟,那血肉模糊的伤口竟然消失无踪了。
“这……”
看林天一的伤口愈合,安樨将手收了回来。
“我本是判官,这等疗伤复原之事并非我专长,所以才要带你来这佛门清净地,借了这里的福地,才能动用这净心术将你的伤口复原。”
林天一看安樨所言非虚,倒开始渐渐相信安樨口中的话了。
“但,但就算你救了我,我也不会感激你。”
“若不是你,若不是……我也不会巴巴地跑到这寺庙里来,也不会一路遇到危险。”
看林天一死鸭子嘴硬,安樨倒也难得地没有恼怒。
“你可知道,我遇到你的那天是什么日子?”
忽然被安樨提问,林天一想了想,也实在摸不清缘由,随即摇了摇头。
“那天,是你二十七岁的生辰。”
林天一有些诧异:“不对啊,我生日不是那天。”
安樨摇头道:“你平时过的是你的阳历生日,那天是你的阴历生辰。”
“那,这又说明了什么?”
安樨正色道:“我问你,你七岁和十七岁的时候,是不是都经历过巨大的变故?”
安樨这么一说,林天一脸色立刻变了变。
七岁的时候,他出了车祸,虽然侥幸没死,但从此没了妈妈。
十七岁的时候,他莫名其妙高烧不退大病一场险些没命,后来他老爸病急乱投医不知去哪找了个道长来给他做法消灾,又搬他去寺院里住了一段时日,这才扛了过去。
安樨又道:“九真纯阳的八字,每逢过七必有大灾。七岁和十七岁的时候,你年纪毕竟还小,身上阳气不重,也只能吸引些不算厉害的东西会缠上你。”
“七岁那次,是你母亲替你挡了煞,等于是代你而死。十七岁那次,本比七岁那年还要凶险,但你父亲请到了清虚观的嵩阳道长替你做法,后又借助寺院庇护才度过一劫。”
“可是,今年你已二十有七,阳气全开。在你二十七岁生辰之时正逢破日,百鬼甚至能在白日行凶。你的九真纯阳的八字是它们最好的食物,若不是当天遇到了我给你挡煞,你早就不知道死到哪儿去了。”
林天一刚开始只听得安樨说话玄乎,可后来安樨又将他的前尘往事如数家珍地倒了出来,也彻底没了脾气。
“这么说,今日我遇到的事,全都是鬼魂在作怪?”
安樨道:“那是自然。”
“拥有九真纯阳的八字的人,只要吸进他的一口阳气,就能化去前世所积的所有罪孽,荡涤一切重归浑元。”
“试想哪个流窜在人世间的冤魂恶鬼不想分一杯羹,好免去生前的业障,不再受那阿鼻地狱的折磨和那轮回之苦?”
林天一打了个冷战。
“这,难道我就像那唐僧肉一般?”
是个妖精都要争着吃一口?
“是这样没错,所以我才在你的办公室为你布下了结界,谁知你竟敢忤逆我的嘱咐私自外出。若不是我及时收到灵蛇的召唤赶了过来,你早已死无葬身之地。”
想起今日接连出了的诡异怪事,林天一不禁后怕。
“那,那我以后该如何是好?”
虽然这安樨看起来不似好人,但怎么说也坏不过那些恶鬼去,现在除了依靠他,林天一还真是想不出其他更好的办法。
林天一正苦恼着,谁知安樨却靠了过来,修长的手指抚上了他的脸庞。
“没事,我以后都守着你,不会再让你出事……”
感觉到自己又被安樨拢入怀中,林天一只觉得抱着他的那双手臂又勒得死紧,似乎像在害怕他凭空消失一般。
林天一被安樨抱得生疼,又想起自己现下赤身裸/体的模样,生怕擦枪走火,赶紧又丢出问题吸引安樨的注意力。
“但是我这个大活人,也不可能永远只呆在办公室里不出去吧?何况你也有你的事情,不可能24小时都守着我……”
安樨捏了捏林天一的耳垂,就跟调戏宠物一般,又道:“原本若是你乖乖地呆着,我按照计划下了套,晚上就能给你抓来个东西当礼物。有那东西跟着你,一般的妖鬼缠不上你。谁知你中途出事,我只得放弃计划,弄得打草惊蛇。”
“估计那捉捕计划得稍微延迟了……”
林天一顿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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