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忍不住一紧。他想如果刚才傅航再坚持一下,自己一定会亲上去吧......
“你不吃?”傅航给他夹菜,“跟我一起吃吧。”一脸讨好的笑。
“今天是我不对,咱们吃饭。”齐抒郁压着嗓子,把所有的情绪都挤回肚子里,“生日快乐。”
“......谢谢。”傅航颇为受宠若惊,抬眼去看齐抒郁,后者吃着菜,脸上看不出有什么高兴与不高兴。
齐抒郁回到家时,胃正翻搅着疼得厉害。管家看他脸色苍白满是冷汗,吓得要立刻叫医生过来,被他阻拦。齐抒郁本想喝口茶压一压,却猛一阵尖锐的疼痛感袭来,他一下子吐了出来。
“少爷!您这是怎么了少爷!”管家腿一软差点跪下,佣人也立即过来收拾。
齐抒郁大半身体伏在沙发上,一阵虚喘。等漱过口他抬起手摇了摇,“不妨事,吃饭吃得有些急。”
“还是叫医生过来看看......”
“不用,我累了,不想折腾。”齐抒郁缓了一阵后觉得好些,就让人扶着进了房间。
其实饭吃到一半的时候,他就开始胃疼,只不过不想扫兴,才强忍着陪傅航一直到把他送回家。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痛苦,他只觉得在面对傅航的时候,一切感官都被他占据。他无法思考无法拥有一直以为最特立独行的自我。傅航只是一个眼神都能要了他的命,那是攥住了他的心掐住了他的胃吞噬了他灵魂的剧烈毒药。如果他能亲昵地揽住这个少年,他大概会疯的......
齐抒郁深深埋在枕头里,让稍稍的窒息来控制自己有着无法遏制的灼烧感的神经。
原来,爱上一个人这么痛苦。
生日过后,傅航很快就去了部队。他本想让齐抒郁送送他,可得到的消息却是齐抒郁得了胃病,住院了。两人这一分别,整整五年。
“诶,尝尝这个,好东西~”
深绿色缎绒沙发里,两个年轻男人挨得极近,两人脸上都带着笑容,只不过一个甜腻一个幽冷。
齐抒郁把自己深深陷在沙发里,任由旁边的青年的手对他不规不矩。这青年穿着件紫色衬衣,下头一双长腿被紧身裤裹着,脸孔虽然年轻英俊,却被怎么也掩饰不了的淫靡之气给折了大半精神气。他一手托着个精致的小瓶搁到齐抒郁鼻子下面,另一只手则在齐抒郁胸口上慢慢揉着。
“又有新货了?我闻闻——”齐抒郁缓慢悠长的深吸一口气后,闭上眼睛头向后仰,睫毛颤抖,满是被迷幻出来的满足笑意,“不错,够劲儿。”
“那是,我对你可从来都是真心实意,绝不会用次货来糊弄你。”青年放下瓶子,大半身子挤过去,像柔软黏腻的水草一样缠住齐抒郁,“我给你的,都是最好的。”他蹭到齐抒郁一小块露出来的皮肤,凉津津和玉石似的。偷眼看齐抒郁还闭着眼睛,他飞快地在上面舔了一下。
齐抒郁从鼻子里哼笑几声:“你要是活腻歪了就再舔一下,我让人把你手脚折断了扔出去。”
他声音轻飘飘的,可说出来的话却让青年心里一抖,笑着说:“我哪能活腻歪了,只要有你在,我就是活上个七八百年也不腻歪啊!”
“贾辰骏啊贾辰骏,也这话可也太假了。”齐抒郁讽道。
这个叫贾辰骏的青年,是个在国外长大刚回国不久的新贵,胆子大喜欢疯玩,什么刺激玩什么,在圈子里混得风生水起。他认识齐抒郁后就黏上了齐抒郁,走哪儿跟哪儿。哪怕齐抒郁嘲笑他骂他,贾辰骏也是甘之如饴。加上他嘴巴甜会来事儿,总能摸到齐抒郁最软的那根儿肋骨,一来二去得了齐抒郁的心,齐抒郁也就任由他在自己身边黏着了。
一年前齐抒郁患上了头疼的毛病,贾辰骏就让他抽大麻。不多时,齐抒郁就有点上瘾。贾辰骏正希望如此,他家的生意和这些软毒品沾边,弄到大麻对他而言简直轻而易举。大麻抽得不过瘾了,他就给齐抒郁换其他的,渐渐的让齐抒郁戒不掉,他就算是真正在齐抒郁身体里扎了根儿。
他对齐抒郁的yù_wàng,汹涌得从来不加掩饰。
“我这可不是头一次毛遂自荐了,你真不跟我试一把?”贾辰骏头枕着齐抒郁的肩膀,把玩着他细长好看得手指头,“我保证你用过一次就上瘾。”
“就是怕上瘾,染上了你的毒,可就再也甩不掉了。”齐抒郁半阖着眼睛,眼珠里淡色的光华忽明忽暗。
“怎么,自己抽不怕,跟我上个床就让你怕了?”贾辰骏飞眼看他,他有一双带着媚意的眼睛,目光飘出来带着钩子。
“我不是同性恋。”
“少拿这烂借口搪塞我,你骗得了任何人都骗不了我,我这鼻子眼睛可都毒着呢!”贾辰骏在他手背上轻轻拧了一下,“我当初可是一眼就看出来了,你就是个天生的基佬!不然我也不可能死粘着你不放。”
齐抒郁瞥他一眼,没出声。
贾辰骏兀自说:“别看你的女人那么多,可你换得比换衣服还勤,分明是要掩盖什么。不过到了我这里,你做这些也只是欲盖弥彰。我说的对不对?”
“你的嘴长在你脸上,当然你怎么说都可以。”
“到了现在你都还瞒着我!”贾辰骏顿了顿,“除非你有一个一直喜欢却无法得到的人藏在心里!”
齐抒郁脸上仅有的一丁点笑容消失。
“我说对了?”贾辰骏不禁沾沾自喜,“哎呀让我猜猜,能让咱们齐大少牵肠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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