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
“你说过的。”乐符的语气很肯定,“那时我的左手不是被绑匪砍了一刀,还住院了么。就是在医院的时候,你说要是以后我恢复的不好或者留了什么后遗症,你会对我这辈子负责的。”
说起来,这还真是一段惊心动魄的经历。
就像所有绑架的桥段一样那么老套却总是百试不爽,有次乐符在人流稍微少了一点的道路上走时,就被人强行拉上了一辆面包车。
等到乐符在一片黑暗中清醒过来的时候,被反绑的双手,被蒙住的双眼都在告诉着他思绪紊乱的大脑所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他可能被人绑架了。
不过乐符这个性格,在面对危险的情况时,总能很快地镇静下来。
在经历了一次人生的大变故后,乐符深谙一个道理,那就是害怕解决不了任何事情,面对才能找到出路。
当然乐符的第一感觉就觉得是因为江韬。肯定是江韬有什么死敌仇家,为了报仇之类的狗血原因才绑架了他。
乐符到现在为止还记得自己当时的感觉。在黑暗中的时间过得格外漫长,也让人格外的不安。因为被蒙住了眼睛,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地方,甚至不知道当时是白天还是黑夜,周围的环境又是个什么情况,究竟是有人看守他还是没人看守他。
他侧躺在硬硬的东西上,估计是地上,半边身子很快就麻得不像话,他想坐起来但是又不敢动,就这么艰难的耗着。
那时他跟了江韬一年还不到,大概也就七八个月,感情要说有多深其实也没有多深。
乐符没有自救的办法,一个人胡思乱想着。江韬知道他被莫名其妙的绑架了吗?江韬会来救他吗?江韬什么时候才会来救他呢?因为心里觉得是由于江韬的关系他才会被绑架,乐符毫不客气地认为要来救他是江韬义不容辞的义务。可是又觉得没有那么容易,万一江韬就这么放弃他了可怎么办?
不过这场经历的结局还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江韬并没有放弃乐符,最后派人将乐符救了出来。但由于施救过程中遇到了一些预料外的状况,乐符的左手手臂上被绑匪砍了一刀,伤口不深,但出血量十分骇人。可当时乐符已经许久滴水未进,身体有些虚弱,在黑暗中又被摧毁了不少内心的坚持,于是被砍了一刀后,整个人就害怕地动摇了。
江韬那句“对你这辈子负责”就是乐符在医院里醒过来后,看到江韬时,江韬对他说的。
那时乐符的伤势并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可是精神状态却不是很好。
江韬怕他东想西想地想太多,毕竟半年之前乐符才经历了一场对其来说十分巨大的挫折,就对乐符说:“别老是担心你这只手了,没什么大事的。要是真不好或者留了什么后遗症,我就养你一辈子对你负责。”
在乐符的提醒下,江韬才有点慢慢地回忆了起来,但印象总是有些模糊。
乐符有些打趣地说:“你是不是对太多人说过这句话,所以实在想不起来当时究竟是怎么跟我说了的吧?”
江韬立刻严肃:“胡说什么,这话我绝对不会乱说。”然后又问,“那你那时怎么回答我的,答应我了没?”
乐符从江韬的怀里钻了出来,笑得灿烂:“这答案我已经给过你一次了,谁让你不长记性不记得。该不会是过了一年你年纪大了,记性也老了吧?”
“啧啧啧。”江韬夸张地撇了撇嘴,说道,“说起来,你那时多乖。我说什么你就听什么,哪像现在……”
“现在怎么了?”乐符扬了扬下巴,“你现在嫌我烦了是吧?”
“怎么会?”江韬想去抱乐符,却被乐符躲开了。
但没躲几下又被江韬结结实实地抱住了:“你说谁老了?嗯?说谁年纪大了?”
“当然是说你了。”乐符笑咯咯地回答道,“三十多岁了,难道不是大叔了吗?对我来说你就是老了。”
看了一眼怀里过完年也就二十出点头的江韬,江韬不正经地笑了笑:“那又怎么了,像你这样的年轻人还不是被我抱着。”说完手还不老实地在乐符身上摸了摸。
“不正经!”乐符挣脱了几下,“话说这里准备了吃了没啊?我好饿啊。”
“诶。”江韬故意叹了口气,语气夸张地说道,“小祖宗真难伺候,我现在就给你去安排。”
“快去快去。”乐符使唤地很自然。
一直到正月初十乐符都跟江韬呆在那个豪华的度假别墅里。那个年乐符过的真得是舒舒服服,悠闲自得,毫无压力。江韬带着他见识了许多之前不知道的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又把这一代好吃好喝的统统都享受了一遍,乐符足足被喂胖了四五斤。
他们是在元宵前夕回到之前住着的公寓的。
因为江韬的工作不能再拖,乐符也要开始准备写学校要求的假期报告了。
这时,乐符的手已经算是完全好了,都不用再打石膏了。不过医生还是建议慢慢地做些康复训练,不要一时之间做什么夸张的动作防止骨头变形,晚上睡觉的时候最好还是能绑着绷带,预防睡姿不佳压到手。
乐符对于自己的右手恢复得这么及时是很开心的。因为用左手写报告,虽然只是用电脑打字,但还是极度得不方便。
不过话又说回来,每次学校要求写的报告都让乐符觉得头疼。
虽然乐符的写作水平跟语言表达能力都不错,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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