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衡疼得浑身乱颤——看又看不见,只道真的是断掉了,才会这般痛楚难忍,泪水禁不住滚滚而落。
七爷道:“知道疼了吧?以后还敢随便踢人这里么?” 边说边坐到他身边,舀了一勺炒饭喂到他口边。
阿衡以前还想着总有一日要出人头地,一般地要娶妻生子,传宗接代,这下以为命根子断掉,以后自己再也不是个男人了,心下惨淡之极,哪还有心思吃饭?
七爷看他泪流不止,只道他疼得厉害,无心吃饭,勺子碰了碰他的嘴,喝道:“张嘴,先把饭吃了!”
阿衡张开嘴巴含住炒饭,七爷见他吃着饭,叹口气道:“我带的这些弟子里数你最聪明,也数你事情最多——想做大事的人最重要的是知道分寸,跟什么人交好交恶到什么地步,自己心里要有数,说话办事才能服人——你大师兄心无城府,随性而为,就算你不喜欢他,他终究是你师兄!”
阿衡一想到自己以后就是废人了,心中悲愤非常,吃着饭也是味同嚼蜡——好容易咽下这口饭不再堵着嘴,惨然道:“我现在这个样子,还说什么成大业做大事?倒是象大师兄这样子最好,凡事随性而为,有了事由师父罩着——可惜我没有这般好命!”
七爷听他这话风暗含讥讽,本来雪川伤了男根心里就不痛快,这一来心头越发有气,怒道:“你还好意思说?就为我对你大师兄好些,你就把他伤成这样!”
阿衡心道:我踢坏了大师兄,所以你要废了我给他报仇——可他还绑我打我呢?你会替我打还了么?明摆着就是偏心!——可这话也只敢在心里说说,哪敢当面跟师父犟嘴?
七爷自然能看出他神色中的倔强不服,心说我这里怕你饿着,巴巴的喂你吃饭,耐着性子跟你讲道理,你还不服了——真是惯不出好来!气得把碗往茶几上一拍,起身挑帘出去。
阿衡见师父一走了之,饭也不喂他吃了,默默躺了一会儿,倒觉出肚饿来——饭香就在身侧萦绕,可要他挣扎起来自己吃却要费一番工夫——他心里堵着一口气,心说不吃就不吃!君子不受嗟来之食,少吃一顿也饿不死我!
七爷是怕自己恼怒起来又忍不住想打他,这才躲出去冷静冷静——七爷调教人素来都心中有数,这次居然把人搞昏了过去,心中暗自后悔,这才弄了饭来给他吃——没想到出去转了一圈,回来看那炒饭还放在那里——七爷哪知道阿衡心里误会暗自神伤?只当这孩子又使苦肉计跟自己赌气呢!
七爷何曾受过这份气?心说你又用这“苦肉计”试探我呢?有心再教训教训他,又怕他饿了半日再受调教身体受不住——转念一想已有了计较,回身到厨下要了一罐子熬好的牛乳来,回来看着阿衡道:“不想吃饭是吧?”
阿衡听师父声音不对,看来是生了气了,毕竟不敢跟师父赌气,垂了眼帘道:“不是不想吃,师父命我手放在脑后,我不敢违令去吃饭!”
七爷道:“好个不敢违令,那就别吃了”。一边说着,将他大腿内侧缠着头发的夹子摘下来,转动绞盘将拴着他两条腿的竹杆越拉越高,将他倒着吊了起来。
七爷将他拉得身子直直悬起,拿了漏斗在他大大分开的双腿中间插下,将牛乳兑了一半水以利消化,慢慢给他灌入腹中。
阿衡只有肩膀支着床,眼看着臀缝里插进东西来——这些日子每晚用玉势撑开,倒也不觉很疼,待那温热的液体自肠壁间一股一股流入,他敏感的身子哪还忍得住——因疼痛而瑟缩的分身一下子涨大了数倍。
阿衡刚才看见自己分身依旧完好就在狐疑,这会儿发觉它不光还有感觉,简直鲜龙活跳得锁阳环都铐不住——难道它没有坏掉?他再也忍不住,抓住七爷衣襟叫道:“师父,我的命根子还是好的?”
(二一)长鞭在手
七爷道:“为什么不是好的?”阿衡喜得眼泪差点掉下来,原来师父并没给他毁掉,忙道:“多谢师父,多谢师父饶我!”
七爷看着他,好半天才明白过来,道:“你想什么呢?你踢断了你大师兄的命根子,就觉得我会夹断了你的,是不是?”
阿衡暗自惭愧,道:“我,我下头疼得厉害,实在是害怕!”
七爷“哼”了一声道:“这回我念你小小年纪,也不是有意为之,给你留下这里!以后还敢不敢这般胡闹了?”
阿衡道:“我再也不敢随便伤人的要害了——闯这么大的祸,害人害己,还累得师父吐了血!师父狠狠罚我好了!”
七爷道:“那是自然。”一边说着,一边继续往他腹内灌入牛乳。阿衡后穴里又热又痒,肠壁挤压得漏斗直晃,七爷照着屁股就是一巴掌,喝道:“不许动!”
阿衡闭上眼睛,强忍着尽量绷住身子不动——无奈师父手上不停,小腹内渐渐膨胀如鼓,涨得实在难受,阿衡叫道:“师父,求你停手吧,实在容不下了。”
七爷在他鼓胀的肚皮上敲了一下,听得他连声求饶,这才道:“你这才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好喂你饭你不吃,非要让人往后边灌——这可是新鲜牛乳,你可得好好珍惜,敢浪费一滴,看我怎么罚你!”
阿衡不敢跟师父顶嘴,只有低头认错。七爷看他服服帖帖的样子,抿嘴一笑,也便拔出漏斗不再灌他。将锁阳环给他束好,把牛乳罐子拎出去,回来手上却拎了一只袋子,吩咐阿衡道:“手出来握住床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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