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是一个做工小巧精细的跳蛋,放到淋浴下冲洗,又清洗了身体里面,才将跳蛋放回体内。这是那天主人没有收回的,已经没电了,自己却一直带着。冷厉的动作很粗鲁,后穴有些红肿刺痛。
洗完澡,冷厉也没有穿衣服,就赤裸着走出浴室,钻进凤琉的被子里,强撑着动作那么久,冷厉其实只是靠着毅力,凤琉那三脚踹的结实,估计冷厉已经内伤了,就算身体好,又是找人又是洗澡的折腾,冷厉现在有些眩晕了,胸口闷闷的,痛得都快麻木,冷厉紧紧揪着被子,一遍一遍的唤着主人。还没离开主人多久,冷厉已经开始想念了。
番外:影一篇1
影一看着血红色的屋顶,真的有那么一瞬间希望自己死在剃骨鞭下,他是被抬回岛上的,时隔三年,他又回到了这个生活了十几年,充满了噩梦的小岛。
“阿一,醒了么?”一个很温柔的声音,轻轻缓缓的像是在诉说最美妙的故事,可就是如此柔和的声音,让影一身体狠狠抖了抖,条件反射的紧绷起来,本能的想要后退,却牵动了伤口,疼的闷哼出声。
“唉,真不乖。”声音的主人跟声音一样,是个温柔的男人,三十岁左右,眉眼天生带笑,柔和的弧度,一头直达脚踝的黑亮长发,松松散散的被红色丝带束缚着,白色的类似古代长袍的衣服,随着男人动作,露出一节白皙的手臂,与声音和容貌不相符的,是男人的行为。
男人的责怪带着宠溺,手指甲却毫不留情的在影一胸口的伤痕上一滑,刚刚结痂的伤口,再次就出血,染红了男人白嫩的透明的手指,将手指放到嘴里轻轻吮吸,嘴角沾染上一丝血迹,伴着那勾起的唇,带着无边的魅惑。
如此美景,影一却恐惧的再也不敢乱动,不敢发出声音,紧紧咬住下唇。
男人皱起好看的眉,有些不高兴,掰开影一的嘴,摸了摸那被咬住一排牙印的唇瓣,凑近,伸出舌头舔了舔,吻了上去,唇舌纠缠,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两人的嘴角流下。
“被丢回来了,真是丢我的脸啊。”在影一快窒息时,男人终于放开了他,一巴掌甩在影一现在全身唯一完好的脸上,眯起眼睛,威慑力十足,影一感觉到,男人真的生气了,本能的屏住呼吸。
男人,正是向家影卫堂堂主,也是堂里最恐怖的导师,微笑假面,湖黎,人称狐狸,也就是影一的导师,他这辈子最怕的人,那些过往,就是影一的噩梦。
“忍着,”狐狸出声打断影一的思绪,拿镊子将影一身上刚刚结痂的伤口一一扯开,擦药涂抹上。
影一双手紧紧揪住身下的床单,拼命控制住反抗的本能,忍受着伤口上撒盐的痛苦。
影一疼晕又疼醒,最后,迷迷糊糊间,影一好像感觉到额头被人印上一吻,耳边响起无奈的叹息。
刑堂里,影一被腾空吊在屋子中间,蘸了盐水的鞭子一下一下抽在身上,每一下,都要清晰响亮的报数,不许呼痛,不许躲闪,不然多加十鞭从头开始,这是影一伤势恢复后每天都要经历的,鞭子是带倒刺的,所以如今十几天过去了,影一身上又覆盖了一层新的伤口。
“堂主,”执鞭的人看到狐狸进来,停手,恭敬得低头行礼。
“多少了?”狐狸走过去抚上影一被抽裂的乳粒,在伤口上划了划,满意的感觉到人后退了点然后又挺胸将果子送回他手里。
“回堂主,三十七”执鞭人不敢抬头看狐狸,头埋的更低。
狐狸眯起眼,靠近执鞭人,捏住下巴抬起那人的脸,凑近,含住那人的耳珠,满意的看到那人耳朵,脖子,脸,不受控制的红了,将腿插入那人两腿间,蹭了蹭,轻声说:“你,硬了哦~”
那执鞭人泛红的脸一下子褪去了血色,扑通一声跪到狐狸身前:“堂主,属下知错了,请堂主赏罚,”眼中惊恐,拼命的磕头。
“哦~你没有错啊。”狐狸抓住那人的头发将人拖起来,向刑堂最里面走去,那人疯狂的挣扎起来,被狐狸折断了双手双脚,卸了下巴。
刑堂的尽头,有一个大坑,里面有三条巨蟒,是狐狸的宝贝,狐狸将手中的人丢进坑里,看着那人被三条巨蟒争夺分食,笑容和声音依然温柔:“真是便宜你了。”
回去将影一放下来,把人抱到房间安置好,熟练的处理伤口。最近,死的人貌似有些多了呢,都是阿一不好。狐狸上药的手微微用力,直到昏迷的影一疼的呻吟出声,又放柔了力度。
“狐狸,你又是何必呢”从屋外走进了一个一身花哨衣服的男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冷厉的堂弟,向飞,“堂哥虽然不尽人情,可咱们帮他这么多年,要个人的面子还是有的,”向飞揽住狐狸的肩,将人抱进怀里。
“我伤他太深,他不会原谅我的。”狐狸躲在双胞胎哥哥的怀里,享受哥哥无私的温暖,声音透露出疲惫和痛苦,也只有在这个哥哥面前,他才能得到片刻的放松吧。
向飞抚摸着狐狸的头:“黎黎,当时如果不是你那么对他,现在他还能活着么?他早就被那些堂哥堂弟们抓去弄死了,你没有做错。”
“哥,我知道,我不后悔”狐狸搂着向飞的腰,闭上眼睛。
向飞抱起狐狸,轻轻放到影一的身边,照着影一的脑袋隔空挥了几下,不解气,也没有办法,这个呆子,狐狸宝贝着呢,动不得。
没人知道,等向飞走后,影一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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