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还是坦白了吧!
他想到这里,早就撑不住的身子终于跪了下来,低头道:“师父。”
七爷淡淡地道:“说吧,怎么回事?”
阿衡道:“我,我今天早上醒过来,把床单弄脏了。”
七爷道:“怎么弄脏的?”
阿衡小脸又红了,道:“师父说,人生有很多乐趣,我,我早上学着师父,自己弄了弄,可是一不小心,弄脏了床单。”
七爷道:“你学得倒快,那好,你过来,我看看你做得对不对!”
七爷起身来到浴室,阿衡只好随师父过来。七爷道:“今日清洗过里头了么?”
阿衡红着脸点点头,七爷道:“那好,你上床去,早上自己怎么做的,再做一遍我看看。”
阿衡羞得面红耳赤,看了师父一眼,七爷冷冷地道:“十板子!”
阿衡吓得一哆嗦,不敢再耽搁,只好坐到床上,抬头看看师父,伸手握住了自己幼嫩的分身。
七爷一皱眉,道:“你早上是这么做的?”
阿衡点点头。七爷怒道:“我不是说过不许你碰这里?你好大的胆子!”
阿衡身子一颤,从没听过师父这般疾言厉色的训斥,吓得屈膝跪在了地上。
七爷伸手摘下墙上挂的一支板子,道:“二十板子,起来领责。”
阿衡看了师父一眼——昨日师父对自己何等温馨?不是说希望自己多了解人生的乐趣么,师父为什么如此反复无常?可是师父的眼神冷洌如冰,他并不敢耽搁,只好忍着羞撑起身子,双肘双膝着地在竹床上趴好——才摆好姿势,“啪”的一声脆响,屁股上已结结实实着了一板子。
阿衡疼得“啊”了一声,眼泪立刻流了下来——这次不光是因为疼,却是心中莫名的伤心和委屈——想想也不奇怪,从来到这如意楼,不是做苦役就是挨打受罚,哪一天安闲过?七爷只是收了银子来调教他的人,他凭什么就以为人家该对他好?
这一回七爷的手劲分外得大,全不似昨日温柔,硬生生打完二十板子,才一甩袖子出去,临走还冷冷地道:“上回你不还欠着六十大板呢吗?你预备预备,出来领吧。”
阿衡半晌才回过神来,屁股上疼得火烧火燎,瘫在竹床上几乎动弹不得。耳听得师父在院中吩咐瑶环传掌刑的过来——这是真要打了!还说师父心疼自己,既然要让我还这六十大板,方才那二十竹板还打那么狠——我自己给自己找点乐子怎么了?难道非得每次求你才成?
听得院中沉重的脚步声传来,隔窗一看,掌刑的两人一个抱着长凳,一个抱着两只毛竹大板来到了院中——阿衡这才想起自己还没衣服,总不能光着身子出去领责。看见瑶环随后进来,急得叫道:“瑶环,瑶环!”
瑶环掀帘进来,道:“你叫我也没用,师父眼里从来不揉沙子,欠的板子总要还,我求情也不管用——多说两句怕连我也一块儿打了。”
阿衡道:“不是让你去求情,你好歹帮我找件衣服,我总不能光着出去。”
瑶环见他急得脸红脖子粗却是为这个,扫了一眼他红彤彤的屁股,笑道:“你倒不怕打烂了屁股,只怕没有衣服——就穿着出去到了外头还不是要脱了挨打?”
阿衡道:“好哥哥,我求你,你就把浴袍给我拿来吧!”
瑶环出去,不一刻取了裕袍来给他。阿衡怕师父以为他故意拖延,又要加罚,快手快脚地穿上,一边系腰带一边奔到院中,看两位掌刑人等得不耐烦,忙道:“对不住,两位大叔久等了。”说着抬腿爬上长凳。
一抬腿扯动屁股上痛处,忍痛趴好,自己撩起浴袍下襟。一个掌板的奇道:“这是刚挨过打了?”阿衡不知掌板的是怕失手把他高肿的屁股打破了丢了饭碗,心说不相干的人都怜惜,师父偏就这么心狠,心中越发气苦!
毛竹大板又砸下来,掌刑的怕给他打破了,躲着两瓣臀峰,却向他两条大腿打去——大腿上可不比屁股肉厚,最是软嫩不经打,阿衡虽记着规矩,十几板子下来,两条腿疼得撕心裂肺,禁不住哭叫道:“大叔,大叔,别打我腿。”
(十九)雪上加霜
七爷闪身出来,喝道:“小孩儿家筋骨都没长成,谁让你们打他腿来着?”
掌板的心说您老人家乱打了一气,屁股上肌肤肿得紧绷绷的,再挨几板子就得皮开肉绽,我们还得受罚!可人家是主子,却也不敢分辩,只好打向双臀外侧,当着七爷故意打得“噼啪”乱响,却不敢十分用力了。
阿衡见师父冲出来喝止,心头一暖,道:“谢谢师父。”七爷狠狠瞪了他一眼,道声“与我狠狠得打!”一甩袖子,转身回房。
两位掌刑的对视一眼,亏得是老手自有办法——先在周围慢慢打了十几下将他臀上肌肤拍松了,这才一板一板疾击下来——每一板和肌肤一触即起,力道直透入肌肤数寸内,一板的力道还没散开,后头又四五板子下来了——还没等阿衡回过神来,六十大板已打完了。
掌刑二人禀明七爷,请七爷验刑。不一刻瑶环出来道:“阿衡,到窗前来。”
阿衡正在愣神——因这后面三十板子打得太快,还没觉得多疼就打完了!被瑶环一喝,知道师父在窗里头坐着,赶紧从长凳上爬起来,一瘸一拐走到窗前。
瑶环道:“屁股撅起来让我瞧瞧。”阿衡听他说得粗鄙,脸一下子红了——去衣受责那是没法子;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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