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听在阿衡耳中却充满了暧昧——阿衡不敢多想,问道:“还想叫我怎么着?”
瑶环拍拍床沿道:“坐下,我又不会吃了你——你好歹给我抽两下啊!”
阿衡红着脸道:“前头给箍着,又不能射,你也不怕勒坏了。”
瑶环道:“勒坏了就勒坏了,又不指望生儿子!还是舒服点儿好——整天忙忙碌碌的,干吗不给自己找点儿乐子?”
阿衡心情一黯,说的也是,林家有弟弟传宗接代就够了——爹娘从卖他那一天起,就已经不当他是林家的子孙了——男人干了这一行,有用的是后头,谁会管你前头是好是坏?那么,自己每天忙着学这学那所为何来?
可是,每天的功课虽然繁重,他并不觉得辛苦啊——甚至,这每天的忙碌也是他心底盼望的,甚至那责打的痛楚里也含着甜蜜——他喜欢跟师父学,学什么都行!为了师父那赞赏的目光,他不惜用尽所有心思精力勤学苦练!
瑶环见他呆呆站着不理自己,只道他不解此中乐趣,招手道:“你过来,我服侍你舒服一回就知道了。”
阿衡吓了一跳,退后一步道:“不了,我回去了。”拉开门便往外冲,却听瑶环笑道:“又不是女人,至于吗?你慢点儿,这个给你。”什么东西迎面抛了过来。
阿衡接在手里,来不及细看,转身奔回自己房里,胸口兀自“突突”乱跳——不是为了别的,是他发觉自己胯下挺了起来!只要想到师父,他居然就会坚挺!
定下神来看看瑶环扔过来的东西,竟然是那盒润滑用的油膏——想到瑶环适才满足之极的呻吟,想到当日师父的手指在体内搅动那些快乐,他终于忍不住打开了盒子。
滑腻的油脂带着淡淡的香气在指尖上晕开,阿衡想起前几天瑶环为自己浣肠时说得那些话——日后若真是要用后头服侍人,那么他宁肯第一个进入他的,是师父!
午后一天的功课又提前做完,盘点棋局,他居然赢了七爷一子。七爷虽是个不苟言笑的,也禁不住赞道:“你果然聪明,这份心智也算是天赋奇才,无人能比——你跟瑶环两个就像太极图上两条阴阳鱼一般,他是筋骨绝佳,脑袋不够使;你跟他却正好相反。”
阿衡心中一阵激动,道:“我知道我筋骨太硬,不过我可以练——再加练多少都行!我一定赶上瑶环。”
七爷微笑道:“你要真想练好,我倒有个法子,就怕你受不了那份苦。”
阿衡道:“师父尽管说——我不怕苦!”
七爷道:“话别说得太早——以前我也有徒儿试过,挺了几天就不敢练了。”
阿衡心中一动,笑道:“我倒不信有这般难——我要是能挺过一个月,师父可有什么彩头没有?”
七爷道:“你想要什么彩头?”
阿衡笑道:“现在还没想起来——等我挺过一个月再跟师父说吧。说了做不到,还不如不说呢!反正也不怕师父跟我赖账——可到底怎么练呢?”
七爷见他跃跃欲试,道:“你真想练,咱们就试试!到时候你可别哭,说是师父亏待你!”
当晚正陪着瑶环写字,敲门声响起,七爷迈步进来。看见桌上摆着书房里的沙漏,阿衡赔笑道:“我为了让他专心写,给他定了点儿——这四张字须得在两刻钟之内写完。”
七爷见瑶环起身请个安,依旧在一边奋笔疾书,看了阿衡一眼,道:“要是写得好,那二十戒尺就减一半;要是贪快写错了,就多打十记。”
阿衡连声称是——他不惯打人,这几天其实一直就这样跟瑶环商量的——连着十几天每晚二十戒尺怕他受不了,全免了也不敢——这样子瑶环倒真老实了很多!听师父这样说,知道师父猜到了他心思——这样也算过了明路了。
(廿八)抻筋拔骨
不一刻瑶环写完,捧过来给师父过目,七爷颔首道:“字写得规整了许多,看来你挺会教啊。”阿衡没想到师父如此给他面子,连忙逊谢不已。
七爷看着他道:“他今儿写得不错,这二十戒尺理该减半——我看先别打,你看这样行不行?”阿衡听师父还跟他商量,一时受宠若惊,忙道:“请师父定夺。”
七爷这才看着瑶环道:“我听你大师兄说——你在外头学戏学得不错,高师傅直赞你好——说你能连翻一百个小翻不动地方,今儿晚上翻给我瞧瞧——真能做到,今天这顿打就给你免了。”
这是瑶环的强项,立即答应下来。请师父移坐一旁,让阿衡帮忙数着,自己深吸一口气,便翻起小筋斗来。
阿衡本来觉得自己房里就剩下数尺的空地,哪里够他翻一百个筋斗?真翻起来却看得张大了口几乎合不拢来——瑶环下了腰双手跟双脚差不多就在一条线上,倒翻过去脚还落在原地,相差不超过半只脚——转眼间一百个小翻翻完,离原地不过尺许。
瑶环站直了身子,七爷点点头道:“果然不错——难怪高师傅喜欢你!你可要好好学,别辜负了高师傅一翻心意。”
阿衡看看沙漏,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不由叹道:“我一直自负聪明,这才知道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你这功夫可怎么练的?”
瑶环虽累得满头大汗,被师父师哥一赞,心中好生喜欢,便手舞足蹈讲起如何练习撕腿下腰,抻筋拔骨种种诀窍,七爷听了半晌,点头道:“好,阿衡——你不是要练筋骨么?便象瑶环这么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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