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更别提只是个小导演的程博东了,真闹起来,比起见义勇为还有欧明聿在背后撑腰的杜念,恐怕是案底满满的程博东才会是吃亏的那一个。
好在程博东知道自己是个公众人物,一离开医院的病房,戴上墨镜和帽子,把脸这得严严实实的,悄悄的离开了医院。
回到家中,一进门,只见一个保养得宜的中年女人迎了上来,伸手想去摸摸他的脸:“博东,医生怎么说?”
程博东躲开她的手,不耐烦的换了鞋朝屋内走厅,看到一个中年男子正坐在沙发上,穿着一身唐装,风仙道骨的模样,而爷爷正坐在一旁和他说话。看到孙子,程博东的爷爷程首长立刻招了招手,道:“博东,过来,让刘大师给你看看。”
程博东脚下一顿,这才想起来这个有些面熟的人是谁。不少高官、大老板和明星私下里其实非常迷信,最喜欢拜一些高僧或者气功大师什么的为师,而这些人便形成了一个网络的节点,将大家联系在一起,形成一个利益关系网。眼前这个人,他之前在一些饭局里见到过,是个颇有些名气的气功大师,只是他不信这个,因此并没有把对方放在心上。
这次他得的这个怪病,西医看不好,中医倒是看出些问题来,只是无论是喝药还是针灸,一点效果都没有,也是没办法了,这才把什么所谓的气功大师也请来了。
程博东心里觉得这人不过一个骗子,可他还记得,那天晚上,看起来脆弱的话好像一阵风的杜念,不过一招就轻轻松松的把自己撂倒在了地上,除了跌倒在地上的碰伤,他身上连一个淤青都没有,而最后,不过用手指在自己的小腹上按了一下,他便觉得仿佛肚子里被塞了一大包冰块,接下来便得了没有人知道该如何治的尿shī_jìn和阳痿的怪病。
那么,说不定,在这个世界上,气功是真实存在的?程博东心中这样想着,没有像往常一样给刘大师脸色看,而是沉默的坐了下来,伸出了自己的左手。
程首长松了口气,他原本以为向来不信这些东西的程博东会闹脾气,没想到这么听话的就坐了下来,那么后面的事就好办了。
刘大师也知道程家小少爷的脾气,笑呵呵的坐到他的身边,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开始为他诊脉。
几秒钟以后,刘大师的表情严肃了起来,他不断的换角度按压着程博东的脉搏,面色越发的严肃。程博东有些不舒服的看着他,忽然感到一阵热流顺着他的手腕流进了他的身体,从手臂窜到胸口,又从胸口窜到冰冷的小腹,他刚有些舒适的感觉,突然间腹中一阵绞痛,他低声叫了出来,捂着肚子,倒在沙发上。
“博东!”程首长忙上前扶住自己的孙子,候在一旁的程母也扑过来抱住了他;“儿子,你怎么了?要不要去医院?”
程首长看向刘大师,后者摆了摆手,道:“无碍,只是稍稍干扰到了他体内的那股内力罢了,歇一会儿就会好。”
“内力?”程首长重复道,“你说的是……”
“这回,贵公子怕是惹到了高人了。”刘大师表情严肃道,“首长,你我认识多年了,我也给你交个底,如今,气功不好练,能够练得出内力的,更是凤毛麟角,鄙人侥幸,能够在气功上领悟一二,已是不易了。可伤到贵公子的人,内力深厚,是我远远不能及的,如果想要贵公子康复,怕是解铃还须系铃人……”
“没本事就说没本事,文绉绉的掉个!”程博东揉着自己的肚子大吼道,“瞎折腾什么,非要疼死我是不是!”
“博东!”程首长喝止道,刘大师多少也算个人物,不是能够平白得罪的人。他又对刘大师说:“我知道了,今天真是麻烦你了。”
刘大师笑着说:“没事。不过,我倒是有个不情之请。”
“请讲。”
“如果有机会,我倒是想和那位高人见上一见。”刘大师说,怕程首长多想,又解释道,“冤家宜解不宜结,这人本事不小,能化敌为友是最好不过的。”
程首长点了点头:“也只能如此了。”
很快程父也回了家,了解过儿子的情况后,程家人又留下刘大师在家中用过了一顿晚饭。送走刘大师后,看着程母和家中的保姆讲程博东送回房间休息,程首长将程父叫进书房,沉默半天,道:“这段时间,多和欧家人联络联络,然后找个时间,给欧明聿下个帖子,请他来家里吃个饭吧。”
程父叹了口气:“知道了。”
“还有博东。”程首长疲倦的捏了捏眉心,“让他收敛收敛自己的脾气,这病能不能治好,全看人家乐不乐意,若是让他那张嘴把人家气跑了,再请回来恐怕就不容易了。”
程家的事情,杜念没有放在心上,欧明聿也么有和他说,只是暗地里调查了程家的动向。他知道这段时间程博东到处看医生,还请了圈子内小有名气的气功大师给他看病。欧明聿现在相信气功大师多少是有两把刷子的,怕是已经看出了杜念的实力,那么怕是不久以后,就会有程家人亲自上门来请杜念去给程博东看病了。
不过,事情还未发展到那一步,欧明聿也不想用人渣来碍杜念的眼。现在,杜念正在学校疯狂的补课。电影学院的学生,有资源有背景的,大多一般上学一边演戏,旷课的不少,再加上课并不多,主要靠学生自己练习和领悟,因此这些人大多参加个期末考试,或者交个结课大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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