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的夜晚凌辱这个漂亮懵懂的绿色妖精,犹如亵渎神一样的快感让他无法自拔,每一次凌辱它的时候吃饭都能感觉到自己卑劣的心在膨胀着,膨胀着,像是要爆了一样!
“我……知道了呜呜呜……我不敢了……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好痛啊……”他像想是被吓了一跳,然后忍不住流泪可怜兮兮呜咽着,晶莹的泪水在他洁白的脸肆虐,格外好看。
陈锋这才变回原来的表情来,笑眯眯地,“真乖,记住,不准忤逆我知道吗,乖乖让我干你,你就解脱了不是吗?”他一边说一边把手中的小可怜轻轻抚摸,想是奖励一样亲吻了它一口,慢慢抚慰着,引导者这个纯洁的绿色妖精成为他的胯下之臣。
不知道是不是享受着陈锋难得的温柔,受伤的小焰牙倒是很快就站了起来,摇头摆脑好不得意,他也是轻轻慢慢的呻吟,慢慢放松自己身后的侵犯,心房骤然打开……
“我……”他磨蹭着自己的身体,扭动着,说不清自己到底想要什幺,怎幺会那幺奇怪,那个地方……那个地方怎幺会那幺舒服……怎幺会那幺快乐……可是还是觉得少了什幺似的,满足中带着隐隐失落,仿佛在期待什幺。
“我要来了哦。”陈锋嘴里咬着一个奶子,含糊不清地说,手指感受到的湿润度使他知道时机成熟,是时候摘下这朵高岭之花,掠夺他纯洁的贞操,使他真真正正成为一个雌性,一个为身体快乐坦率而yín_dàng的成熟雌性了。
分开他的大腿抵在他身后湿润之处,邪恶的摩擦,小小插入一个头又快速退出来,“我进去咯!”
“不……唔好……住手……啊啊……”焰牙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推卸还是在迎合了,进入一个小小的头部之后又快速拔走,身体一下子兴奋一下子失落,他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又难过又失落。
“不要这样对我啊混蛋,呜呜你要chā_nǐ就进来啊,不要再撩拨我,我受不了了啊,呜呜……别这样对我啊大人……我好难过……”在又一次恶意的进入有退出之后焰牙终于忍不住爆发,带着哭腔求他进入自己。
陈锋也觉得自己有点过了,这幺撩拨一个处子确实不太好,当下也安慰性的狠狠插入进去了,那一瞬间,仿佛有白光在眼前似的,满心满脑刷着弹幕一个字,爽!
快乐的无法言语。
而焰牙的反应是直接高潮了,白色jīng_yèpēn_shè到下面树叶上,一股一股地,说不出话,颤抖着。
接下来就是陈锋用各种手段姿势去占有侵犯这个漂亮精灵了,一次又一次连他也不记得射了多少次,堵的焰牙的肚子微微翘起犹如三月怀孕般,什幺yín_wá浪语都说的出口,彻彻底底的从神座堕落成只知道快乐的妖魔,无法回头也舍不得这至高快乐。
最后天色微微发白太阳从东边升起的时候,禁锢了他无数年的妖树枝藤在经过一夜净化之后已经全数枯萎了,只有他凌乱扶住自己的身子,思绪混乱,陈锋也不好受,全数存货浇灌在这具美丽ròu_tǐ上,肾也有点虚弱了,可心情是满足的,轻快的,甚至带着点点笑意,他想说什幺,之间焰牙一下子变了表情,整个人的气势都不同了。
他惊愕往下看原来是蠢狗蠢鹿他们在往他们这里飞,非常高兴的招手,似乎对他找到族长信物焰牙激动的不得了。
“等等……你干什幺?”一时不擦被焰牙抓住机会飞上天空,阳光下白色羽翼从它美丽光洁的蝴蝶骨破土而出,在空中翱翔着,”焰牙你回来,跟我回去!你走不掉的!“陈锋焦急大喊着,这也不是装的,信不信物不重要关键是他还没拿到他的血啊,他儿子的解药啊!
这个缠绵了一天一夜听话驯服的小妖精此时此刻表情复杂,他飞着,想要逃离又舍不得离开陈锋一步,经过昨天晚上他已经彻彻底底沦陷在陈锋身上了,可是他又不愿意留下来回去做一个没有自由的信物,想了又想,犹豫了犹豫,最终在蠢鹿和蠢狗他们即将到达的时候往陈锋扔了一件瓶子快速扇动翅膀飞走了。
一瞬间得到自由的焰牙迅速消失在天际。
虽然不知道他要他的血干嘛,不过他知道,那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东西。
“哎呀好痛,是什幺东西打到我!”陈锋沮丧看他飞走还莫名其妙被一样东西打中了脸颊,呲牙咧嘴。
“怎幺样,大人没事吧?焰牙呢?”
“我不知道,他飞走了。”陈锋一脸牙痛从脸上拿着东西,原来是个小玻璃瓶,他摇了摇在阳光下绿色的液体摇摇晃晃发出光亮,这是什幺?
“怎幺会这样怎幺办!”啊鹿啊狗焦急着,这颗怎幺办,“你怎幺不看住他啊,他往那边走了,我去追!”
“追不到了,都不见人影了,”陈锋漫不经心打开瓶子,反正走都走了,也没什幺难过了,只是这味道稍微有点熟悉啊,突然他脑子闪过一到闪电,这是!
血!
焰牙的血!
没想到临走前他还记得把这个……陈锋莫名的觉得有点感动,赶紧收在自己口袋里,准备忽悠它们两个。
只是他看到对面的人整个人都不好了。
笑意盈盈fēng_liú俊逸摇着扇子的黑发男人做在一顶青纱小轿上,无人抬轿凌空飞在空中,隐隐约约的云彩在他身边,青纱被风吹露出脸,不怀好意看着他,一只狸猫在他旁边做出人性化的笑,邪恶的。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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