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不用谢,就当我请你了……”我摆了摆手,对自己竟然貌似在跟一只猫做交流觉得实在好笑,不过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跟猫这么有缘了?昨晚梦里是一只黑猫照水坑,今晚走在这大街上就给白猫投了个食,现在还在跟它说不用谢。
我刚准备开口把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给闷油瓶当笑料讲讲,结果就看见这家伙脸上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做出一副正在认真思考问题的神情。
——难道这家伙在研究刚刚我跟它交流是走的心还是走的肾?
闷油瓶这会儿倒像一下就对上了我奇异的脑电波似的,抬头看着我一字一句问出口:“你听得懂它的话?”
我愣了一下,表情变得扭曲,没忍住狠狠笑了个场。
第四十三章
“铃铃——”
大清早的,谁打电话这是。
天似乎才刚蒙蒙亮,我在床上困得压根儿就不想睁眼,结果手机铃声就跟嗑了药似的一直震个不停,只好不情不愿摸着柜子上的手机,睁眼瞥了一眼来电显示,整个人一下子就清醒了,翻身坐起来看了看身旁被铃声吵醒,才刚刚睁眼的闷油瓶,给他把薄毯往上拉了拉。
“小哥,我去接个电话,你继续睡吧。”
闷油瓶似乎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听到我这么说也就点了点头,侧过身又睡了过去。
我把电扇的风调小了一档,下床带上了房门,轻手轻脚走到阳台,这才按下接听键。
“喂,白狼。”
“爷,那件事……那件事我之后又找人去查了,据他们打探回来的消息看,确定就只是一个人干的,而且那个人目的性很强,又像是有预谋……他们把那个人描述得跟神似的,说什么去了他们的总部,在秦岭的一个山沟沟里,直接把他们的老巢给端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那个人的身份查出来了没?”
“有些眉目……据说当时他去的时候穿的还是棉衣,跟过冬一样,所以很多人都印象深刻。”
白狼顿了顿,接着道:“他们说,那个人看起来像是……几年前就失踪了的张爷。”
我没有立刻接他的话,我跟闷油瓶还有胖子的关系道上多少也都知道一些,闷油瓶本来就是道上鼎鼎有名的人物,而这几年我也逐渐管事,所以就算我没跟他们特意提起过,他们估计也从其他地方听来了不少,知道什么事该说。
闷油瓶就在我家躺着呢,不是他是谁?
接着我就在心里把事情给理了一遍,陡然发觉了一个之前没有注意到的细节。闷油瓶既然穿成那样,肯定是从长白山上下来的,但是他来铺子里的时候没有穿棉衣,而是一件单衣,他肯定没有换,因为布料直接贴着伤口粘了上去,这就是说他的外衣已经扔在了途中。
前天我在跟闷油瓶处理伤口的时候看到他身上穿的那件单衣,并不是三年前他进山时候穿的或者带上的那些,而我确信,闷油瓶既然从青铜门里面出来以后去干这些事情,必然也不会特意去买一件衣服,何况当时他的棉衣都还穿在身上。
那么这件被我剪破扔掉的衣服又是从哪里来的?
“爷?”
“我知道了,你想办法把那几件衣服弄回来,这件事就不用再查下去了。”
“可是爷……成,爷您多保重。”
挂上电话以后我叹了口气,联想到之前闷油瓶跟我说的什么不要离开他太远直到八月十七号的话——由于这个原因这家伙昨晚死乞白赖非要跟我挤一张床——我心里的疑虑越来越深,看来这次闷油瓶回来,还藏着很多事没告诉我,只能靠我自己去想办法弄清楚了。
我揣上手机回到屋子里,脑子清醒这觉也就不用再睡了,索性去洗漱,之后换上衣服,准备出去跟闷油瓶带个早餐。
不知道是不是我动静有点大,弄得闷油瓶也醒了,在我刚开门的时候,就看见闷油瓶慢吞吞从房里走出来,还是包得跟木乃伊似的,我都觉得好笑,这家伙却一点都不在乎,套了件衣服就淡淡开口:“我跟你一起去。”
得,这不是商量,是通知。
我看着他跟看小孩儿似的,想了想还是撩开闷油瓶的刘海覆上他的额头,没意外地烧已经完全退下去了,现在闷油瓶的额头摸上去冰冰凉凉的,就像他偏低一些的体温一样,跟他的性子一样。
闷油瓶安安静静地看着我,忽然将额头就贴着我的掌心轻轻蹭了蹭。
我一愣,下意识把手一缩就脱口:“小、小哥——”你吃错药了?
当然后面半句我忍着没敢真说出来,万一他闷大爷知道了我心里的那点小九九心里一不爽用厨房里那把剁肉刀把我给剁了呢,我得上哪儿喊冤去。
然而最终我还是拗不过他,于是这家伙就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儿跟着我出门,完全保持了一个保镖的良好态度,兢兢业业履行他那“五米”的职责——跟谁要给他发工资似的,我在心里这么腹诽了一句,能出什么事,人家一锅已经给他端了,再说这好几年想要我命的还少了吗,要出事也早该有了。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祸害遗千年嘛。
“小哥,吃完了早饭我们再去超市一趟,买一些菜和你要用的东西。”找了家卖鸭血粉丝汤的早餐店坐下,我点了鸭血粉丝汤,但是顾虑到闷油瓶的伤,所以给他点了清淡的豆腐脑和饺子。之后我思索了一下转头看着闷油瓶的侧脸跟他说话,他看着窗外像是在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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