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走动之后,他便经常坐在睡莲叶儿的边缘上,将小腿泡入水中。
莲音洞府的池水也具有镇静愈合之功效,听说凡人喝了能百病皆除。
林天一在这里呆着的时候也不觉得饿,每天就靠喝这些水为生,竟然并不觉得腻,平日闲暇无事就泡泡水,看着满池的莲花随风摇曳,心内变得平静无波,毫无杂念,如此这般也能耗费掉一日的光景。
被这样具有灵气的水泡着喂着,林天一的头发开始疯长起来。
来到地府不过短短月余,原本只比毛寸长一些的头发竟然已经长及腰部。
加之由于入乡随俗的缘故,林天一换上了舒适的白纱长袍,就这般潜移默化之下,隐隐间开始露出些仙风道骨的模样来。
那日安樨处理完地府杂事,心中不知为何记挂得厉害。
风机火燎地赶回莲音洞府,却只见林天一一身白袍,像往常一样坐在池边。
但估计是坐的时间久了有些倦怠,便靠着身后的床睡了过去,长发在他身后拖曳坠地,散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却丝毫未显凌乱。
那一池的莲花,竟都渐渐聚拢在他周围,似是保护,又更似陪伴。
莲香氤氲,洞府内五光十色,间闻规律而清脆的滴水声,静谧得似乎连一个呼吸都能将这幅景色吹散。
安樨心中一震,眼前的景象似时光重现,熟悉得让他双目生疼。
原本垂在身侧的手禁不住微微颤抖起来,心内更是被铁烙一般得疼,疼得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似乎被安樨周身不稳的气场所影响,原本林天一也不过是在浅眠。
似睡非睡中似有无数细小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地提醒他有人来了,林天一微蹙双眉,挣扎着开了眼,这才看到安樨悬空站在洞府之上注视着自己,那种阴晴不定的神色让他觉得有些陌生。
“安樨?”
林天一抬起头,有些慵懒地扯了扯嘴角,朝安樨伸出了手。
“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
原本安樨正有些闪神,忽见林天一唤他,这才从一片虚无中回过神来。
顺势往林天一抬起的脸望去,下一刻,安樨却大惊失色。
只见安樨满脸慌张地俯冲而下,双手掐得林天一的肩膀生疼。
“天一,你,你的额头……”
林天一狐疑不定,还以为自己的额上长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但伸手摸了数下,只觉得指腹下的触感与往常并无不同,但又见安樨露出如此神色,便想低头看看自己水中的倒影。
可惜并未来得及看个仔细,平静的水面便已被安樨的动作给震荡开来。
林天一还未反应过来,人便已经被安樨丢到了床上。
安樨的身体覆压下来,让林天一有些喘不过气。
“安樨,你怎么了?”
安樨并未理睬,只是近乎粗暴地将那白纱长袍掀起。
长袍之下,林天一未着寸缕,虽说平静之时颇有仙风,但如此这般被人撩起长袍压在床上,倒又有了种亵渎圣物般的快/感。
林天一只觉得自己的双腿被安樨粗暴地掰开,甚至没有任何的前戏,便俯身冲入。
林天一未经情/事已近两月,再加上事出突然,后方干涩紧/窒。安樨这般没头没脑地刺入,随之带来的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林天一本能地掐着安樨的肩膀痛叫出声来,那满池的圣莲似感觉到林天一的波长,竟也跟着不安地颤动起来。
“啊!安樨你发什么疯!”
“慢点!疼……”
被□的巨疼弄得苍白了脸,林天一几乎要忍受不了这种几乎可以称之为是暴虐一般的性/爱。
试着推搡了数次,可惜安樨便像着了魔一般,越是进不去就越是用力地顶。几次三番下来之后,林天一只觉得自己后方定已经见了血,安樨却没有丝毫要缓和下来的迹象。
疼痛让思绪越发清晰。
林天一心中清楚,安樨定是受了什么刺激才会这般发狂。
林天一不知要如何安慰,虽然是被施虐的一方,内心却隐隐觉得安樨甚是可怜,隧忍住身体的剧痛用手臂紧紧地环住了安樨的脖颈,将嘴唇凑到安樨的耳廓边低喃道:“我哪也不去,我哪也不去……”
安樨被这样的声音所安慰,理智似乎拉了一些回来,动作不复之前粗暴,但已然勃发的情/欲却一发不可收拾。
林天一被扣着腰肢狠狠地冲撞着,眼神所及之处,莲音洞府外的玄光让他觉得有些晕眩。
忍不住抬手微挡住自己的视线,可安樨却以为他是刻意在他们二人之间制造屏障,竟蛮横地将他的手臂反剪到身后,好让两人的胸膛贴得更近。
双腿被打开的弧度大得不可思议,垫在身下的白袍被鲜红的血液染上了色泽。
安樨并没有打算刻意拖延这场情/事,并没有折磨他太久便在他体内交代了出来。
被安樨灌入的那一刻,林天一只觉得浑身一阵发冷。
好在发冷之后后方的伤口也顺势愈合,没有了方才的钻心疼痛。
林天一倒在床上有些失神,无力的双腿依旧被安樨架在身上。
安樨伸手捏住林天一的下巴,微眯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林天一的脸看。
直到方才已经在林天一额上浮现的菱形朱砂印迹淡淡地消散开去,安樨这才松了口气,眼神也才脱了方才的那股暴虐。
“天一,我……”
还没等安樨开口解释,空中便传来一声脆响。
安樨的脸被打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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