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住了他的目光。
齐抒郁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硬了。身上的女孩还以为是自己的功劳,更加卖力的撒娇卖嗲。齐抒郁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自己的情况,就在这个聚会结束之后带着女孩开了房间。
后半夜回家时,齐抒郁格外疲惫。他拧着眉心回到家,管家看见他就凑上来悄声道:“傅少来了,等您半天,熬不住睡着了。”
齐抒郁看见长手长脚却格外委屈地缩在沙发上睡着的少年,想到今天自己所有的心不在焉都是因为他,突然气不打一处来。
“这个家是不是姓傅,来人都不用跟我说一声!”齐抒郁低声喝道。
管家吓了一跳,先不想自己主子因为什么生气,立即鞠躬认错:“对不起少爷,是我的疏忽。”
齐抒郁又骂:“你这管家担的是虚职吗,天还凉,你就让他睡沙发?”
管家心里那叫一个郁卒:“我刚劝过,傅少不肯......”
“抒郁!”傅航听见声音后醒来,看见齐抒郁背对着自己的身体。
齐抒郁暗自深吸一口气,管家知道救星来了,悄没声退出去了,算是逃过一劫。
“大半夜的你跑过来干什么?”
“哪里大半夜,我下午就过来了!”傅航揉着眼睛走过来,皱了皱鼻子,“你又去找女人了,一身香水味!”
齐抒郁睨着他。
“你刚多大啊就这么纵欲,小心以后肾亏!”傅航撅着嘴。
“我身体好得很,而且马上就成年了。我比你大了三岁,不用你拿训孩子的话来训我。”齐抒郁扫过他的嘴,居然又有了些感觉,不禁一阵烦躁,“倒是你,不要经常往我这里跑,有时间不如多陪自己爸妈。”
“干嘛,你嫌弃我?”傅航越发不满意。
齐抒郁用“你才知道”的眼神看着他。
“喂你怎么这样,我特意跑来找你你却赶我!”傅航顿觉伤心委屈,“我再怎么样,总比那些只看重你钱的女人强多了吧,你对她们都比对我这个好几年的朋友强!”
“你自己要来要走我都没强迫你,你要是这么想,大可以不做这个朋友。”齐抒郁冷冷道。
傅航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你!你敢这么说?!”
齐抒郁:“我不喜欢麻烦的人,你应该知道。”
傅航怒极反笑:“好,好!我麻烦,我自作多情,我他妈的贱!齐抒郁,这可是你说的!”吼完便甩头跑了。
齐抒郁死死皱着眉,脸色差得叫人害怕。
“少爷,傅少来是想告诉您,他进校篮球队了。”管家走过来。
齐抒郁默然,傅航喜欢打篮球他知道,这孩子只要有什么喜事儿都会第一时间告诉他。
“派人跟着他,别让他出事。”
“是。”
齐抒郁没能再睡着,派出去的人回来说傅航已经到家了,他站在落地窗前,望着外面云层中泄露出的熹微天光,抽着烟。
这是齐抒郁和傅航之间第一次冷战,也是最长的一次,有两年那么长。
这期间,齐抒郁过了成年礼,有了自己的一双儿女。他那阴冷古怪、喜怒无常的脾气越发严重,但齐家的事业却从不曾有半点疏忽,甚至还有些工作狂的样子。感情上从未听过他身边的各色美丽情人有超过三个月的,他是个心冷薄情的贵公子。
而傅航,在和齐抒郁绝交后最初的一段日子里,性情曾大变,跟人打架斗殴叫了家长,跟师长顶嘴......不过他骨子里终究还是个正统的人,不到半年就恢复原样,成了以前那个全身笼罩在光环之下的傅家少爷。他进校篮球队打出了全国第一的成绩,再后来,他报名要参军......
关于齐抒郁,傅航只是偶然从家里人嘴里听到只言片语。当年那口气从来没被释怀过,他绝不主动打听有关齐抒郁的事情。而他的消息,齐抒郁则全部知道,事无巨细。
齐抒郁觉得自己都快魔障了。
他总是不由自主的想到傅航,这个少年饱满的额头英俊的五官,闪闪发亮的皮肤,修长的手脚。他的笑荣他的声音,甚至是他总萦绕于身的那股淡淡麝香味道,都让他思念入骨。
他的烟瘾越来越重,即便是家里人劝说也没用。
齐家大少出车祸了,人已经送往医院。
这条爆炸性新闻出现在电视中时,傅航刚和朋友打球回来。他刚交了个小女朋友,两人手挽着手进了家门。
“爸、妈,我回来了。”傅航喊道,却没得到回应,“你们怎么了?”
傅妈妈深色消沉,表情中满是担忧。
他父亲傅赫之开口道:“小航,齐家少爷出车祸了。”
傅航一愣:“什么?”
“齐抒郁,他出车祸了,现在在医院......”
傅赫之的话音未落,傅航已经跑出了家门。被他丢下的女朋友一脸莫名站在那里,很是不知所措。
傅航跑到大街上才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齐抒郁在哪家医院,他打电话到齐家,接电话的佣人告诉了他。
傅航赶到医院里,见到了齐家的管家。
“傅少?”管家惊讶,可有阵子没见了。
“抒郁呢?他怎么样?”傅航急慌慌问。
“少爷的腿骨折了,头也受了些伤,不过医生说不太严重,正在......”
“都骨折了还不严重!司机是怎么开车的!”傅航大吼一声,满脸煞气。
“是有人要害少爷,”司机战战兢兢,脸上也不知是汗还是泪,糊了一大片,“那辆大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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