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帮你多少就帮你多少。”
小邪沉默了一会,然后说:“你都没有试着改变过,怎么就说你无法改变我的心意呢?”无知才无谓,越长大的小邪越明白,他根本不可能杀了御隶,哪怕再给他一万年,他也无法杀了御隶,真的是送死。
“并不需要试啊,我并不想改变你,我可是宽容的好师傅。”
“你根本就不在意我,你只在乎你口中的那个人,那个凡夫俗子,你明知我根本不是御隶的对手,也还是眼睁睁的看着我去送死。”小邪眼中有了泪光。
呈璧唇角微微上扬:“我们之间的缘分原本只是一个寒冬。很多年前,我也是那个在雪地里被冻得现出原形的小兽,是他将我带了回去,我也只想留一个寒冬,但是那一个寒冬,却让我将一切留了下来。”
“最后的结局并不好,无论是他想留的,还是我想留的,都留不住。从那个时候我就明白了,一切随缘吧,苍天总是给你安排好了一切。”
“小邪,我们的缘分从一个寒冬变成了几百年,但是也终有尽头。并不是我要眼睁睁看着你送死,而是我一手将你栽培出来,能不能做你心中必定有所衡量。没有人会上赶着送死,你从小就聪明,所以我相信你的每一个选择。”
小邪扭头就走:“你就不能有点情分吗?冷血无情!”
“我是蛇啊,血本来就是冷的,怪我吗?”呈璧何其无辜,又继续尝酒了。
晚饭的时候,小邪难得的没有做,虽然呈璧一直都不用吃,但是小邪刚开始的时候可不能不吃,所以一直都要做。后来也就成习惯了,两个人看着夕阳,然后吃吃饭,说说话,也成了几百年不变的习惯。
呈璧在厨房和小邪房间找了一圈,都没有发现小邪的踪迹,便不想找了,否则轻而易举也能找到。既然这倒霉孩子要闹脾气,呈璧就任由他闹。
不管倒霉孩子长多大,也都是一个孩子,呈璧一向是很宽容的。
夜阑人静,躺在床上看书,想着下一次酿的梅子酒里面要不要多放一点梅子,这样梅子的滋味会不会更浓郁一些。不断的尝试,就是想酿出当初梅子酒的味道,但是早已经忘记了,只是想多试试,那么到时候任何滋味都可以酿出来吧。
砰!砰!砰!
这里只有两个人,呈璧自然知道是小邪,所以说:“进来吧。”
砰!门一打开,一个高大的身躯就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呈璧一看,正是小邪,但是一大股酒气扑面而来,看样子是喝了不少酒。呈璧下床去,将小邪扶起,这股刺鼻的酒味更是熏人,这倒霉孩子到底是喝了多少酒啊,该不会是把地窖里的酒都喝完了吧。
将小邪扶到一旁的软榻上,然后倒了一杯茶:“喝点茶,醒一醒。”
啪!小邪一把打掉茶杯,然后紧紧握住了呈璧的手,醉眼迷离,却是掩藏不住的渴望。这种眼神太过热烈,快要把人灼伤。
小邪一个翻身,将呈璧压在身上,然后就不顾一切的吻了上去。
呈璧不为所动,只是静静的躺着,任由小邪动作,他完全不会推开小邪,也不会回应小邪,于他来说,真的毫无感觉。不过小邪一开始只是啃咬他的唇瓣,慢慢的却将舌头伸了进去,呼吸越来越急促。
几百年来,呈璧岂会不知小邪心中对他与日俱深的渴望,只是他知道每个人的心都是难改的,那也是每个人的自由,他不会去篡改。
他跟小邪的缘分终究会终了,到时候他会去找自己一直想找的那个人,小邪也会有自己的路要走,不管是遗忘还是无可奈何,他们终究会断了。既然早已预知了结局,呈璧又何需多说什么。
小邪发泄似的享受了一番,终于慢慢放开了呈璧的唇瓣,眼眸中满是悲痛,快要哭出来:“师傅,对不起,我已经很努力的在控制自己了。”
“以后少喝一些,那些酒不是凡俗之酒,仙和妖喝了也会醉。小邪,你想要的仅仅是跟我这样亲热一番吗,如果是,你已经做了,滋味如何,究竟是得偿所愿的欢喜,还是更沉重的迷茫?”
“师傅,我好像更痛苦了,我想要的绝不是这样,我只想要一直跟师傅在一起,但是一想到将来师傅要离开我,要跟另一个人在一起,我就再也受不了了。”
“我们各自的路总要自己去走完,我们两个的路不同,这一段路并行,也迟早要分开。小邪,你总要自己学着长大,师傅不能永远陪着你的。”
小邪的眼泪流出来,砸在呈璧的脸上:“师傅,不要去找那个人了好不好?我会永远陪着你,我不要自己的路了,你的路在哪里,我就陪你去哪里。那个人是凡人,永远不可能跟我们的路一样,我却可以跟你走一条路。”
“可是,我的路就在那个人那里。”
“师傅,我爱你。”小邪痛苦的趴在呈璧身上放声大哭。
☆、冥府一行
偶尔有人来看呈璧,棂兮却是常客,就跟小邪说是天界仙友。
前段时间,棂兮来看呈璧,呈璧记得棂兮说过,动物跟人不一样,人心深不可测,但是动物通常都会对那些对自己好的人有依赖,进而产生其他情愫。
水滴石穿,枯木也会逢春,即使呈璧是一条蛇,但是被阿程捡回去的那一刻,一切就已经在改变。所以,呈璧将小邪带回来,有些事便已注定。
面对这样近乎奔溃的小邪,呈璧其实能够感同身受,好比当初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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