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再度想起沈睡在行李底层的木梳。
没来由地,他想用那个木梳替这该死的祭司梳理头发,整理这些散乱、恼人的金丝。
他以前从来没对床伴或谁做过这种事,为何突然有这种想法?
「呵、呵呵……嗯……」在他怀里的以暮轻喘着,卖力地让自己的后庭吞吐罗洛德的yù_wàng,「今天比较温柔?嗯?在想什么?」削瘦的背脊贴着罗洛德的胸腹上下蹭着,彼此的体温让情欲烧得更加旺盛。
「没什么。」为了排解内心的困惑,罗洛德抬手抚弄以暮赤裸的身躯,捻着敏感的乳首。
以暮偏过头,揽住正靠在自己右肩上的头,急躁吻上充满刚毅气息的唇瓣,「呼……嗯……哈哈……你不会……嗯、在同情我吧……」
「同情什么?」这恶质到极点的男人哪里有值得同情的地方?
不想让以暮继续追问,罗洛德揽住在自己身上扭动的腰,使劲往下按,本来只进去一半的性器整根没入以暮体内。
「啊啊啊——」金色发丝因以暮往后仰靠,而散在罗洛德的肩膀与背上,似是想将这副身躯紧紧缠住,「你真是太合我胃口了……哈哈……再来……」罗洛德轻咬他的颈子与肩膀,手握着以暮腿间的yù_wàng徐徐摆弄,力道轻得跟抚玩稀世珍宝一样,「你还真是善良啊……我都快感动落泪了。」
「你到底在说什么?」今天以暮不停说一些罗洛德听不懂的话,让他十分烦躁。
以暮忽然从他身上离开,靠坐在床边的方桌边缘,居高临下俯视罗洛德,「那个早泄的剑士让你很在意?」
罗洛德的目光自眼前一丝不挂、遍布吻痕的身体转开,「我要在意什么?」那个无能的剑士都被打飞了。
「你很在意啊……是不是在想……因为我眼前这可怜的小祭司受到他的侵犯,自暴自弃后才变成这样呢?」以暮瞧见罗洛德面露尴尬地迅速别过脸,「呼……呵呵……哈哈哈哈——你真是好心的大善人啊!那么……」肌肤宛如白玉般的右脚踏到罗洛德的大腿上,「舔啊……你很好奇吧?让剑士爱不释手的脚……」
罗洛德默默凝视以暮的脸孔,他正狡诈地笑着,似乎很期待接下来的事如何发展,不管是罗洛德发火推开他,或是顺着他的意,这疯狂的祭司都会乐在其中吧。
他叹口气,握住以暮的脚踝,单膝跪地,低头咬上有着淡淡血色的白皙脚趾,同时听见头上传来愉悦的笑声。
舌头慢慢从脚趾、脚背逐渐往上。从以暮的小腿触感可以知道他鲜少劳动,没什么肌肉。
对了……他的皮肤这么白,是因为很少外出吗?罗洛德漫不经心地想。
但是他的身材很匀称,腿的线条……很美……
再度听到以暮欢愉的呻吟与笑声,他有些愤恨地在大腿内侧咬了一下,不料这举动引起以暮更激烈的反应。
「啊啊……再大力一点……咬到出血都无所谓……来啊……」
罗洛德抬起以暮的腿,架在自己肩上,「你真是疯了。」即便嘴上如此说,但也觉得自己的心智快跟着瓦解。
看着自己腿上渗出血丝的齿痕,以暮把手放到罗洛德头顶,看着属于他的赤红色短发围着自己的手指,「快点……你还有什么让我更爽的呢……」
罗洛德先是舔吻着以暮腿根的内侧,再逐渐移到性器下的囊袋,一边爱抚着一边轻吮,接着将坚挺的yù_wàng含入口中,用舌头刺激着渗出液体的尖端。
「嗯……啊……真熟练啊……不愧是焯炼之刃的fēng_liú团长……」以暮看到罗洛德不悦的眼神,露出刻意而做作的讨好微笑,「呵……我知道你不喜欢这称呼……哈……别这样瞪我……啊……你这样弄……要……」
察觉以暮濒临极限,罗洛德加快加重了动作,没多久充满男性味道的液体便在他口中射出。
即便以暮已经解放,但罗洛德仍仔细地把他性器上沾着的浓稠给舔去,才餍足似地放开他。
「哼……你倒是挺贴心的……」以暮用脚拨弄罗洛德腿间仍硬挺的yù_wàng,「那现在用这个……」他舔着唇,缓慢清楚地命令,「上我。」
「你可真直接。」
「我们两个都tuō_guāng了,要遮掩什么?想干就干,少装模作样……这对我们两个都好。」
罗洛德抚着他的大腿,这手感令他爱不释手,「所以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
「哼……呵呵……」起先是轻笑,笑声逐渐变大,微微抖动的肩膀变成笑到快不支倒地的剧烈反应,「你、你相信那个鬼话?我?被那个早泄不举的剑士搞到——从圣洁无上的祭司堕落成人人可嫖的妓男吗?」以暮使劲扣住跪在自己跟前的罗洛德下巴,「如果我说——是,我因为这样而觉得我很脏,你会怎样?去杀了他吗?为了我?」
「或许。」畜生人人得而诛之。
以暮两手一摊,摆出非常惋惜的神情摇头,「啊啊啊,真是可惜,不是,令人失望啊,居然不是。我直接说明白好了——我就是这么下贱,看到中意的男人就会自己贴上去,张开腿要他上——」
「我没这么认为——」
「喔?真是让我敬佩啊——你高尚的情怀,真的不考虑转职圣骑士吗?日神殿可是很缺人手。好了,聊天聊完了,可以做点正事了吗?」在两人对话时,以暮仍不停地用脚在罗洛德的yù_wàng上滑动,小腿上沾着晶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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