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了我,总要告诉我你们主子是谁。”唐逢春问道。
无人应答。
闷在一片黑里被押着赶路,唐逢春不想脱逃的法子,反而变着法儿与他们搭话,可这押他的人都不知是聋还是哑,俱不答话。
终于有人应他,一听声音,却是方才踩他胸口那个。
“莫费心思了,想耍小聪明,路上便叫你见阎王爷。”那人道。
“不知你叫什么。”唐逢春问道。
“叫什么与你无关。”那人道,“总之不是给你叫的。”
便又重归寂静,唐逢春耳边仅余漠里热风阵阵扫来啸声,与自己头套里沉重喘息声。
走了不知多久,唐逢春要喝水要解手倒是都准他,本来囊里水尽了还怕要渴死,反倒是因祸得福。
解手也要给人盯着,唐逢春头罩按着,自己看不见也权当别人都是瞎子,尿完抖一抖收进去,自己倒是自在。
再行不到一炷香时间,唐逢春被人推搡着上一辆马车,头罩总算是脱了,眼睛又被黑布遮住,连口都绑住,阶下囚模样俱全。
马车里不太舒服,不知什么东西的腐臭味与唐逢春一道闷着,断不清多少时辰,马车停了,唐逢春又被押下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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